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砖(从后面被侵入站着达到高潮)(2 / 2)
她被摁压在白瓷桌子之上,而她手腕被池映雨握着,摁在自己头顶。
胸前的柔软之处触着冰冷的桌面,周身都被压制着,蔚宁微微抬起一丝头,口中漏出几声难耐的喘息:“唔唔,啊……唔啊……”
长裙被推至腰际,层层叠叠地垂落,露出身下柔软的花儿来。
长指沾了些晶莹的雨露,十分顺畅地没入花穴之中。本就敏感至极的花穴被这样一刺激,不自觉地层层绞紧,将两截手指囚困其中。
池映雨抚摸着对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开始缓缓地抽插着,发出几声噗嗤的水声。
绯色渐渐蔓上眉眼,蔚宁的声音越来越软,随着对方抽插速度的不断加快,已经变成了猫儿似的轻声娇喘。
一下一下,在心尖上挠着痒儿。
池映雨的呼吸沉了沉,她从身后欺上身来,左手溜进凌乱的衣裳之中。
左手捧着那盈盈的白皙雪兔儿,柔软的雪团从指间漏出一点,她捧着那柔软,五指捏上嫣红的小果子,毫无规律地揉捏着。
长指在身下横冲直撞着,不断地向前顶着,顶的蔚宁在桌上不住颤抖,刺激地喊出声来:“啊啊啊——我,我不行了——”
酥麻的电流感在体内炸开,层层叠叠地在身体中蔓延开来,肆意流窜在细枝末节之处,藤蔓般缠绕上了发梢。
身下露水泛滥般涌出,随着身体颤抖一点点向下滴去,将白皙的大腿内侧润上一层晶莹水泽。
长指从小穴之中抽出,手指之间沾满了蜜液,还在不断地向地面滴去。
池映雨轻笑一声,她将手抚上对方光洁的脊背,顺着那错落末节的脊梁凹陷处轻缓地抚摸着。
指尖沾了些晶莹的露水,在脊背上一笔一笔,描画出了一个亲昵的,暧昧的字眼。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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