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舌奸处女膜舔逼破处(2 / 2)
抬起:“真麻烦,老子操过那么多男男女女,从来都是别人摇着屁股坐上来自己扭,你倒好,还得老子教。”
“……”白瑹把脸扭到一边,“那您去找别人好了。”
“哎呦,女神不会是吃醋了吧?”徐思铭笑得更得意,双手托住他粉白沉重的一只屁股,对方支撑自己的压力得到缓解,立刻坐了上来,他感觉到这只臀分量不轻的压在自己手掌上,软腻的臀肉在重力之下几乎要从指缝间漏出来。
他贴到白瑹耳边,声音低沉:“这不自己‘坐’上来了么。”
白瑹满面通红的把脸扭到另一边。
为了躲避徐思铭那双暧昧含笑的黑眼睛,白瑹眼神向下游移着,冷不防看到绷在自己大腿上的一截满是破口的丝袜,袜子颜色几乎已经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只有破洞的边缘颜色较深,白腻的大腿肉从洞里微微鼓出来,时间长了就被勒得微微泛粉。这截色情直露的大腿简直比他所见不多的AV或者小黄本都要淫荡不堪,腿心还凸着一团湿滑红肉,淫靡的颤动着,柔媚得滴水,被蹂躏到简直看不出原来的蝶翅形状,似乎生来就是要这么软绵绵的裹在一枚龟头上,把它整个包住,套弄吸吮,被撑到半透明……
这种令人恐惧又充满性刺激的想象让白瑹被舔开的身体浑身发烫,深粉色从湿透的皮肤下蔓延出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为即将到来的一切而恐惧又兴奋,没注意到徐思铭一边贴着他的耳朵,说着从他外表来看全然不符的下流话,一边扶着他丰满浑圆的臀缓慢往下送,让他前面张开的穴口倾向了自己的龟头。他突然一松手,白瑹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全身的重量交付到了他一双有力可靠的手掌上,猝不及防之下整只屁股对准昂扬男根向下一沉,两片湿红蜜唇立刻被大大撑开,甩出一缕缕银丝,两片肿烫的小阴唇黏连着被一起挤到腿根,滚烫的巨大龟头霎时挤入再无遮挡的窄洞,一举捅穿了处女膜!
“啊——”
白瑹长长的尖叫一声,尾音被肏得透出了点哽咽,极度强烈的凄痛和快感同时上冲头顶,激得他头皮发麻。穴里的嫩肉更是抖动得厉害,濒死般痉挛抽搐着,裹在巨大的一段性器上蠕动吮吸,滑溜溜的媚肉紧紧黏在肉柱暴跳的青筋上,吸附乱颤,每一次脉动都感知得一清二楚,每一道都像是凌厉滚烫的鞭梢,狠狠鞭打在敏感的神经上。
他坐在徐思铭粗长高耸的一根鸡巴上,浑身抖得要命,穴肉吃痛,紧紧锁住了插进来的每一寸硬物,试图用自己的柔软之躯阻拦他强硬的挺进。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强奸,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迷糊了,理智完全崩溃,只能感觉到被粗长阴茎强行侵入的地方,肉壁正在以可感知的速度发烫发涨,陌生的淫痒随着那股烫意蔓延,整个人夹着鸡巴猛地颤了一下,嘴里含糊不清的哭叫告饶:“徐少,哥哥……啊!不行的,别进来了,呜……我肚子疼……啊!好痒……”
“到底是疼还是痒?”徐思铭捏了捏他的臀肉,舔舔唇。“小兔子尽说胡话,哥哥还没进来呢。”
他的阴茎确实还有很大一部分没被那通红肿突的女阴夹裹,粗长一截裸露在外,青筋怒跳,整根已经被女屄里溅出来的水浇湿了。徐思铭单手托着他湿乎乎的臀,摸了摸两人性器官紧密相连处,那绷紧涨满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滑溜溜的湿润,受痛的肉口紧紧箍着肉棒,深红肿胀的边缘绷得死紧,被撑得几乎胀出了会阴间镶嵌女穴的嫩红穴缝。
他抬起手指,放在鼻尖边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女神一定没有过这种性经验吧?闻闻看,这就是破处的味道。”
白瑹摇着头避了避,那阵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分外委屈:“徐少,别,放过我……”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徐思铭充耳不闻,舔了舔他通红的耳垂。“小兔子,这都是你自己造下的孽,一个男孩子,穿着裙子坐在镜头前扭,张口闭口喊人家哥哥。知道那些跟哈巴狗一样,热火朝天喊你女神的男人看到你露大腿时在想什么吗?”
他紧紧抓着白瑹颤抖的腰部,不让他从自己的鸡巴上逃离,挤压着刚破开的处女膜一寸寸插了进去,肉膜残瓣被巨物挤得嵌进了阴道壁里,摩擦时的水声滋滋作响,而那肉蛇般的阳具则挤进了真正的深处。
“就是在想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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