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灶上的大锅里一边洗澡一边摸摸摸(2 / 2)
在他只装得下当午的脑中,横七竖八地乱爬。还是“禾”字好,简单明了,写起来又快又方便。他与当午本就是生在这片土地、长在这片土地上的泥娃娃,他们就好似两株、紧挨着生长的禾苗,叫金秋的微风一吹,还要斜斜地倒在一处,肩并肩地、一块儿看落山的夕阳。
当午感受着那歪歪扭扭的一笔一划,看那五道红痕,渐渐组成了心上人的名字,又慢慢地在自己的心口上消失。他读懂了那眼神里的坚定,与字迹里的爱意,他知道了锄禾哥哥,并不嫌弃与他这样不男不女身子的人混在一起。欣喜与感动的泪水,又在目眶中汇聚,当午知道,那消失的笔画,实则是去了他的心里。
写毕,锄禾爱怜地点了点当午胸上的小突起,轻揪乳粒,看当午的小奶头,红得跟重阳节嚼的桂花糖丸子似的昂立。
他提着坏笑,嘿嘿地说道:“以后啊,这里只准想着你锄禾哥,知道不?”
当午声如蚊蚋,却面如桃花:“嗯……知道了哥……”
谁知那男人忽地就伸手插进水花里,蛮横地掰开了他的花逼:“还有这里!也只准给哥哥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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