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仆揉臀舔泬喷汁/3劈双珑(1 / 2)
安杰罗在看到贴身男仆多里斯出现在床前的时候,先是一愣,接着就发出又惊又怒的叫喊,抓起床上早就被自己蹭得乱七八糟,被汗液淫水沾染过的床单,想要盖住自己的身体。虽说早就已经习惯于将身体对着邪神彻底敞开,但是如果面对其他人这么做,还是让安杰罗无法接受的。
“不可以。”邪神操纵着管家的身体,抬腿走上了宽大舒适的床铺,在安杰罗的背后跪坐下来,控制住了对方抓着床单的颤抖双手,并且强硬地要求小祭品亲自将掩盖住身体的床单掀开,将刚刚被肏弄到高潮的双性身体展示给跪在床脚几步处的男仆看。
“不……吾神……主人……我不能……不……”安杰罗的嗓子因为还没有释放干净的情欲和方才的浪叫而显得沙哑,他的全身都在邪神冰凉的怀抱里剧烈颤抖,乞求邪神的怜悯,收回刚才的命令。
然而邪神只是探出了一条有力的触手,抵住小祭品的后脑,让他去看对面男仆的状态。“看到了吗,这个被你的气息吸引的男人,只要你一句话,他可以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献给你,只要你能允许他释放心底的欲望。”
“这……这不可能……他……”安杰罗小幅度地轻轻摇头。他知道自己的男仆并不是真正的绅士,也不可能指望一个底层的贫困家庭成长,没经受过良好教育的仆人会成为一名合格意义上的绅士,但是也绝对不会是像现在这样,眼里看着自己的时候,不再有平时的低调和顺从,只剩下了恨不得立刻扑上来的欲望。
“你要习惯这些,安杰罗,你要尽快习惯。”邪神将打下了自己特殊烙印的祭品从身后抱在怀里,双手托住膝盖,朝着男仆的方向大大地打开,展示着刚刚接受了播种后的性器所拥有的美丽形态。“你正在孕育的是我的子嗣,也是我的分身,祂的成长需要大量的营养,无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来自你的淫水,来自那些男人的精液。他们会拜倒在你的脚下,吸吮你滴落的体液,而你也要成为承接他们欲望的精壶,明白吗?”
对于这个唤醒了自己的特殊祭品,邪神似乎有着格外的耐心进行象征性的说服,而不是直接做成傀儡来进行控制。
“精……壶?”安杰罗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向抱着自己的邪神。管家这具身体方才爆裂掉的眼球还没有长好,无数细小的东西正在眼窝里进进出出,起起伏伏,像是蠕动的水蛭,又像是出芽的水螅。这场面本应是诡异又恶心的,然而在场的两个人,安杰罗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景,而男仆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样,四肢着地跪伏在床前的地毯上,看着自己的雇主,鼻息火热又粗重,活像是一只进入了发情期的公狗。
“精壶吗……我明白了。”安杰罗终于低下头,脱离了与邪神的对视,看上去像是认命一般平静,然后得到了邪神的一个亲吻作为奖励。
“你可以过来了。”安杰罗保持着半躺在邪神怀抱里的姿势,半垂下眼睫,转向男仆发号施令。“先好好舔我。”
“遵命,我的主人!”男仆多里斯简直要高兴疯了,双膝跪地向前爬动几步,扑到了床沿边上,却没有像那些精虫上脑的强奸犯一样直接低头用力吸吮,而是将双手小心地搭在了主人光裸洁白的柔嫩腿根。发现主人没有拒绝,就再次向下探入,改为用手掌包住主人两半蜜桃似的屁股,开始揉捏起来。
安杰罗被邪神改造过的身体就是为了性爱情欲而生,只要身处性事当中,得到恰当的挑逗,全身大多数地方都会成为勾起欲火的敏感点。男仆的揉搓技巧相当高超,很快就将安杰罗推向了一个小高峰,两片饱满的肉逼剧烈抖动着,在男仆嘴唇碰上去的瞬间,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腥甜淫液。
男仆被淫液打湿了小半张脸,却看不出有丝毫的嫌弃,反而狂喜一般用手指刮擦着脸孔,尽量收集每一滴淫液,然后统统塞进了嘴里。这腥甜的味道里混杂着邪神改造过后的荷尔蒙,让男仆的欲火熊熊燃烧几乎爆炸,胯下的鸡巴硬的像是要直接把内裤撑破,男仆站起身体一只手扯下内裤扶住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按住主人的大腿,就想要直接插进刚高潮过一次的湿漉漉的肉逼里面去。
“停。”邪神吐出一个字,直接打断了男仆的动作,毕竟刚才安杰罗对男仆下达的命令是舔,而不是直接肏进来。邪神不会允许有人违抗祂的小祭品的命令,就像祂不会允许安杰罗违抗祂的命令一样。
男仆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转动脖颈的动作显得格外艰涩,似乎一瞬间就从一个活人变成了一个木偶。好在邪神没有让这个用来初步打破小祭品心理底线的道具当场暴毙的意思——至少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暴毙在安杰罗的身上——于是不过几次呼吸之后便放松了对男仆的控制。然而实际上,只是方才那一次微不足道的冲击,就已经灭杀了男仆将近半数的灵魂波动,让他瞬间成为了一个只知道听从安杰罗命令的内心狂热的活人偶。
“好好舔,然后再……啊……插进来……”安杰罗在男仆舌头的密集攻势之下,兴奋地喘息着重新下达命令。子宫内着床了的邪神子嗣让他很容易欲火升腾,也为他提供了近乎无限的精力,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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