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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住唇的陈冠泄出细微的呻吟,他觉得自己哪哪都难受,挺立的孽根正被粗糙的茧摩擦,就如在最敏感的部位上刮痧。
属于别人的手虽然没有自己舒服,陈冠也知道自己的手粗成啥样,他束发以后就不再用手了,有次偷偷下山去了一次青楼……之后一有机会,陈冠就去找那些娇软的姑娘。
用糙汉子的手就是一种折磨!即使教主已经很小心了,接触到的地方还是带给陈冠猛烈的刺激。那人的大拇指不经意蹭到冒出莹莹液体的小孔,陈冠猛地抬头,两个人的脑袋磕在一块,眼前的白色扩大,脑袋一阵发昏发麻之后,陈冠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泄出来了……不是在香房里的柔软细腻纤纤玉指中,而是阴冷山洞里一个脸都看不清的男子手里!
圣贤时间还没过,陈冠就怒血上头,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经换了身行头,躺在干净的被铺上,瞪着房顶发呆。
全身都很僵硬,肌肉撕扯隐隐作痛的地方还传来凉凉的感觉,伤处被人上了药。嘴唇火辣辣的,感觉肿了,想到吻他的不是个姑娘……
操,杀了他!!
陈冠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他瞪红了眼,瞬间坐起身,突然房门被人推开,一黑衣男子出现在门口。
他身上的黑衣与陈冠常穿的修身型不同,这件衣服很是费布料,下垂于地的衣摆显得人仙了许多。主要是穿着的公子身形修长,加上如墨一般的长发,白皙透光的肌肤,从胸前漫延至半边脸的艳红花纹,如火般舔舐苍白的肌肤,诡谲而香艳。
黑衣男子的唇色很浅,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纯黑的一双眼眸深深地望来,似乎十分幽怨。
这副寡妇神情是怎么回事?被非礼的不是他吗?!
陈冠无力吐槽,也不再想山洞的事情,咳了两声道:“公子,您名啥姓啥,这是哪?”
问出口他才想到,这特么不是废话吗,山洞里的人可不就是那天杀的魔道教主,花残雪!
当然他十分怀疑这名字是不是假名……
黑衣男子沉默地走进,陈冠这才看到他端了盆水进来,搁在床边的木桌上,继而指着它道:“洗漱。”
他真的是魔教教主?陈冠又有些怀疑,这教主还给他端水,虽然这完全不是小厮的态度,但一个教主能做出端盆子的行为就……不过教主是一个人住,并没有小厮女仆来服侍他,不自己端水难道不洗脸了?
“谢谢您咧。”不知道说什么的陈冠吐出这四个字,莫名像反讽。
用水里的布搓了脸之后,又接过那人递过来的茶水,陈冠把水含在口里才反应过来……他怎么这么自然。
“你真的是魔教教主?”
“嗯。”点头承认后,那人还补充,“这是我的院子,你以后就住这里。”
陈冠懵得直接把水咽下,“为啥?您要聘我当小厮?”
“嗯。”
陈冠不由自主看向花残雪的脸,这小厮和主人的位置反了吧?
花残雪脸部的轮廓并非南朝男子那般棱角分明,是一张女子的鹅蛋脸,花瓣般柔美。但脸颊上妖艳的红花吸引了绝大多数注意力,消减了那狭长凤眼中的专注和痴迷。
他是不是在看深爱之人,这个认知让陈冠慌了,而没有因为男子的喜欢感到不适。
注意到陈冠的反应,花残雪移开自己的视线,他不知如何倾述这些年的等待。明明早已经习惯了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但是这整整五年来,那些日渐疯狂的绝望逼得他……逼得他想把这个人留下,不再让他离开。
看到花残雪的背影,不带走一抹云彩,陈冠十分蒙圈。
说实话……他第一次知道魔教教主的名字时,还觉得有点眼熟,但是始终记不起来了,当他看到那片红纹时……
额,他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身上好像……也有这样的花纹。
那时陈冠学成轻功第一阶,当时他翻过篱笆院,来到接近山腰的地方,就看到一群人绑着个小女孩往深林深处走,当时陈冠就忍不了了,想着要把女孩救下来。
陈冠看出这些人里有武功高强之人,如果他被捉到那啥也别想了,于是耐心跟了他们两天,结果这群人自己起内讧,陈冠趁乱把女孩劫走了。这是他第一次偷盗成功。
女孩被下了蒙汗药,被陈冠抗到山洞里,陈冠取了水来擦净女孩脸上的泥土,顿时被那张脸惊为天人。
也怪陈冠小时候见过的妹子少,和妹妹陈潇在一块就像照镜子,两人都觉得看对方脸没意思。原本陈冠想救下女孩就回山上,但他心一软,又去摘了野果,捡来干柴生火。
等女孩醒了的时候,陈冠就拍拍屁股准备离开了。
等了半天没等着人道谢,陈冠有些不满,这才注意到女孩正愣愣地望着火簇,那幽暗的大眼睛里一片死气。陈冠脊背发凉,怀疑自己捡到女尸了。
但确认过女孩的体温,知道她真的是人,可能之前受了太多苦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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