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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play)关在房里骑木马双龙肏穴塞缅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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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琼浆玉露似的。路郁被这下流场面看的脸热,下身却是流着水儿不受控地抽搐,想被什么狠狠插进来,他动情了。连张临功都不知道,这缅铃内的蛊虫不止是会发热,本身也是极好的催情药,受到比自身温度高的刺激,便会散发催情的气味,只是味道极淡,不易察觉罢了。“相公,我……我后面……后面也要,好痒,唔”,路郁甚少在床事上主动,可这后劲实在厉害,路郁感觉菊穴像被小虫子啃啮一样,瘙痒难耐,甚至还有骚水从肠道深处淌出来,他夹紧屁眼,仍旧能感受到骚水已经到了肛口流出来了。

“娘子看来很喜欢这铃铛啊,是相公不好,冷落了后面,这就给你”,张临功摸了一把,路郁的会阴到菊穴已是汁水淋漓,屁眼的褶皱鼓动瑟缩着要吃东西,便将那球一推,囫囵个顶了进去。“啊,呼,好涨,好大,唔……”,纵然已经动情泛水,但未经开拓便被鸡卵大的物件进入,还是有些勉强,但夹着屁眼适应之后又有阵阵饱胀的快感。路郁起初还嫌这东西不灵动,只得自己扭腰摆屁股让它动作,但等张临功拿出母蛊操纵起来,路郁就被折腾的欲罢不能了。子蛊在球内的铃铛里受了感应,便在铃铛里冲撞起来,带动铃铛叮铃哐啷地撞向镂空的球体,牵一发而动全身,金属质感的球本就颇有分量,碰撞起来便共鸣震动起来,敏感多汁的肠道内被震的酥麻不断,要溺成一滩水儿了,偏生甬道内的嫩肉受到刺激又要用力地去夹缅铃,使那震感更具实感,也更叫人招架不住。“哈,啊……相公,拿出去,太厉害了,这个……路路受不住的,唔唔”,缅铃内小虫的催情效果也渐渐催发,更叫人意乱情迷了,路郁浑身就像过了水一样,爽的大汗淋漓,迫切地要摆脱着快感又受到蛊惑般沉迷于此。

“路路穴里痒,想止痒是不是?”,张临功抚摸着路郁潮红的脸蛋,明知故问。“唔,痒,路路痒”,路郁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委屈又无助,直看着张临功。“路路骑马马,骑马就不痒了,大马给路路止痒好不好”,张临功半搂半抱地把路郁带到木马旁。“马儿太吓人了,吓人,路路会被捅穿的,呜呜,不要,路路要相公的,相公的大棒子”,路郁心有戚戚地不愿意靠近,却半推半就地被张临功抱着岔开腿站在了木马上。“不怕,路路乖,马儿可温顺了,会让路路舒服的,嗯?相公的大棒子待会儿给你吃,不急”,张临功给路郁调整着姿态,在肉棒上抹了些油,让肉棒的龟头前后都对准小穴,掐着路郁的腋下让他慢慢地坐了下去。“啊……相公……相公不要,呜呜,破了,路路被捅破了,呜呜”,路郁登时吓得声泪俱下,两根巨物就这么贯穿了他的身体,后穴那根肉棒虽然短些,却将刚刚留在屁眼里的缅铃一路撵着腺点抵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有那么一瞬,路郁感觉自己的魂魄都从身体里跑出来了,大脑发白放空,太刺激也太可怕了。路郁哭着怕着,却真的将两根形状大小可观的肉棒吞了下去,只留一点衔接处在外面。

“路路真棒,这么大都吞下去了,是不是爽翻了,相公就说马儿能给你止痒的吧”,张临功见路郁容纳了肉棒,穴口也开始吸绞肉棒,坏笑着踩动了木马上的机关,原本静止的木马边前后摇晃起来,不仅如此,路郁能感受到,体内的肉棒也在冲撞摆动起来,这肉棒虽是死物,但做的精巧,连上面的筋络都纤毫毕现,尤其是这会儿动起来了以后,就好像,好像自己真的同时在被两个人肏穴一样。“啊,好快,啊……好大,唔,要死了……要被大几把肏死了啊”,路郁随着木马的晃动被肏的东倒西歪,又因为被肉棒死死定住而不能动弹,而且死物不知疲倦,不会疲软,也不会因为美人的哀求撒娇就停下来。菊穴因为缅铃的存在更加敏感刺激,现下这份刺激还因为肉棒的挤压隔着一层肉膜传到同样饱受肏弄的花穴。

路郁下身一片水淋淋的,两处穴口混着汗水与淫水,烛光一照,泛着淫靡的光泽,将美人衬得更加诱人。张临功停下了对机关的操作,木马摇晃的越来越轻也越慢,路郁也到了极限,痛痛快快地高潮了,稍微粘腻的花液将两根肉棒泡的越发水光发亮。“呀,唔,好痒,嗯唔”,路郁原本是高潮过后,身体疲惫,整个人软在木马上,胸膛就势靠在木马的头部,但没想到,这木马的制造者真是费劲了心思。那头部缀着耳朵的地方竟是两颗做了机关的乳夹,不细看只当是木马的装饰,但人靠上去乳夹会打开正好夹住乳头,路郁被夹住时还大吃一惊。得了趣之后还在想他就说这木马的头为什么看上去不太寻常,想来是为了能正好容纳人的身体。那乳夹夹得倒也不痛,夹子内部大概了嵌缝了什么兽皮,柔韧光滑,本来是很温柔的体验,但路郁却觉得像是隔靴搔痒,明明猛的将人勾起了兴致却不能痛快满足。

“相公吸吸路路的奶子,奶子……奶子夹得好痒,唔”,路郁今天已经主动了太多次,全然不再隐匿自己欲望。“哦?夹子夹着还痒?这可怎么好呢”,“夹子……夹子太松了,相公,相公吸得路路舒服”,路郁感觉乳房已经痒得发涨,通红发热。“相公来吃骚奶子啊,路路,路路给老公奶吃”,路郁红着脸,已经是怎么骚浪怎么来了。“咕啾咕啾”,张临功不辱妻命,叼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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