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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立刻大口喘着气,随后剧烈地呛咳起来。我的整张脸都是潮湿的,而我完全没意识到我哭得这么厉害。他摸着我的后脑勺,好像刚才谋杀我的人不是他一样,动作温柔得让我发出兼具委屈和惊恐的呜咽声。
他凑在我的耳边说:“把屁股抬起来,爸爸。还是你想再试一次?”
天啊,布彻尔。怎么会是他,我的布彻尔?
我的人生中从没有受到过如此剧烈的令人震惊的打击,哪怕被拖欠了半年的伤兵补助也没有像这样让我感到难过。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得不照他说做,而布彻尔直接从后面操了进来。
那种重新被填满的感觉非常怪异。可是,有一瞬间,又仿佛本该如此……
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耸动着,眼泪把枕巾打湿了一片,不时发出一些事后会让我羞耻得想要割断舌头的呻吟和讨饶的词语。
太深了,我说,布茨,求求你,别这么快……
而他对我没有一点怜悯。
——
今天苏伊哭得很可怜呢!如果大家心疼他的话可以考虑来长佩或者我的爱发电:https://*****/@Answeris42 通过打赏给他买一瓶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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