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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是精分幽灵把自己的脸哭溶化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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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小费的走后,慕星在镜子前头心不在焉地刮着牙。牙膏在嘴巴里头打成沫沫,他的思绪也像是泡沫一样乱七八糟地膨胀开来,一直在纠结着昨天晚上发生的怪事。

以常识来看,撞鬼这种事,应该是离事发现场躲得越远越好。

引用当年大壮同学的话说:“咱们人这身体啊,打个比方说……就相当于物理课上做那什么实验。你拿铁棒包着塑料布摩一摩,就能把铁棒磨成临时导体,偶尔吸起几片纸屑。过一会儿等电荷溜走了,铁棒也就绝缘了。可如果你不停地在磁场周边逗留,你就能把自个儿摩成一根磁铁!从此以后你就自带‘灵异磁场’了,走哪儿都能吸引灵体跟随!”

扯,慕星也知道这很扯。但他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根“灵体吸铁石”?要不然怎么从公路上那会儿起,就吸得那帅哥如影随形呢?

糟糕,这怕是叫灵体亲出感情来了。

正这样胡思乱想、放飞着思路呢,忽然!背后一直安安稳稳合着的马桶盖,竟开始了意想不到的作妖……

“吧嗒!”像是马桶盖被人掀起来,又猛然放下的声响。

慕星警觉回头!什么“人”也没有,但从马桶圈与桶身的缝隙里,缓缓地淌下来一道溶化了的香草冰激凌,像极了贪嘴的小孩,常常挂在唇边的美味……

慕星想起昨晚钻进口里的甜蜜——那可是“初吻的滋味”啊!现在竟然与坐便器产生了联系,心里不禁滑过一群“妈卖批”。

“嘻嘻,嘻嘻嘻……”从马桶里传来小孩淘气的嘻笑声。要不是声音从那种诡异的地方传出来,慕星还真觉得有点“银铃般”的清脆。

小孩儿幽幽地问:“冰淇淋好不好吃呀?你应该感谢我才对,那口冰激凌,是他硬从我手里抢过去的……”

手……慕星还真眼睁睁地看见一只小鬼手,慢慢地从马桶缝隙里钻出来。先冒出白得发蓝的五个小点,然后跑出五根完整的手指头来……

最后整只马桶盖被掀开,一个棕发稀疏、脑袋湿淋淋的小男孩,竟然从抽水马桶里伸出了脖子,对着慕星嬉皮笑脸,顺便舔了一舔,不知道哪里来的华夫饼蛋筒冰激凌球。

这只小鬼和帅哥鬼认识!兴许他知道凶杀案的内情。

慕星刚想开口询问,只见鬼男孩先他一步,伸出了一根手指,抬向空中,指着慕星身后的化妆镜……

慕星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含着一口牙膏,即便要发问,也得回去先吐了再说,总不能一张口泡沫横飞吧。

他这一转身,才明白鬼男孩儿为啥要指镜子,原来是在提醒自己:背后的镜子里有人——啊不是、是有鬼!

哦!那种丧到极致、眼神里同时流露着颓废和温柔、整只鬼由内而外、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迷人气质,冷静而优雅,深沉而内敛,欲言而又止的男子形象……一下子就电到了慕星!

是他!(星星眼放出花痴般的光彩)除了在汽车后视镜里、匆匆瞥过的那一面之外,慕星还从未在其他人(或其他鬼)身上看到过呢。

虽然与夺走自己初吻的热情鬼,长着同一副赏心悦目的皮囊,可 some how 慕星就是知道,眼前的镜中鬼,与压在他被子上耍流氓未遂的,并不是同一缕魂。

“昨天晚上,他来找过你了?”花痴对象问。

慕星迷惑:“他?”

花痴对象自我介绍道:“对。我叫眉棱考利(melancholy,意为‘忧郁’),他叫喜多尼克(hedonic,意为‘享乐’),我们是同一缕灵魂的两个对立面。就像你望向一面破碎的镜子,镜中映照出两个不一样的自己。”

“哦——”慕星拖长了调子,心里暗暗感慨:眉棱考利?嘿,他的眉宇和脸庞棱角,果然长得很考究呢……喜多尼克?哈哈,那家伙握着丁丁甩来甩去的样子,的确是很喜感……

好吧,看来这真是只精分幽灵。虽然喜多尼克更“平易近人”一点,但慕星还是偏爱高冷的眉棱考利。

“这么说,他已经碰过你了?”慕星的“忧郁王子”问。

慕星受宠若惊:这才第二次见面呢,就已经关心起我的贞操来了!

but,什么叫“碰”呢?要准确地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先定义一些技术细节:碰过嘴唇算不算“碰”?掀过被角算不算“碰”?两个人一起赤身裸体观察过同一根丁丁,算不算“碰”?至少到目前为止,我的小泬还是很清白的啊。

慕星很想摇头否定,可又做贼心虚。他只好小小声打着哈哈:“那个……嘴唇就那个……不小心大概碰了那么、一两下吧……也没太‘深入’交流过啦!哈总之、我跟他不太熟!不太熟哈哈!”

慕星这边儿正摇着手呢,谁知道把对面眉棱考利的两行酸泪,给摇下来了:“我就知道我没用……我什么都做不好……救人的时候也是,复仇的时候也是,连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我都晚了一步……呜呜呜……”

虽然被喜欢的人称之为“喜欢的人”,慕星在偷偷地窃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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