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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蜜汁自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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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话,这才离开。

邹凯拿牙签戳了块西瓜啃了,借着酒劲儿,搂着高团长的脖子说,“哎,问你件事儿。今天那小何法官,你觉得怎样?”

高团长疑惑的看看他,不太走心的说,“挺好呀。”

邹凯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说正事儿呢,认真点。”

高团长琢磨了一下,认真回答,“挺好呀,业务纯熟,表达清晰,我看能继续升。”

邹凯恨铁不成钢的看他,“没问你事业线。我是说,你觉得吧,要是有这么一个嫂子怎么样?”

高团长端着小茶杯正在喝着呢,一口水全喷了下来,从眼角斜下来的疤都扭动了两下。

“你,你说啥?”

邹凯递给他抽纸,又给他倒上茶,才继续说,“我觉得,他应该是喜欢我。”

高团长以为自己幻听了,扭头看他,邹凯一脸真诚的回望着他,让他开始担心到底是谁没活在现实世界。

他用力回忆了下庭审通知,自言自语,“那小何法官,我记得他性别是男啊。”

邹凯大大咧咧回,“男的又怎么样?谁说嫂子必须是女的?你这是性别歧视。”

高团长发现这对话方向完全跑偏,“擦”了一声,“不是,我是说,你怎么就觉得他喜欢你了。”

邹凯于是扳着指头一项项跟他数。

“你看,这个案子纠缠了半天,整个军区的法官都没人敢接,最后是他接了对吧?这是一。然后,对面那孙子又犯贱,我就没按律师原本的建议走,看起来是不是对方就很有理了?结果他竟然判了我赢,这是二。还有,你刚才没听律师说,他不喜欢侍人。”

逻辑过于强大,高团长内心槽点极多,竟然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憋了半天才回了一句,“你可别出去乱讲。人家是法官,你这么一说,搞得人家好像是徇私枉法似的。”

邹凯往后一靠,一脸鄙视的看好友。

“我傻呀,这话怎么能随便跟人说,这不也是你么,咱们这啥交情。舍命啊。”

高团长板着脸回他,“我可谢谢您啦。”

好在话题接着就转到了战畜的应用,以及军队转制上。

数代以来,军队尤其是基层士官及士兵,侍人所占的比例一直很高。一方面,当兵是个青春饭,选择军人做职业道路的男女,都是冲着做军官去的,肯做士官的不多。另一方面,军队的福利较好,内部的晋升也相对公平,对于无法嫁人而选择就业的侍人来说,也是不错出路。

五年前,《民法法典》通过的当年,是自有统计数据以来,入伍新兵的男女比例第一次超过侍子。随后每一年逐年下降,对于高团长这样的常规部队,招兵工作已经从香饽饽成了让人头疼的难题。

陆军应对这一变化的举措,一方面是推行军队转制,大量减员。另一方面则是引入工厂培育出的战斗用厂侍,也就是所谓的“战畜”。

随着技术发展,战争的形式随之转变,这也是不得不为的改变。

邹凯他们蓝军是最先引入战畜的队伍,此刻跟高团长介绍,“没那么神奇,也还是需要训练的,他们只是学东西的方式不同,不用课堂上教,直接通过脑后端口传输。”

高团长关心的是另一点,“那长相是不是都一样?”

“也没有,同一批次的会彼此有些像,大概跟普通兄弟差不多吧。能分得出来。”

高团长于是放下了些心。新兵季就在眼前,今年他们的新兵连有一半都是这种养成的战畜。虽知他们本质也是侍子,但从工厂里量产出来这点,不知怎么总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邹凯跟高团长喝了三壶茶,酒也醒得差不多了,这才回了军部。他虽说被小何法官当庭无罪释放了,还有些手续没办完。问了经手的人,还得再待一天。

办完了事,他才想起还没给家里报平安,赶紧给父亲大人打了个电话。

邹军长接起他的电话,听他说完,淡定道,“算你小子运气,这事就算是了了结。”

然后想想,这傻儿子也快四十了,还不赶紧长点心。对面就是个人渣,恨他的多着了,随便找个机会都能阴一把,就非要摆明车马,在到处都是监测的演习上干。

他也都过了百岁的人了,难免叮嘱一下。

“有空找个女人,能帮衬你的,别老跟些侍人在一起混,掉智商。”

邹凯现在满心想着小何法官,差点跟老爸提起,听了这句赶紧又咽了回去,低眉臊眼的答应了“是”,又拉了几句家常,挂了电话。

他琢磨着,老爸一心想找让他找个女人,无非是通过婚姻,进一步扩大家族势力。可是他遇到的女人都呱噪又娇气,哪有小何法官好,善良又温柔,最重要的是还喜欢自己。

他满心欢喜的拨了个电话给政法体系里的老同学,“哎,跟你打听个人哎,何正法,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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