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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面虐乳裸体蹲地擦桌、穴内含口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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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面虐乳,裸体蹲地擦桌、穴内含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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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顾景城踏进厨房,奚岚背对着他站在灶台前头忙活。

他玉白的裸背,受蕾丝围裙边的包裹,像是剥了一半、正待人舔尝的糯米糕。清瘦的蝴蝶骨上横缠着交错的粉红色绳条,细窄的腰身下两瓣浑-圆的大屁股又挺又翘。

那个随时可被-干进去的洞口,虽然隐于深深凹陷的臀沟,但顾景城清楚,自己亲手塞进去的那支口红管,正对那个淫-荡的肉-洞,施行着无时无刻无休止的折磨。

“叮、咚!”陶瓷的勺,碰到陶瓷的碗,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是独属于“人妻”的温婉诱惑,那是某种带着烟火气的讨饶。

顺服是奚岚的武器,温柔是奚岚的陷阱。顾景城知道,只要自己稍微放松了警惕,心一软,就可能摔进奚岚织好的网里,糊里糊涂地原谅了那个骚-货,心甘情愿地戴起时空魔方中、数不清的绿帽。

黄-片,那是一种奇怪的科技。它不同于某种正在进行中的出轨,丈夫可以理直气壮地冲进某间宾馆,将正在发生的苟且打断,将那个胆敢染指自己伴侣的男人揪出来,打得他跪地求饶、磕头嚷着“再也不敢”。

顾景城没法冲进所有人的卧室,砸了所有人的电子屏,掐死数据洪流里所有张腿的幽灵。当他将奚岚抱在怀里、亲在口里、 口口声声地听其说着“唯一”,彼时彼刻,可能有无数人的精-液,正喷在屏幕中、张嘴求喂的奚岚口里……

顾景城恨透了这种感觉,恨透了绝望的无能为力。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走进厨房、捏起一根丝瓜,将笨圆的瓜头顶在奚岚的臀-缝口,继续进行着无能为力的报复:“你怎么不插了呀?还记不记得一年前在更衣室里,你撅着骚屁股,拿手指插自己的洞?嗯?你说你是不是欠-干呢?”

奚岚有些委屈,可他无法反驳。

一年前的那次,他是真怕没有经验的顾景城会胡来,捣得他后-穴流血,当着陶桃的面出丑,甚至闹去医院。

幸而,顾景城及时地打住了,只因陶桃在外头催。“景城?景城?奚岚?奚岚?人呢?一眨眼人都去哪儿了?”大呼小叫声像拳头在扣门,任谁都没那个心情继续。

可顾景城还是留下了奚岚试穿过的内裤。

那裤子被揉得一团皱,裆布上还沾着暧昧的湿,付款时服务员意味深长的眼神,奚岚只好尴尬地默默承受。

谁料一打包完毕,顾景城便借口“帮陶桃拎包、顺便帮岚哥的一起拿”,将内裤夺了过去,临分别前也没还回来。

接着呢?奚岚不知道,顾景城也没对他说过。

在没能将奚岚揽入怀中的夜晚,顾景城像那些求而不得的痴汉一样,大口嗅着奚岚的气味,在单人宿舍的床上翻来滚去,狠狠纾解了许多次的情欲,甚至睡觉时,也要将奚岚的内裤套在分身上,以安慰晨勃时肉-茎的孤独。

他总说奚岚“欠-干”,其实是他欠奚岚的干。他上辈子若是走路时不小心摔死的,那奚岚的骚洞,就是那口深不见底的井。

当男人在无理取闹,奚岚选择避重就轻:“马上就好了,景城,来洗个手准备吃饭吧啊。”

“洗手?洗什么手?”顾景城弃了丝瓜的手,已经从围裙侧缝里钻了进去,摸到奚岚的乳晕旁,还顺手抓了一根意大利面。

此时挡在围裙下的乳晕上,正盘着一条滑溜溜的意大利面,面条将敏感的乳蕊包围成了一个圈。肉酱汁儿涂抹在乳周,被顾景城的指腹蘸起,点压在乳-粒上揉按,作了天然的润滑剂。

“嗯、嗯啊……景城、啊……”奚岚有个撩人的习惯,只要他一受到性-欲的刺激,便会本能地扭摆着屁股,摩挲着顾景城的隆起,一下下地蹭。

他的呻-吟声也好听,口里虽然没明说,但谁都能听懂那种热切的邀请。

过去,顾景城管这叫“尤物的塞壬(注释1)”,而现在,顾景城终于懂了,这叫-床是隔着屏幕在卖春,是招揽打赏的广告曲而已(注释2),走没走心都未可知。

时轻时重的乳首刮拨,忽地变成了重重一扯!

“啊!”奚岚的乳-头被顾景城狠狠一拉,他疼得凑上了胸口求饶。可顾景城刚一松指头,指腹的力道又擦乳而过,引起了一阵情欲的颤抖。

“景城……景城你疼疼我吧,好不好?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奚岚冒着被二次虐乳的风险,像只小猫一样扭头,朝着顾景城乞怜。

顾景城望着那潮红的一张脸,心想:自己若还是一年前那个冲动的毛头小子,没尝过这骚-货穴里的滋味,还真有可能“一炮泯恩仇”,如此轻易地就原谅他了。

可是,顾景城退开了,尽管他裆中没定力地硬了。

这顿晚饭,顾景城没心情吃,可奚岚饿着肚子做家务的样子,却完美地诠释了“秀色可餐”的意思。

什么时候擦电视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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