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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全都褪下了不遮体的轻纱,冒着晶莹细汗的肉身贴在一起,两只乳房被夹成面饼厚度,在娇躯分离时弹出许些汗珠。那些珠粒吸引了陈冠,让他短暂忘记了呼吸。

有些女子躺在地上,各自抬起腿将下体贴在一块磨着镜子,有些将手指伸入亲近那人的阴唇中。她们的发都变成了一条条腻滑的水蛇,铺张在地上,依着彼此媾合。女人们面上也是一致的模糊欢愉,连那箫乐也融化成糜烂的麝香,变了味的香气令他有些作呕。

白骨精却对蛇妖们视而不见,忽地全部退出,将他翻了一面。陈冠还有些晕,等再看清头顶的纱网时,菊穴便再次容纳了那人不见疏解的阳具。

他木然地模糊了焦距,不想再看那半遮面的人,甚至习惯了忍涨难受的前根和正被操弄的后庭,而女子此起彼伏的浪叫声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柳衫云见他出神,越发粗暴地顶撞着。陈冠痛得皱起眉,倒不是真痛极了,而是柳衫云刻意顶撞的那点,正是他到达极乐的捷径,半硬半软的孽根又被刺激得挺立起来。他举起双手,一只遮住亮眼的光,一只抵在嘴边含住手背,不让喉间的呻吟发泄。

“劳烦陈兄夹紧些。”

柳衫云拍拍他的臀瓣,陈冠屁股听话,牙也使力,咬破了皮,丝丝甘甜作呕的血便随着麝香混入唾液渗进喉间。

“嗯……呵呵……”

微凉的体液浇灌到肠道上,令他的身子轻颤几下,才放松了后穴让柳衫云那物滑出来。

陈冠始终没有将手拿开,柳衫云无声地笑笑,伸出手逗弄起装着环的可怜虫。他从一旁扯过一节红纱,于陈冠阳根上包了一节,按着黑环左右滑动。于是陈冠再没有心思逃避,放声将悲与欢一齐喊出,让画皮精嘴角的笑容越发深刻了。

“啊啊——呜哇——”

“别、别弄了……求求你……求你啊啊——”

等陈冠实在哭得不能自我,柳衫云才将被润成深色的纱取开,拖过陈冠一条软绵绵的腿,挺进湿热异常的软穴中。

“啊——”

陈冠适时哼出甜腻的低吟,柳衫云拉过他的手来到两人相连之处,让他指尖沾着肠液与精液的混浊液,涂到腹中的肚脐上,压着他的食指,让他把手指头也埋进去。

妖物一边拖着陈冠的手指在他肚脐边缘转圈,一边含着笑问道:

“陈兄怕不是只食男子元阳就能存活的妖精罢?”

“哼……呜嗯……”

回应他的是模糊不清的呻吟,在他不动时,陈冠后穴的肠肉时不时绞紧缠绕,又不满地挪动屁股催促,哪有空理会这莫名的调戏。

柳衫云呵了一声,连着下身将他又翻成屁股朝上的姿势,将阳具在体内搅了一圈。陈冠便舒爽地叫出声,肠肉也更加殷勤地伺候他。在一下比一下粗劣又毫无章法的操弄中,他的叫声只会愈加淫荡。

只这么两晚,陈冠就被调教成花柳巷中最淫贱的妓子了。

这片荒淫无边的花巷深处中,只有一人衣冠还算整洁,面上的金边面具不曾有丝毫偏移。他拉下许些床梁垂挂的红绸,将陈冠摆成各种超乎常理的放荡姿势,要了他数次。

直到将近天明,柳衫云才解开束缚陈冠阳具的黑环,让他啜泣着沙哑的哭声,艰难地迸发出一股股浓稠的精元。周身的红绸都沾上了一两点半透明的浊液,而垫在屁股下面的丝绸,被渗透出一大圈深色。

柳衫云叹息一声,疑是不舍,便又摘取一节,卷起塞入陈冠合不拢的穴口中,只露出一点深红,与满床鲜红相映好似少女的月事。

而红纱只上,只剩几座灯还余有残羹冷炙,漫出一滴滴灯油将红纱烧出好些破败的洞孔。浪到半夜的女人们不知是何去向,这时大厅内竟不剩一人,她们好似蛇的习性,白天才钻进自个的蛇窝休憩。

陈冠只瞥了一眼重重叠叠的,在昏暗中轻轻晃悠的红纱林,也不见那在他身上作孽了一晚的画皮精,便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再次醒来已是黄昏,陈冠是被一脸焦急的白施摇醒。

“陈大侠,俺总算找到你啦!”

白施一把将他拽起,陈冠身子骨还软着,猛地嗅到白施身上恶臭的酒味,当即将人推开,又跌到草里,屁股撞到硬石,疼绿了一张脸。

“哎呀!大侠你没事吧!”白施对着陈冠怪叫一声,嘴里的酒气又熏到他了。

胃袋忽然痉挛翻滚,陈冠侧身,冲身旁的草丛呕了好几下,只吐出些混浊的涎水。

“别过来,你太臭了!”见白施又要逼近,陈冠忙对他挥掌。

“陈大侠,白某寻了你好久……”

陈冠才察觉到自己竟在秦地外围的某个荒郊野外,可是他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过来了。最后一点印象是他在酒馆外撒了泡尿,还有一片片红纱……他该不会去了花柳巷,浪完后发现身上没有银子,那些人就把他丢到这了?

某种意义上,这个猜测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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