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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觉得他必须要和花残雪讲明白了,这并不是可怜他就能解决的感情。
“我喜欢女子,也并不想耽误你。”
花残雪轻柔地笑起来,脸上的红莲也在雀跃地闪烁光华,“涟衣说我还能活三年。”
陈冠觉得花残雪的手直接穿过了他的胸腔,攥住了他还活蹦乱跳的心脏。
“我……”
花残雪凑近了瞧他,陈冠才发觉他极黑的眼珠子好似没有聚焦,他在那上面看到了自己僵硬的表情。
“你喜欢哪位女子,我将她杀了好不好?”
花残雪痴痴地笑起来,十分满足地贴上陈冠的侧脸磨蹭。陈冠只觉得他脸上的莲殇也冰冷异常,要将他冻僵了。
“小花……我……是我对不起你。”陈冠抓住他探到自身胸上的手,“我救你,予你承诺,都是很幼稚的行为。”
“这无关乎你的性别,只是我那时候没有能力承担责任。”现在也很后悔。
花残雪疑惑地眨了眨眼,忽地吻上了陈冠不停张合的唇。他的舌在陈冠咬合的齿上扫了下,陈冠便下意识张开了,任他的软舌探进来,在口腔里收刮。陈冠觉得痒,用舌推拒它,花残雪便和他纠缠起来,一只手扶稳他的头,在他嘴里索取津液。
陈冠呼吸不畅,他用鼻腔呼吸也觉得十分难受,就如溺水之鱼一般呼吸困难,直到眼角分泌出两滴泪。花残雪才放开他,另一只手已来到他的胸前,按下陈冠冷得竖起来的乳尖。
“啊——”
被他吻得异常红润的嘴里便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你也很舒服不是吗?”花残雪又将他抱起来,在他耳边细细地引诱。
“不要拒绝我了。”
陈冠眨了眨被眼泪模糊了的视线,这时那只冰凉的手再次贴上他的脊椎骨,在支撑他全身的骨节上来回描绘。
陈冠依然觉得极冷,舒服?上次在他身上咬得满身血的人是谁??
他气归气,但眼下总是清醒了,他就是被拍在砧板上的鱼肉,怎会有拒绝下锅的机会?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幻想着能从厨房的窗户蹦到外边去。
“花……我喜欢你。”
花残雪摸着他脖颈的手一顿,蓦地按了下来。
“我喜欢和你待在一块,看你练武也好,看书也好,和你一起周游群山也好。”陈冠极慢地说,妄想花残雪此时能理解他的话,“这些都是我幻想的,想和你一起做的事情。”
“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这样我就很开心了……”陈冠叹气,他说的也是真心话,“我们不必……你不必如此依赖我。”
花残雪好似在低笑,他对着陈冠的耳朵哈气,看它倏然间变得通红。
他在陈冠面前褪下了自身的衣物,又将呆住的人拉近了。
“我想抱你。”
陈冠一时失语的原因是他看到了花残雪身上的伤痕,那些伤疤和火纹搅和在一起十分丑陋。他回神时花残雪已按着他腰坐到了腿上,陈冠便明显感觉到一根火热的硬物抵在腹部,他也如那鱼儿般蹦到了油锅里,被炸得外焦里嫩。
“你喜欢我,也是能接受这种事的对不对?”花残雪自有一套逻辑,他本就是一条线绷直了走的人,就算眼前是忘川河水也能跳下去。
陈冠怎就忘了,花残雪早就不是他记忆里那个木楞呆窍的小姑娘。她啊,恐怕早就迷失在不见天日的幽暗里了。
“你……”陈冠总算是认清了现实,他急了,“你想把我禁锢在这里吗?!”
花残雪没有回答,他的手总算探到了脊椎最后一根骨节之后,中指如愿埋了进了这人的后庭内。他听到陈冠忍痛的哼声,但没停下,指腹挤开紧贴的一层层肠肉,将整根手指都埋进去了。
但这比起第一次,也太顺利了。
花残雪又发出一阵痴笑,“关儿,你被别人碰过了吗?”
陈冠骇得要死,他的肠肉也缩紧了自发服侍起花残雪的手指。花残雪将两根手指也送进去,陈冠的后穴吞纳他们后越发贪婪急切地缩合起来。
花残雪将他的臀瓣抬高,便能从后方看清手指埋在陈冠后庭的景象。
他回头在陈冠耳边说:“关儿,你很想让我进去呢。”
“花残雪,不要这样做……”陈冠整个人都软了,他确实已经适应了他物的入侵,仅仅是手指就能让他前面有了反应。身体已经变成了这幅鬼样子,就算嘴上还在拒绝,旁人又怎会信他呢?
何况花残雪只是在里边动了动手指,曲起抠挖几下,陈冠便忍不住哼吟,压低了更像是刻意在引诱人欺凌自己。
花残雪的三根手指蓦地离开,陈冠便觉得空虚许多,后庭难耐地缩合数下,呼吸也越发急促。
就算没有邀请,他也老实地任人分开双腿,手无力地搭在那人弯曲的胳膊上,预想的入侵却没有发生,陈冠疑惑地看向花残雪的离开的那只手。花残雪不知从哪拿出来的一盘冰清玉洁形似冰块的小东西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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