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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往那儿一翘一肛周的野草丛自由生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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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自吹自擂:这一章可能代表了我自以为的搞笑水平最高峰。我要用文字实力告诉乃们,什么叫做“有境界的色而不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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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花要盛开,就不能让杂草的繁茂,遮掩了它的妖娆。调-教张三菊花的第一步,便是拔了他的肛毛。

千年之后的女孩子,大多尝过拔除眉毛的苦痛,那些让人困扰的毛发,总是超越了美丽的界限、而肆无忌惮地生长。镊子一夹,连根断裂——随毛根一同被蛮力扯出的,还有我们情不自禁夺眶而出的泪水。注意了,这还只是出于我们的自愿,是心甘情愿为美丽付出的代价。

可你想想那张三,屁股往那儿一趴,菊花往那儿一翘,一肛周的野草丛,正在随风摆动、自由招摇。下一瞬,毛丛被柔软的毛笔刷,轻盈灵动地舔吻而过,毛身瞬间晕染上纯正蜂蜜的甘美甜香。肛周又叫人翘着指头,小心翼翼敷了一块圆形的糯米糕贴片在上头。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菊花敷面膜呢。

羞耻归羞耻,张三还是渐渐地放松了警惕,正在心里可惜了那些吃食。

醇香的蜂蜜啊!他这辈子,还没伸着舌头舔过一口蜂蜜呢,要是能带回去,给全家老小尝尝该多好。这有钱人真是万恶!这该从嘴里头进去的东西,怎么直接喂了“出来”的地方了呢?

这儿正忖着呢,后头的蜂蜜和糯米都晾得差不多了,变成了粘在他菊花周围依依不舍、爱得难舍难分的胶状固体。

“啊呀啊啊啊——!痛!痛痛痛痛痛死俺了!”张三的毛丛被连根拔起,张三的眼泪瞬间决堤。

这与自拔眉毛时、那种英勇无畏的悲壮美,是截然不同的一种境界。前者叫做自作孽、有准备,后者叫做毫无防备、瞬间崩溃。

拔眉毛的女孩,是女为悦己者容,再次再次,至少也能对着镜子愉悦自己。而张三呢?拔肛毛的张三,是为操菊者痛,最惨最惨的是,他连对镜欣赏一眼自己清新出丛的嫩菊,都是永不可能变为现实的奢侈。

这笔账该记在谁的头上呢?当然是正在王府里泡热水jio的世子。

“阿——嚏——!”远程接收到张三咒骂的世子,皱着鼻头打了个喷嚏。可世子就是世子,连打喷嚏的姿势都优雅到无与伦比。

当那股想要从鼻翼之中、急促喷涌出气体的冲动,在他的体内熊熊燃起,他硬生生地将那股冲动,压抑在他的丹田里。他抬起的小臂,依然稳稳当当地端着茶杯,将描金画凤的瓷杯底,缓缓地搁回了桌案上。整个一气呵成的动作里,没有一丝慌张,只有清闲与淡定,连品过的清茗,都不曾溢出来一滴。

他这才“啪”地甩开扇面,将气流即将释放而出的管道,遮掩在了芙蓉绢扇的阴影里。他不紧不慢地吐出了那个“嚏”字——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啊”后面的破折号,会这么长了吧。

世子不知道张三正在心里骂他是王八蛋,咒他的阳根断裂、玉囊爆汁,祖上十八代的牌位全都倒成诺米多骨牌。他还以为是自己偶染风寒,要加倍注意保暖,于是更加心安理得地把一双白-嫩的脚,浸泡在调了牛乳与蜂蜜的热水中,悠闲地哼哼着小曲儿。

再说张三这边。挥泪告别了毛丛,他说什么也不受这罪了!他撒气一样往冰凉的地上一坐,失去毛丛保护的菊花会不会弄脏,他也顾不得了,只知道抱着双膝嚎啕大哭。

老鸨赶紧安慰说:“哎呀,不骗你不骗你,最难熬的已经过去了,后头呀,全是舒服的事儿!”可他说什么也不信,哭声震天,恨不得十月飘雪。

老鸨怒了,一指他的鸡:“来人,给他的鸡也拔拔毛!主子都光了,鸡岂能不随着?”

“不要啊——!!!”张三这下知道急了,声泪俱下地看着他的心头宝,从待遇丰厚的吉祥物,瞬间沦为了杀鸡儆猴的阶下奴。

嘹官儿被大汉们以粗暴的手法,抓住了鸡毛使劲往外扯。那丰美的翎羽一根根脱离了鸟躯,飞散在了充斥着悲情气息的空气里,鸡毛落了一地,嘹官儿成了一只丢人现眼的秃毛鸡。

你不得不说,毛发是所有雄性动物,赖以汲取自尊心的源泉。难道你要否认千年后的艺人葛优,曾经为生发而付出过努力?难道你要争辩说,郭德纲留个亮闪闪的大秃瓢,不是他的情非得已?

但凡可以争取的毛发,男人一根也不会放过。他们不像天生为矛盾体的女人,将睫毛视作珍宝,却将汗毛和腋毛,当作不共戴天的死敌。虽然张三的肛毛,短时间内是再也回不来了,可这并不代表他不能为心爱的嘹官儿,再做出一点点牺牲,为它保留更多的翎羽。

张三再一次认命:“还有什么?你们冲着俺来,放过俺的嘹官儿!”

老鸨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那一边,蒸汽药浴的材料都准备好了。

“哎哟哟!给你的菊-穴蒸个香汗浴,那是你千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就知足吧你。诶放心吧放心吧啊,这回呀,真的不疼。来,坐到那只桶上去吧,把穴儿对准了那个出汽的小洞就行。”

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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