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阴补阳诚心意缝合花穴割淫蒂(2 / 2)
,在湖畔上蹿下跳、蹦跶得老高,口里欢呼着鹧鸪哨的名字,俨然已经得了救,完全忘记了心上人还在交战,自己会害他分心。
“呜呜——呜——”果然,如泣如诉的哀慕之曲,裹挟着重重霸道的内劲,从湖心亭中传了出来。
如同远海巨浪的推进,起初尚觉风平浪静,似乎远在天边,伤不到自己;可转瞬间便打到眼前,风高浪急,遮天蔽日的巨涛,似乎要将白芍的耳道贯穿。
“宝贝,捂住耳朵!”鹧鸪哨如此喊了一声。
待白芍捂掌到耳边时,感觉有两道温热,触在了掌心。
“我、我一定是流血了!我的耳道里肯定是流血了,啊、我要聋了!呜呜呜……”白芍害怕得直哆嗦。
鹧鸪哨原打算飞去湖心亭,将洞箫仙擒下,可他这样的高手,能轻易调和内息抵挡住的音流,对不懂武功的白芍而言,极可能致命!
他赶忙踩着清风步折回来,刚想带白芍远离洞箫仙的诡音攻击,白芍又惊讶地举着双掌道:“哎呀!我搞错了,没流血……那我的耳道里,怎感觉热乎乎的……”
当白芍自己摸不着头脑时,鹧鸪哨和洞箫仙可都看得一清二楚。有两道金光,从小少爷的耳道里放出来,熠熠然如白虹贯日,差点闪瞎了旁人的狗眼!
鹧鸪哨丢了菊花神针的“脸皮”道:“哎呀宝贝儿啊,你的猪耳朵成了黄金招风耳了,这一下,炒韭菜可不香了……”
洞箫仙也看得目不转睛,他怕冒犯白芍体内的神珠,箫也不敢再吹。
忽然“轰隆!”一声巨响,他头上的亭盖,叫晴空里劈下的怒雷,直接轰成了残顶,青瓦一片一片地往湖里坠。
原本最重仪容精雅的一位粉衫客,瞬间落了蓬头垢面、一鼻梁灰。
“哈哈!”白芍指着洞箫仙嘲笑道,“这就是触怒本少爷、哦不是、是‘本神珠’的下场!”
嘿!他这会儿耳朵也不冒光了,加之有鹧鸪哨的臂膀挽着,又神气活现了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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