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白霸天白教主(2 / 2)
鼻孔刚一朝天,一颗从天而落的梅子核儿,堪堪巧那么精准地打在他的鼻洞里,痛得他“哎哟”一声捂住老脸,一道血鼻涕溜出手心。
其余人立即齐齐瞪向那老不知趣。白龙鞘大人现身的肃穆时刻,你居然在旁大呼小叫?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存心地想要连累我们方家遭殃?
幸好轿子很快落稳了地,否则何伯非叫众人的目刀,剐得片肉不剩不可。
佣人们立即摆好阿谀的笑,朝轿门边上望去。
只见白纱帘里头,伸出一只秀气的纤纤玉手来,若不是听嗓音,一点儿辨不出里头卧着的是男是女:“再来一颗,我还要吃酸。不,不是我要吃,是我肚里的‘龙瑞’要吃。唉……这真龙的子嗣,可真是不好伺候,嗑得我牙都倒了……”
“来了来了。”赤红的宽袖上,绣的朵朵金菊,灿得人眼花。满脸胭脂红的菊花神针,翘着小尾指,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彩瓷小盅。
盖子一打开,一股腌梅子的香气飘出来,“啾啾、啾啾”引来了一只黑栗斑、金羽缘的鹧鸪鸟,抢夺似的一啄喙,叼了一粒就往轿门里头飞。
纱帘叫风吹起,躺在轿中的身影,恍惚露出了一半。那只拈了梅子的玉手,满意收回,将吃食送进樱口里,又闲闲地抚在隆起的肚腩上,慢慢地揉抚着。
瞧那肚形,恐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孕,如同吞了个冬瓜那样尖,一准是个男孩儿——那就是传言中的“龙瑞”啊!
方府女主方老夫人,领着一众侍从,立即朝那肚皮方向矮身行礼。
还有些恭敬过头的下人,干脆一激动,跪到了地上去连连磕头,被方夫人皱着眉给揪起来:“大惊小怪!成何体统?快起来,别叫白少爷看了笑话。”
是了,恭敬自然是要恭敬的。可方府的男主人,是年近八旬的方老爷,那位可是刚从右宰相的位子上退下来没几年。
当年他为巡抚之时,还曾提携过白芍他爹爹,算是白老爷的旧恩人,白鹭都尊称他一声“恩师”。从这层辈分和情面上讲,该保全的面子,自然是是要保全的,岂能像市井小民那样,见了白芍就拜?
那一声“白少爷”一出口,就给方、白两家的长幼关系,不露声色地定了调。方老夫人在提醒着白芍:此次是受他爹爹所托,来方府帮忙,偿还当年的人情债,故而他不可不尽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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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叫“龙鞘”呢?是刀鞘的鞘,我的意思就是:白芍是一个怀过龙珠的壳子。本来其实想叫“龙壳(qiao)”的,后来怕人读成“ke”;又想叫“龙母”,但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权力的游戏》(笑),想了想还是换一个比较生僻的叫法。所以也把俗气的“龙子”,换成了“龙瑞”,其实就是龙留下的祥瑞。
——屁咧!那分明是鹧鸪哨干的好事,才不要叫龙来顶包呢!
这个开场好威风啊,小勺子现在混成了“日月神教的教主”!看鹧鸪哨还敢不敢欺负他?……敢(小小声)。
这个故事里鹧鸪哨会“隐蔽式出场”,猜猜他现在潜伏在哪里?要是你能猜到,那就换你来写故事给我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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