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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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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引文书典故的解说,倒是兴致渐渐来了。

等到了饭点该回住宿处时,倒是我舍不得离开了。

“明天再带你看。”付斜阳向我承诺。

“你说了明天就走。”

“那我们再看会儿吧。”

“不用了。”

如一盆冷水径直泼下。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蛰鸣,跟着付斜阳厮混,倒玩物尚志了。

这里处于乡下,食材都是现去田里圈里采来杀来的,新鲜得紧,负责炊事的莫叔手艺也很好,是别于蛰鸣的美味。吃完我便随着付斜阳上楼,他却没有把我带去客房,而是领着我进了他在这的卧室。

我对此倒不惊讶,但看到被子上叠好的睡裙时,我不由得愣住。

“我就和秦阿嬷说了有同伴,不用收拾客房,忘了告诉她你是男人了。”他拿起睡裙,一条丝绸吊带睡裙,对女人来说或许正好,但对于身为一个并不矮的男人的我来说,这睡裙可短出了色情的意味。

“将就着穿吧。”他说。

我看着他那丝毫不带歉意的脸,“我信了你的邪。”

“你不信也得信。”他无赖地摊了摊手,“或者你不穿我也不介意。”

付斜阳告诉我换洗衣物他会安排,我想着反正就来一晚上,便真的只带了个人来。

“你就没有多的睡衣吗?”

“有也不给你穿。”

“……无赖。”

他将睡裙连带着裙子下的内裤——一条薄纱的女士丁字裤——递给我,“走了,去洗澡。”

我瞪他,他却不以为然地推搡着我去浴室,我气极,最后哼出一句气话妥协,“看在你帮忙找蛰鸣的份上。”

付斜阳没有被这句话中伤,笑得还是诙谐又温柔,“那就乖一点。”

我又犯傻了。应该放弃用蛰鸣来气他的。

毕竟付斜阳又不是馋我这个人,他只是馋我身子。

他又不会吃我的醋。

是我失策了。

我当然记得付斜阳说过要走后门的事。

不过我一直抱着侥幸心理,总觉得这一天不会那么早到来——结果付斜阳这个变态今天就给我灌肠了!

太他妈痛苦了!

我就知道这家伙死皮赖脸要和我一起洗澡就没安好心。

其实,原本,灌肠之于我,比起同性恋之间的性交,亦或是某些花样比较多的人的爱好(我想付斜阳这混蛋应当属这类),我对它更多的认知映象,是手术。灌肠是某些手术前、在麻醉前必要的一个环节。

因此在付斜阳的坏心眼大概想让我感到羞耻时,我并没有如他的愿。

然而这家伙对我的心境了然于胸,他便用一种体贴的,温柔超乎正常的态度,让这个本该不喻有任何意义的过程变得暧昧。

而筋肉的紧绷与乏力让我对此无法抵抗。我只能攀附在付斜阳身上,然后气短地哼一句:操你妈。

但我并不能操他妈,相反的,是付斜阳收拾好我们两个人,给全身脱力任其摆布的我套上睡裙、穿上那不该被称为内裤的内裤后,操我。

他把我抱出浴室,并非像前两次那样将我扑倒在床上,而是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臂搂着我的背,我因为虚脱头靠在他的肩上。

“还没开始做爱我就没力了。”我吐槽。

“当你想被肏时,你就会有力气了。”付斜阳回应。

我想恨他一眼,但想起这个角度他看不到便作罢。

他的手从睡裙的下摆爬上我的腿,一路到内裤边上,手指窜到那系着的一条线之下。

“我本来想让你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这副模样被我肏的。”他说,“但有些事不能着急。”

我被他气得够呛,“我难道还要因此感激你?”

“你穿这个很好看。”

我发现了,付斜阳这人总是掌握着对话的节奏,而他做到这一点的方法之一就是——答非所问。

“你穿起来更好看。”我告诉他。

“你不会希望我穿上的。”付斜阳的手摸上了我的腰,“一个骚货不会希望他的老公也是个骚货。”

老公?

“屁个老公!”我气冲冲地直起了身子看他。

他的手在睡衣之下抓着我的腰,“你睡在我家祖宅、我卧室的床上,穿着露骨的女士睡裙,坐在我的腿上,等会儿还要被我肏——这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的样子吗?”

我看着他,尽量说得气正腔圆,“我是男的。我没有老公,我有个男朋友叫蛰鸣。”

“蛰鸣是你男朋友,和我是你老公冲突吗?”这家伙竟能如此不要脸地问,没等我回嘴,他继续道,“邱临,你在这里,挨我肏,在床上我就是你的老公。”

我不由得冷笑,“你也就只能在床上是这身份了。”

“那就足够了。”他不咸不淡地回答。

我在同样的地方摔了三次跤。才提醒自己付斜阳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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