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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头龙对折捅穿双洞黑逼烂屁眼脱垂被脚踩(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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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晚自习张哥来了学校一次,他们见了面,后来过了整整两个月,尤白都没能再见到张哥的身影。

他跑去台球厅,还有各种张哥有可能出现的地方,都去寻找打听了,可张哥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消失了。

“张哥可能是嫌你太缠人,就躲了呗!”

张哥的一个小弟手里拿着台球棍,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的说道。

当尤白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陡然有种一个人拿着把刀子捅进了自己的心脏,他有瞬间的难以呼吸和胸口剧烈的刺痛,足足撑了很久,他才有力气转身离开。

张哥就这样找不到了,尤白坐在教室里看着老师在讲台上走来走去,有时候觉得,之前发生的那一切都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张哥并不是消失了,他只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所以,也就不存在他被抛弃了。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两个多月之后,尤白终于能从低落的阴影情绪中缓和过来一些,精神变得好了许多,于是参加了一个油画社团,一有空就跟着团里的学生扛着架子出去写生。

这天大家约定了去藕山,尤白没课便自己先去了。

他伸开双臂,闭着眼睛,感受到呼吸里是漫山遍野之间草地和微风淡淡香甜的气息,尤白觉得心旷神怡,立刻摆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开始画画。

忽然身后响起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

“这是画什么呢?”

尤白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男人长得很像张哥,那雄壮高大的身形,瘦削分明的五官,最重要的是,特别是那双总是充满阴戾之气的双眸在凝视自己的时候,瞬间就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就连眼睛也很像。

尤白颤抖的握着手里的画笔,僵硬的看着男人:“我在画......人,你可以做我的模特吗?”

男人闻言笑了笑:“好啊,反正闲着也是无聊,我站这里可以吗?”

男人的背后是蜿蜒深绿的山脉,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头发有些长发,被风一吹露出光洁的额头,衬的他笑容温和而谦逊。

尤白垂下眼睛,不想被男人发现自己眼睛里的泪水。

他就知道,张哥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而且张哥也从不会有他这样的笑容,张哥的笑从来都是令人恐惧不安的,就像笑完随后都会猝不及防的给别人捅上一刀,周身都是躁动与充满攻击性的气息。

男人站了一会儿,觉得站着有些无聊了,便出声问道:“我可以坐下来吗?”

尤白连忙点头:“可以,哥,怎么称呼你?我叫尤白,是附近艺术学院的学生。”

“我叫张鹏,叫我张哥就好。”

手里的画笔一滞,一抹墨绿突兀的划出一条长痕,可尤白却隔着画板定定的望着男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张哥......张哥......”

他再也忍不住了,着了魔似得越过画板,快步走到男人身前,屈膝跪下来然后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紧接着火热的嘴唇便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

男人皱眉下意识的要将他推开,可是当他看到尤白满脸的泪水,抗拒的动作猛然变小了许多。

尤白似乎得到了鼓励,亲吻的更加狂热起来。

他贪婪的在男人的脸庞和耳侧翻来覆去的啄吻,然后一路蔓延到男人的脖颈间,再想往下就得把衬衫解开了,他手刚一摸到纽扣,却被男人抓着手腕拿开了。

于是尤白立刻放弃,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男人的嘴巴上。

男人的嘴唇很薄,都说薄唇的男人都是薄情寡义之徒。

张哥也是薄唇,这个张哥也是薄唇。

尤白的眼泪流的很凶,亲吻的也很凶,他的嘴唇含住男人的下唇,反复不断的吸允,再伸出灵活的舌头妄想撬开男人的牙关,想把舌头探进去和男人亲密交缠,可就在这时,远处却传来了同学们说话的声音。

那些声音由远及近,而他们所处的这个山坡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尤白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眼神恋恋不舍的看着男人,双手在最后一秒还是从男人身上放开了。

男人也定定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尤白。

“有时间了去这个地方找我吧。”

说完,男人转身就要离开,尤白哪里能那么轻易就能放他走呢,于是他慌忙拽住男人的衣角。

然后对已经走过来的同学们说道:“我朋友有点事,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画吧。”

他也不管同学们疑惑的目光,说完把自己的画具和画板收拾好,然后交给一个平时关系不错的同学那里,拜托他下山的时候帮自己拿着,然后便跟着男人一起走了。

男人是开车上来的,坐上车之后,两人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尤白看着手里的名片,上面写的并不是什么身份和公司名字,而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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