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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一边跟当午的肉缝战斗一边跟蚊子战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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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俺咬俺来咬俺!”锄禾环抱着当午,对着周围嗡嗡的蚊群高吼。

蚊子们也很无奈呀,锄禾的皮肤,跟水牛皮一样牢不可破,要它们把吸管儿扎进去,想寻个地方都不容易。好不容易找着一块、汗毛林长得不是那么茂密的地儿吧,又要跟其他蚊子抢破头地争挤。哪里比得上他怀里护着的小可爱啊?皮白肉嫩,针尖儿插进去,吸上来一嘴儿的水灵,貌似还有点儿桃李甘美的甜味呢。

于是乎蚊子们忽视了锄禾的大呼小叫,专门盯着当午裸在衣衫外面的部位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将美味来品。

“啪!”锄禾的大掌,拍在当午的一段小臂,一滩蚊子血应声洇在肤上。当午口里“唔”了一声,锄禾心里立即一疼。

是啊,人原本就是来给自己送一罐汤,何必留在这里陪自己一块儿喂蚊子呢?放开放开快放开他……

可心里是这样催,手臂却像是被冻住的弯钳子似的,不仅不听使唤,还越钳越紧。

鼻子里一阵一阵、扑来小可爱发间的野草香气,锄禾浑身的血液都往腹下窜去,一根又热又硬的棒子,在两枚蓄势待发的卵蛋中间直起腰来,抵在当午的后腰上头一顶一顶。

当午觉出了异样,可他不敢动,只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依旧站得笔直,小眼神一本正经。

锄禾见当午如此乖顺,自然以为他对这种事也是欢喜的,故而大了胆子,干脆一扯裤头,露出了黑毛丛里、壮如犀牛角的那一根,还讲起了荤笑话:“喂,你们有种来叮俺的大鸡巴啊!这里头的血最多,够你们喝个饱了!”

切!蚊子们集体黑线,这笑话冷得,把禾苗地里的空气,都瞬时凝成了冰棍。可惜蚊子只会发出一种声音,锄禾听不懂里头的嫌弃。蚊子们才不管露屌炫耀的黑长粗,在那发什么癫,它们的目标,是汲取小当午玉肤下的甘甜。

“嗡——嗡——”一只蚊子越飞越嚣张,敢钻到当午的领口去耀武扬威了。锄禾两只眼珠子对在一起,紧盯着那一段瘦削浮起的锁骨咽唾沫。黑黑的小飞虫,盘旋在白皙的纤颈边扇翅——真当他锄禾的掌风是吃素的啊!

“啪!”地一掌下去,蚊子没拍着,倒是摸着了一手滑嫩细腻。锄禾就像个吃酒上了头的醉汉,摸着手底下的雪雪白豆腐使劲地揉,越揉越失控,越揉越上瘾,到最后五根手指,恨不得全部滑进当午的衣领里作祟去了。

当午胸前的一粒小豆豆,叫锄禾的指尖带得倏然立起。一道看不见的小闪电,在他的乳尖上擦起火花,他的身子一震,细微的激爽反应,立马就被环抱着他的大狗熊捕获了。

锄禾眼见当午有了快感,使坏的指腹,立马又杀回刚被挑起情欲的乳头,在那粒敏感的肉蔻上头持续刮弄。

当午受不了了,扭转着细腰,像只小麻雀一样扑腾在锄禾的怀里,挣扎着喊停:“停、停!啊……停下锄禾哥哥……你这样我会……我会、啊啊啊!”这变了调的一声喊,来自于身下新添的快感。

不知何时,锄禾已眼疾手快地剥了当午的长裤,狠狠地一扯缠在他腰间的兜裆。那一枝伸出瓣来的细嫩小芽,就又重现于锄禾火热的视野里。

他像快要疯了一样,以左臂的蛮力,固定住了当午的腰臀,又把右手强狠地插进合不拢的玉腿间,手掌像个脱不掉的罩壳儿般,覆住了当午肥沃的处子之地,二话不说就开始拨玩。

带着粗茧的指腹,压住了当午的嫩芽飞快地挲。又迅又疾的舒爽,从芽尖儿排山倒海地涌上来,当午爽得当场失了禁,一直憋在体内的尿洪,从与男人指尖相抵的细小铃口里激喷而出,他“啊啊”地高喊着,由攀在顶峰的呐喊,渐渐小小声缩成了羞愤欲死的呜咽。

刚才突如其来射在手上的尿柱子,着实让沉浸淫乐、一心逗弄小可怜的锄禾也吓了一跳,可随后他那两道如篱笆似的浓眉,就又乐呵呵地舒展开来。

他边挥舞着淋了尿骚的指头,边爽朗地大笑:“哈哈哈!你个小样儿,原来是跟男娃一样尿尿的!”

当午听了这话,脸上臊得快要烧起来,他一刻也不想留在锄禾哥哥的怀里,他只想挖个地洞,躲起来哭个痛快。他一咬牙、一蹙眉,就像只受了虐待的小野兔一般,撒开了蹄子想往远处逃。

可锄禾哪里会容许,到了嘴的食物再往外飞?他只稍一用力固定,当午就弯了腰肢,可怜兮兮地被黏在了他的臂弯里。如此一动作,两瓣饱满的肉臀,就顺势挺翘起来,自动嵌进了当午的柱身——真可谓羊入虎口、弓已开弦,就等着锄禾的临门一挺,把火热的粗大,插进那道湿漉漉的美缝里去捯饬了。

可锄禾这也是霸王硬上弓头一回,说兴奋自然是不错,可要说紧张和心虚,也不是全然的没有。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操进当午的花穴里去尝尝滋味,叫盼了这么久的肉壁,夹紧了自己空虚寂寞的茎皮,爽得云里雾里。可他跟头一回走进陌生人家门的迷糊汉一样,一个鲤鱼打挺——Oh no,他入错了洞!

“啊!锄禾哥哥,不是那里!不是那里!那是俺拉屎的地方,脏!”连当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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