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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抹了猪油膏揩在穴口一片油光莹泽鲜滑可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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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间,众人开始了品评。

倒不是猴急的性子改了,只是既然是“赏”菊,总要挑出一个满意的菊形来,以供自己索取。更何况席间最尊贵的世子,尚且掩着扇面不动声色,其他人就是再屌渴难耐,门面上却总要装装雅趣的不是?

有人斜了世子一眼,知道他名呼“清雅”,平生最喜舞文弄墨地装文艺逼。那人眼珠子一提溜,一首诗文便自口里吟了出来:“蓓蕾如红唇,初开朱艳滴,洞深幽且长,径可二寸许——此菊曰之‘大红袍’最恰也。”

乖乖,好一篇生动形象的看图作文,连“菊名”都给人起好了!这是在形容那小倌儿的穴,不仅模样艳丽,且容积深广、弹性十足,若是叫粗硕的大肉-茎给充塞进去,能被撑开至少六点五厘米宽。

慕容清雅的眼睛,从折扇后头透出来,悄咪咪瞄了一眼那客人的样貌。

看不出来,这歪戴帽子的柴瘦男,能长出宽二寸的肉-茎?怕不是夸饰吧!啧啧,这人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在本世子面前充大-屌,实在是该贬!回头就叫刘尚书查查他的老底去,看看有没有贪财受贿的把柄,削了他的官职!

可怜的文艺男,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叫世子记了一笔,还误以为诗文吟得好,自鸣得意呢!

这时又冒出来一个和诗的,指着身侧肉-穴道:“菊色深嫣紫,瓣密而润泽,微口吞细指,如醉琼环里——此菊名之‘醉琼环’最恰也。”

我了个去,这个腻害了!“大红袍”、“醉琼环”,皆是确有其菊。二人以真实的菊花名入诗,但后者显然比前者更有意境。

这第二朵小菊,虽不如前头那个颜色红艳,呈现出成熟的深紫,但却自有别样的风韵。

瞧那紧致的褶皱,犹如细密的菊瓣含苞欲放。穴-口窄得只能容纳下一根细指,像是玉环套住了手指,抽插间让人沉醉穴中、欲罢不能。这小倌儿在出场前,还颇有心计地、以指尖抹了猪油膏揩在穴-口,此刻赏来,穴肉上一片油光莹泽,鲜滑可口得很。

慕容清雅品出了这诗里的油腻,抬指端了一盏清茶,缓缓呷下。

这第二个官员,倒是个识得眼色的,起身牵了那“琼环”肉-臀的小倌儿,像拽着个牲口,就往世子这边来了。

“世子,下官户部侍郎葛玉,拜见世子。”这葛玉是个马屁精,我们干脆就叫他葛屁精。

葛屁精躬着腰,将善于察言观色的双眼,藏到了高高作揖的两手之后,继续说道:“久闻世子‘花间玉郎君’的美名,今日有幸一睹风采,实乃是三生有幸。至于这琼环宝穴,若是叫下官们采了去,岂不暴殄天物?所谓‘好马配好鞍,好菊插好簪’,下官斗胆,将此穴献与世子享用。世子只管享鱼水之欢,至于‘摘菊钱’,就让下官双手奉上,也沾一沾世子的贵气,不知世子肯否赏脸?”

这人的马屁,还算是拍得叫人舒适。但脸是可以赏的,只是这“肉簪”么……慕容清雅勾唇一笑,他想要“入簪”的肉穴,却是另有其人。

清雅抬袖,玉指抚到案上搁的一只瓷瓶,掐指摘了一朵菊花,将新鲜滴着水的翠绿花柄,送入了堪堪抬着的肉-臀里。

“嗯……啊啊、世子使不得……啊、啊啊~!”这是被戳中敏感处的呻-吟。

慕容清雅不愧是采花高手,菊-穴他虽是头一回玩,却也试的得心应手,凭着感觉随意一顶,正中那要了人命的骚心。那小倌儿穴-口里含着花枝,颤得也像一朵迎风凌乱了的花枝,臀肉连着腿根,抖得停不下来。

慕容清雅闲笑着玩弄了一会儿,很快便失去了兴趣,松了指头,作势掸了掸灰。

像这种空有肉体、没有灵魂的调戏,他“玉郎”世子早已经玩腻。不知怎的,到了这青山绿水的田间地头来,他的口味好像也变素淡了,对那种泛着脂油膏粉味的骚气,不知不觉就产生了免疫。

世子就是世子,他的心思怎么能让庸俗的众人猜透?他摇头:“葛侍郎客气。此处不是朝堂,你我皆是来此散心(精)的游(嫖)客而已,不必拘谨,更不必行此大礼。”

呃……此刻再叫人把腰直起来,是不是有点儿晚?人葛屁精的腰椎骨,都已经弯凸了。

葛屁精一看这话音不对——过于客气,便是婉拒的前奏曲。他赶紧问:“那这琼环菊……”

“本世子赏你。”慕容清雅定睛道。意思就是你拿去肏吧,这账我付了。

“这怎么好意思……”那推拒的手势里,分明呐喊着“我愿意”。葛屁精惺惺作态道:“世子您还没有选呢,下官怎么好……”

“诶!谁说我没有选?”

是空气凝固的声音。众人里即使有馋穴的,也暂停了关注,转而追随着世子挥扇的手。

折扇被拢成了一柱,世子的话音里藏着坚定:“本世子想要采摘的鲜菊………(众人跟随着扇尖儿转头,远远地,一致望向了廊外的田圃)…………就是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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