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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液都吞回肚里,发紧的喉间也干涩异常。
他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叫了多久,又怕柳衫云还要做,无法克制惧意地哀求道:
“柳哥哥……我想回家……”
柳衫云挑挑眉,退出了半截,在陈冠暗地松气时又开口道:
“陈兄可夹紧了,别像方才那般落到地上污了小花小草。”
陈冠来不及深思便怯懦地答应了,“好……”
柳衫云退出时依然按着他,陈冠又瑟瑟地回头,见柳公子掏出一截丝绸手巾,用它擦拭下身后便贴上陈冠后庭。
陈冠当然不会认为柳衫云是要给他擦屁股,他惊恐地大叫:“等等——等下!啊啊啊——”
承受过渡的后穴本就异常敏感,裹着丝绢的手指进入时他便被刺痛得再次失态,陈冠背部绷得笔直,后穴痉挛不断,又将流出温热的浊液将柳衫云的手都润湿了。
“啊啊啊啊啊呃——”
陈冠的叫声越发凄厉,全身都抖得不成样子。柳公子将眼眸中的暗色压下,扶好他的腰臀,将手中的丝绢往陈冠翻红的后穴中送去。
“呜啊啊啊……啊哈……啊哈……呃——”
等最后一点丝绢也被他塞进这人后庭中,柳衫云又并起两指,抵着丝绢推进狭窄的甬道中。
陈冠瞪大眼睛,大张的嘴痛到无声,下巴上的涎水在墙壁上糊出一片溻湿的痕迹。
柳衫云从后方拥着他,却小心没将身体的重量压到陈冠身上。
他极尽轻柔地抚摸陈冠鼓胀的腹部,在他耳畔呢喃道:
“为我怀个孩子好吗……”
陈冠刚从惨烈的痛中回神,听到这话整个人要原地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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