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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膝上喂饭(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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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秀色可餐

齐悦把做好的饭菜一一端上桌,蒜蓉粉丝烤扇贝,清蒸鲈鱼,糖醋排骨,鲜炒时蔬……满满当当的一桌爱心菜,香气四溢,好生丰盛。

木质的小餐桌上,铺着红白方格的桌布,中央摆了一只高颈的玻璃瓶,里头插着鲜花——是齐悦逛超市时,随手带回来的。黄玫瑰,代表“对不起”;紫色郁金香,花语是“永恒、无尽的爱”。

齐悦就像一个初次恋爱的少女,愿意在这些微不足道的小地方,花些小心思。他不需要餮读懂他的心意,他只想减轻一些心中的负罪感,顺便,能让这个屋子有更多生气,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囚笼。

从坐上餐桌开始,餮根本没注意过那些花,他的眼睛,一瞬不错地盯在齐悦脸上,把齐悦的看得局促无措,生怕哪里做错了,又惹得餮不高兴。

放下最后的一副碗筷,饭菜都上齐了,齐悦不敢对视餮的眼睛,只道“邪主你先吃,我去去就来。”随后便转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疾步行去。

“去哪里?”不咸不淡的一声问。

没想到餮会突然叫住他,齐悦有些高兴,他回过头,脸上露出一丝羞怯:“邪主说要让我坐在你的腿上,小悦去准备一下。”

餮看着齐悦像小兔子一样、慌慌张张逃开的背影,眼里含着一丝玩味。

齐悦出来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身上依然套着那条没来得及脱的围裙,淡灰色的,上头还绣着一枝婀娜的水仙,就像他整个人的身材,看起来那么玲珑修美。水蓝色牛仔裤依然衬在身下,一双黑色夹拖,露着几个白玉蒜瓣一样的脚趾。

餮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问他:“你‘准备’了什么?”

“我、我……”齐悦有些难以启齿,只得顾左右而言他,“邪主快用饭吧,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着,他暗示性地朝餮的腿上瞥了一眼,似乎是在询问:真的可以吗?

餮读懂了他的意思,往自己膝上拍了两下,招手道:“来,坐。”

齐悦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置信,昨晚上餮刚从虚中归来的时候,还是一幅深仇大恨的样子,方才又在厨房里,用贝壳狠狠玩弄了他,疼得他要死要活,怎会突然就变了态度,对自己温柔起来了呢?

不过随即,他就想到了那条短信,是因为宋智余么?难道说,餮是感觉到了有其他人正在追求自己,所以才……

破天荒头一次,齐悦觉得宋智余的存在,也不完全令人讨厌嘛。他忽然对自己和餮的感情有了信心。他想,前世的自己料得没错,餮就算再恨自己,骨子里的占有欲,也丝毫不曾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减淡。只要他还在乎着自己,那么总有一天,自己一定可以捂热他冰凉的内心。齐悦在心里对自己道了一句“加油”,便跃跃欲试地往餮的身边走去。

可他刚想尝试着坐下去,餮又发出了一道冰冷的命令:“脱掉。”

“嗯?”齐悦有些不详的预感。

餮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齐悦:“除了你脖子上挂着的那块布以外,其他的,统统脱掉。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围裙遮掩了齐悦身上、大片的旖旎风光。一根诱人的颈带,半垂半挂地吊在修美的脖颈之上,露了两片白皙的肩头。细长的黑色麻花辫,在瘦削镌美的锁骨处,蜿蜒盘绕了一圈,松松垮垮地垂到了腰侧。而那一段精致到勾人遐思的腰线,则顺势藏进了围裙里。齐悦整个人,溢着一种介于乖顺和淫荡之间的风情,含羞带怯的眼睛里,闪着迫不及待、想要黏到餮身上去的期许。

餮看着他那个样子,要不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这是一只怎样心狠手辣的狐狸精,他都差点要被蛊惑了,有那么一刻,还真想拥他入怀。

“上来吧。”

得了餮的允许,齐悦难掩心中雀跃地坐到了他的膝上。可刚想静下心来,享受片刻“久违”的温存,就又被餮粗暴的抓弄打断了。

餮抓着齐悦棉白内裤的后头、一个鼓鼓的大包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齐悦咬了咬牙,虽觉得羞耻,但也只能照实说,“这个东西叫做‘卫生巾’,刚才小悦去里面,就是弄这个去了……”

这就是他的“准备”,为了防止怀孕后,随时随地可能倾落的“霏霏霪雨”,齐悦只得跟个月事中的姑娘一样,贴身垫着这个。

饕的眼睛,在餮的背后眨动几下,显然这个时代,有着许多它不理解、但很有趣的事物。

然而餮的做法却粗暴得多,他连扯带拽地,把齐悦身下的最后一层遮羞布给脱了下来,厚厚的卫生棉随着内裤一起,穿过齐悦微屈的膝弯、修长的小腿、纤细的脚踝,最后被扯落在地。

男人的手毫不客气地伸进了围裙里,抓住了齐悦胯下、两枚小巧的丹丸,指头微微用力一捏,痛得齐悦哇哇直叫,无助地伏靠在餮的肩头喘息:“不要啊邪主!好痛,啊不要捏了!求你、好痛呜呜……”

“我说过什么了?叫你‘全都’脱掉,你这只小骚狐狸听不懂人话,又欠教训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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