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纹身时发情禁药变春药郑牧云偷偷占柯连便宜(1 / 2)
“呃啊!”为什么禁药还没有发挥作用。以他的经验大概三到五分钟就可以了啊!虽然疼,但是柯连好歹是带着希望受着的,因为他知道那禁药马上就会发挥作用,自己每受的一针都可能是最后一针。
起初那针像是蚊虫叮咬一般只是微微的刺痛,然后是火辣辣的扎进肌肤的疼痛,逃不了避不开,没几下柯连屁股上便泛起了银光。混着尾椎骨上极其细小的血珠熠熠生辉。
带着希望不代表不会疼,等他数到一百针的时候人已经有些虚脱了,那种对针的恐惧加上刺痛,让他身子不住的颤抖,冷汗几乎是流了一地。郑牧云似乎是刻意的想要惩罚他,并没有选择纹身的机器,而是拿着银针用自己的双手一针一针的落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啊啊!”三百零二,终于到了他的极限,他身子开始晃了起来。就在他马上就要朝着一边倒下去的时候郑牧云双手扶住了他的腰。郑牧云没有仔细的看柯连的日常记录,不然他是能看到腰窝是柯连的敏感点的。所以他亲眼看见了刚刚纹好了的“郑”字的两个“点”变成了粉红色。”本来因为疼痛而将发未发的情欲因为这一抚而生根发芽,冒了出来。
郑牧云笑了,这人将来要是他不调教成自己的私有奴隶,真是可惜了这幅身子的。他第一次见到这种能够一边纹身一边发情显色的人。(你是媳妇,性福不你)倒是省了他很多精力,能看见字迹总比全靠脑子记住该如何走针方便多了。
他这一抚之间那禁药终于是发挥了作用,让柯连打起来几分精神,身子也不如之前那么怕痛了。不过有点小尴尬的自然就是虽然不那么怕痛了,但是情欲却加重了几分。好在他现在这个姿势,紧紧的并拢双腿郑牧云也看不到什么。(傻儿子,忘了会变色嘛!妈妈为你操碎了心)
郑牧云对于柯连的状态似乎有几分察觉,明明是越来越难挨的痛,催生的一点情欲也会随着单纯的痛苦的积累而消失。而为什么这人倒像是突然抗痛了,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
等到“云”字最后一点结束的时候,郑牧云故意留了针扎在皮肉之上,一下下的轻弹着逼问道:“怎么样,嗯?下次还敢么?”
“啊啊,不不……不敢了主人,不对!不是……啊哈!不是主人,我没有过,我真的没有过背叛您的任何行为!”
他看了柯连的菊穴没被碰过,也没被标记,守宫砂也在,勉强算是守住了贞操。况且他也相信经过今天的惩罚谅他也不敢再偷偷摸摸的做什么了。要说有人在上他的时候看见他屁股上纹着别人的名字,尤其是“郑牧云”这三个字还能不软,他还真不相信。(你自己看见只会更硬好嘛!)
“行了,这几天别碰水,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少犯错误。”
“咚”的一下,郑牧云听着一声心想明天膝盖肯定是青了。柯连跪在了地上,整个人像是受了伤的刺猬一般蜷缩着,呼哧呼哧的平着气,还好有拿药,不然今天自己是死定了。趁着药效还在也不敢洗澡,赶紧又刺猬似的钻到床上“睡觉”了,今日吃的早,就算是明日药效发作也不耽误工作。这是柯连“睡”过去之前最后的想法。
郑牧云这次来到柯连房间和第一次轻手轻脚不一样,因为他料定了床上的人和前两次一样不会醒。甚至拿出手机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喂,安叔,是我。不是我,是家里有个人晕倒了,哎对,麻烦您来看一下。”
安叔是郑家几十年来的家庭医生,本身世医学博士出身又是医学世家,医术自是没得说的,只是他来了看到可怜时,听着郑牧云描述他是症状时一时还真难以确定柯连到底怎么了。
“少爷您放心,纹身之后会有些轻微的发热,吃点抗生素也不打紧,人目前来看也没有大问题,我感觉他的症状到像是吃了某种药物,让他产生了类似您说的这种:短时间提高人经历和耐受能力,但是会昏睡十数个小时的现象。”
“那如何能够在他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确定结果呢?”
“这个嘛,至少要做一下进一步的血液检测,或许您可以在他下次昏睡的时候取一些血液样本给我。”
例行完公事的医生本来是要走的,可是他突然觉得郑牧云似乎对这人和其他人有几分区别,又是没忍住唠叨了一句:“对了少爷,这种药一般会有很强的副作用和成瘾依赖性,建议您还是稍微控制一下比较好。”
“成,谢谢您,这么晚还叫您麻烦一趟。”
很好,禁药、成瘾、副作用,胆子很大嘛。回忆着今日要纹身之前柯连反常的举动,郑牧云不用想也知道那药就藏在这屋中,而屋中能放东西的也就只有一个柜子和一个桌子。
果然打开衣柜一眼便看见了一瓶还未来得及收起的幽蓝色液体。想起自己刚好有瓶颜色像进的二阶的“春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替换掉了。若是那天受罚时这人突然发情,那定是又喝了这“禁药”了。
人是晕了过去,好在目前看来没什么大事,以后控制一下就可以了。
天时地利人和,郑牧云像是中了蛊一样控制不住的看着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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