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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的手伸到当午蹲着的屁股底下去掏鸡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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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午原本只是托个借口,好把自个儿塞进锄禾家的门缝里去探探情况。可没想到锄禾这边儿,几日没盯着当午红扑扑的小脸蛋儿瞧,心里头想得慌,连下饭时嚼的腌萝卜干儿,都能嚼出黄连的苦涩味道来。

这一开门儿,与一双水灵灵期盼的大眼睛对个正着,锄禾心里头的想念,立马跟打翻了恭桶似的涌出来。这糙汉子看人的眼神儿,都瞬间变得柔情了。

“锄、锄禾哥哥……”当午见锄禾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羞得脑里一轰,吞了口唾沫,顿了好半天儿才想起来,自己上门来是干啥的,“那、那个……俺家的老母鸡难产,那一个蛋儿,在屁股里吊半天儿都下不来。可俺娘说,她想吃黄花菜炒鸡蛋儿了,要是日头升到中天,俺还不把香喷喷的菜炒好咯,给她端到桌面上去,她一准抄着鞋底板子抽俺!俺、俺、俺能不能……”

“走!”出乎当午意料,锄禾还未等他讲完,就一把牵起他的小手往鸡棚子里走,“俺随你看看去!”

粗茧忽然裹上细指尖儿的余温,尚且来不及、在当午惊讶的心中泛起涟漪,当午就立刻缩回了小爪,一路小跑着冲在前头。

借鸡蛋,当然只是编出来、见锄禾哥哥的借口,他没想到哥哥会当真,还要亲自去鸡棚里查看。如果到了那儿,叫哥哥瞧见老母鸡下蛋下得顺溜,那自己的这点儿小心思,岂不是要被当场捅穿?

于是乎,他三步并作两步地率先蹲到了鸡窝边儿,把头连带着上半个身子,一齐伸到干草窝棚里去,折腾那只芦花羽毛的老母鸡。

人老母鸡招谁惹谁了?原本老老实实,正蹲在自个儿的地盘上孵蛋,可谓是老神在在、稳如泰山。不料一张气喘吁吁的小脸儿,忽然自外头钻了进来,一只犯下作乱的手,猛然抓起自己产的热乎大鸡蛋,不由分说、就要往它的屁股里头塞。

这老母鸡该上哪儿说理去呀?这古往今来,只听说过拔苗助长、掏蛋催产,可没听说过倒行逆施,塞蛋回肠的!老母鸡只得鸟泪盈眶,张着嘴“咯咯咯”地抗议。不过抗议无效,这小当午为了圆谎,可不管他家的鸡受不受罪,硬生生把带着鸡毛、刚出炉的新鲜蛋,堵回了鸡肛里“回炉重造”。

锄禾后脚赶到,老远就看到一只又圆又大的屁股,翘起在鸡窝外头一拱一拱。当午的腰细,而他的裤腰带又松得正是时候,他忙着与老母鸡斗智斗勇,压根忘了,后头还有一双冒火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那两片“白面儿馒头”。

那露出的大片白花花的臀肉,像是三月里的阳春白雪,照得锄禾黝黑的眼珠子发亮。他的呼吸变得又深又重,两只墨黑的瞳仁凝小了,专盯着那一道诱人的臀缝缝瞧。若是他的手指,能顺着那若隐若现的臀沟,一路地向下滑进去,推开碍事的深蓝色补丁裤,越滑越深……他能看见什么呢?

锄禾想象,那下头不远,就有一张嫩红嫩红的淫口小嘴儿,揪着一圈儿好看的褶皱,就像一朵紧抿了花苞儿、引诱蜂儿去采蜜的小雏菊。自己伸了手指头、这么轻轻一逗,那小菊就跟会说话儿似的一张一缩,引诱着他把烫成烙铁的肉棒凿进去,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地动个不休,就跟锄地一样……最后那菊肉,夹得他实在受不了了,他缴锄投降、将浓成奶糊糊的一泡精尿,一股脑地交代进那个贪心不足的肉洞子里……

脑海里的当午,正绞缩着媚肉、急急地索要自个儿的精水儿时,仿佛应和着锄禾的淫靡想象,对面半个身子插在鸡窝子里的当午,竟然也适时地叫了一声:“啊!”

不过那喊声,倒是与攀在云巅、欢爽吸精时的满足呐喊截然不同,像是满负着气愤、恨恨的一句怒吼!显然是出了什么变故,等着锄禾上前关切。锄禾脑中的澎湃,立即戛然而止,可他腹下那一根昂扬饱胀起来的东西,却是跃跃欲试,仿佛今儿个不吃着什么美味的肉飨,便不肯善罢甘休。

而当午这一边儿,却对锄禾翻江倒海的一番心境,是全然的不知,他只知道眼前的老母鸡,摆明是在跟他怄气。只见它不甘心地挥舞着四叉鸡爪,对准了自个儿的脸面就是一抡,眨眼间一滩臭烘烘的鸡粪,就跟摊开的面饼似的,劈头盖脸地糊上了他的脸颊。

他“啊”地一躲,却没躲过绿屎攻击。小可怜委屈地转过头来想要告状,却被锄禾以“噗哈哈哈”的嘲笑,又添了一层道不出的心伤,只好皱着鼻尖儿,气鼓鼓地蹲在一边儿,一边抬着袖管擦拭鸡屎,一边做贼心虚地望着锄禾,生怕被他看出来,自个儿于鸡穴造假的端倪。

可对于种田开荒、养鸡圈鸭的事儿,锄禾可比当午经验老到得多。他才伸手一摸,就觉出来不对劲儿,又抬手朝着鸡屁股一拍,一枚热乎乎的鸡蛋,就不出意料地掉入掌心。

稍一思索,锄禾心底便跟明镜儿似的敞亮:小可爱这是在诓他的咧!怪不得刚才说要借蛋时,眼神儿跟走地蛇似的东躲西闪,口中支支吾吾,像是叫人粘住了门牙。可他为啥要诓自己咧?难道……

锄禾心跳如捶鼓,眼里似蒙了霜,慢腾腾说道:“依俺看呀,不是这老母鸡难产,而是某些个小样儿,下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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