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逼里塞珍珠掌掴嫩茓测试松紧度隔丝袜艹茓含精液真空搭车(1 / 4)
徐思铭就着他自己掰开肉穴、内里一览无余的姿态,一根手指毫不客气的戳了进去。这次的进入十分顺畅,简直是哧溜一下滑了进去,直接捅到了肉膜处,把白瑹顶得“啊”的叫了一声,洞口一蹙,整只肉穴条件反射的绞紧了。
徐思铭揉了揉他的耳朵:“疼?”
白瑹小声吸着气。其实那感觉并不是疼,只是十分怪异,再加上想到自己即将被男人破处,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小黄本子,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就长了一只形如肉蚌的屄,此刻正紧紧夹着男人的手指不肯放松,顿时全身神经都仿佛被人攥紧了一样,套在高跟鞋里的脚趾也忍不住揪紧了。
“处女膜这么靠前,嗯?宫口是不是也很浅?小兔子,你有没有子宫啊?”
徐思铭看着自己还露在外面的一截指节。他的手指捅到肉膜处就不再用力,而是旋转着手腕,尽情让自己的每一寸指腹抚摸上那红丝绒般鲜润湿滑的内里,可这还未开过荤的小兔子夹得实在太紧,肉壁抻成了一张滑溜溜的膜,牢牢裹在他的手指上,便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小兔子,放松点。”
“唔……放松了!别打我……”
看来这小兔子是真的怕了被打屁股。徐思铭低头看着那高高翘着的通红臀瓣,布满了凌乱的指痕和被揉捏出来的青红色,此刻又被浸了一层湿亮淫液,极尽淫靡。他笑着捏了捏一边的饱满臀瓣,问:“放松了,怎么还吸这么紧?是不是小兔子没有胡萝卜吃太久了,被饿坏了?”
白瑹哪里还敢再说话。他连吸气也不敢太用力,翘着一只满是狼藉的屁股,夹着男人的手指瑟瑟发抖,突然那手指离开了,但感觉就仿佛是他身体里长着的东西被拔出去了一般,穴里空荡荡的,肉口鼓起来,欲求不满的嘴一般,似乎还想去吸什么东西。
“乖,夹紧了,否则就给你买个奶嘴,塞住下面,让你吸个够。”
白瑹一听,脑海中不由得想象出了那淫秽又羞耻的画面,连忙摇头,同时努力试图收缩穴口。徐思铭又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下去,坐回去。”
被他这么按在腿上玩弄许久,听到这句话白瑹简直是求之不得,连忙从他膝盖上翻了下去,撑着一双发软的大腿坐回了对面。刚才他的假发从后面倒散下来,遮住视线,眼前只能看到散乱的长发和被发丝切割的地毯,白瑹这时看清了大厅的全貌,突然意识到自己就是在这样灯火通明、毫无隐私性可言的地方趴在男人腿上,主动扒开屄口给对方展示连自己都没看过的地方,展示里面的处女膜,被对方从里到外看了个透,哪怕此刻除他们外别无一人,巨大的羞耻还是瞬间击穿了他,当下也顾不得被挞伐过的臀肉刺痛,忍不住并拢双腿,紧紧夹住那不听话的小肉蚌,迫使它合住肉壳,蜷缩进了沙发里。
徐思铭这时没空注意他的小动作。他正在自己带来的那只包里翻找着什么,这时拿出一个一看即知价格昂贵的精美首饰盒:“喏,送你了。”
白瑹迟疑了一下,倾身接过来,打开,只见黑天鹅绒的内衬上,一串珍珠项链正散发出温润的光泽,颗颗都有指甲盖大小,形状浑圆饱满,显然每颗都经过千挑万选。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心还悬挂着三颗明润透亮的翡翠,水头足透了,仿佛氤氲着湿润的雾气,和珍珠的淡光交融在一起,完美诠释了“珠光宝气”这个词。白瑹怔了一下,忍不住想这串项链要是倒手出去,没准就能给自己赎身……但还是下意识推拒:“徐先……徐少,这太贵重了,我……”
“本来送给你的也不是这个,我要给别人。”徐思铭眉毛一挑,“‘女神’的年纪,不太适合这种首饰。”
白瑹又是一缩,不说话了。徐思铭把项链拿在手里绕了几圈,将温润的珠子一颗颗摩挲过去,别有深意的目光在对面人的腿间盘桓:“不过现在嘛,我觉得,女神的某个地方,很适合佩戴这种项链。”
他蛇一样的目光直往自己的腿间钻,白瑹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叫出了声:“徐少!这,我……”他咬了咬牙,小声求饶:“徐少,这……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太浪费了……”
“不浪费。”徐思铭笑吟吟道,“珍珠本来就是蚌里产的嘛。”
在白瑹浸过水一样求饶的目光里,他随手拿起用来切蛋糕的银制餐刀,用力一挑,珍珠顿时落进了首饰盒里,碰撞间发出悦耳动听的细碎声响。徐思铭将满满一盒珍珠翡翠推到白瑹面前,用着刚才为他切好糕点的姿态、也用着那种文质彬彬、带点恋慕的语气:“女神,请用啊。”
“……”白瑹发抖的指尖捏住一颗珍珠,张开大腿,小阴唇被淫水糊得黏在了一起,他只得用另一只手扒开花唇,慢慢让那昂贵的珠子靠近自己被把玩得艳红的屄口。滚烫的入口接触到清凉的珍珠,立刻抽搐了一下,随即穴口张开,主动把珠子含住了。白瑹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最后看了徐思铭一眼,但徐大少只是用戏谑中带点“鼓励”的目光看着他,朝他抬了抬下巴,白瑹知道躲不过,只好一鼓作气,用指尖把珠子顶了进去。
珍珠极为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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