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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要被南桧书活深深吃了,嚼他的肉还要操他后面,能不能讲点道理!
“南……呵……”
听到陈冠隐约的呼唤,南桧书又抬起头,一双没有聚集的眼睛里只剩无尽欲望。
“……你满意了吗?”
幽暗的杏眼流转过一束光华,南桧书掐着他的手更加用力,却是清醒过来,双手攀上陈冠赤裸的背,悲伤地拥着他,整个人隐隐发颤。
南桧书伤心,陈冠心中也满是凄凉。他成就了满屋子的血腥味和精液味道,一吸气左肩就隐隐作痛,让他这样的人却抱着他哭,东西还插在他后庭里。他却不觉得愤怒了,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拨动不了一点儿情绪。
他对这人所有的温情都被对方消耗殆尽,已经没有余力应付了。
南桧书偶尔迟钝,但在某些时候敏感至极。他仿佛听到了陈冠的心声,更加难过地占有对方,扒开陈冠浸湿的里衣,在那些符合心意的地方撕咬。
嘴里满是反胃的血味,他依旧难以满足,直到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弱,才意识到刚刚和他欢爱的人不知何时昏迷了。
等陈冠再次醒来,是在另一间更典雅的屋子里。一个粉衣服的女孩儿正坐在窗边发呆,陈冠干咳几声,那人才回过神,手脚麻利地为他倒了一杯水。
她是五年前被神医谷收养的女孩儿小茶,她和其他女孩一样,非常感激神医谷。谷主不仅给了她留宿之所,还教她们医术和武功,就算长大以后出去混江湖,神医谷也是她们有义务保护好、照顾好的家。
但是少谷主却不喜欢这个家,原由是床上这人。
陈冠不停歇地喝了好几杯水,茶儿瞅着陈冠上半身的布带,心想这都是少谷主弄的,他这么喜欢陈冠,为了他要离开神医谷,那为什么要伤害他呢?
“陈公子,茶儿想知道您是真心喜欢少谷主的吗?”
陈冠的思绪原本还在飘忽,被茶儿这话提醒,垂眉看到身上被处理好的伤,那些地方因为敷上的药膏发凉。
心里也拨凉拨凉的……
“现在不喜欢了。”
茶儿转了转琥珀色的眼睛,没有说话,又将水和盥洗用具端过来,陈冠与她道谢,茶儿摇头说这是她应该做的。
陈冠这才发现这不是抗米袋的小茶儿吗,她怎么变这么乖巧了。刚见面还骂他丑,现在能用恭敬的态度服侍他。
“茶儿讨厌我吗?”
茶儿摇头,想起自己明面说过的坏话,脸蓦地一红,支支吾吾地说:“不……不讨厌……”
然后跳起来反驳:“也不喜欢你!”
陈冠好笑,“知道了。”这个逻辑让他想起了南桧书,不愧是一家人。
接下来陈冠又问了一些问题,才知道茶儿被谷主分配给陈冠,照顾他起居。期间他又见到南清晚一次,谷主说等他身上的伤好一些后,就着手为他施针。
关于南桧书,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
他以血的教训让谷主明白,他真的搞不定她儿子。
等安定下来,他还是找个女子结婚比较好,像小茶儿这种其实很符合他的心意,要不是她是神医谷的人……
等等,对这个年纪的孩子肖想他是不是太禽兽了点!
他又不是柳某人……嗯,柳某人是谁来着?
陈冠难得过上了一段清闲时间,果然没看到南桧书以后,他就没这么喘不过气来了。
这一个月里,每隔几天南清晚都会为他施针,筋脉恢复到一定程度后,他就在神医谷附近的山上疾跑锻炼,恢复肌力和内力。
不得不说,南岭不愧是南朝的休闲胜地,神医谷伴仙山灵药,据说某处高山上还有仙人居住。
偶尔有看到南桧书,都是和一群粉嫩的小姑娘在一块,似乎在讨论某种药草的作用,或拿着书为他们讲解。陈冠一般看一眼就溜了,要是南清晚没有别的指示,他就当已经和南桧书说清了,恢复好后直接离开。
等南清晚最后一次为他施针,谷主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若你真想和书儿分开,就和他好好说。我已警告过他,不会再对你动粗。”
谷主你的警告真的有用?陈冠无语。
“我能以后再说吗?”
“你要对书儿狠心,还留什么情,想让书儿念你一辈子?”
“……”我没想。
南清晚将他身上的针拔出,陈冠假嗷了几声。谷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给他配的药极苦,这时他才念着南桧书的好,人还给他拿蜜饯吃。
当然他一个大男人不能要糖配药吃吧,陈冠将一碗药喝下,又猛地灌了几碗水,嘴里的苦涩还是没淡下。
茶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陈冠也不管她,他并非真公子,没什么事需要仆人照顾。近几日他能明显感觉到体内力量的复苏,即使要直面南桧书,他也不会慌张了。
陈冠才决定四处逛逛调整心态。因为养了非常多的女孩儿,神医谷到处都是青春阳光的气息,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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