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三窟入地窖假面凶徒鸡巴翘(1 / 2)
【第八十三回】猥琐男
狡兔三窟入地窖
假面凶徒鸡-巴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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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分明记得,被罩头的前一刻还是天光大亮,而下一刻重见光明时,光明却只如黑暗中举着的火把,那般微弱。
这里应当是墨香斋书院的地底,他虽被夺去了视线,可头罩却不是蒙汗药。他被甩在背上扛着走时,能清楚地感到未走太久,便遇到了顺阶而下的地势。
那些黑暗中的鬼面,实在是太骇人了!个个青面獠牙,嘴裂得像布袋口那么大,狰狞的肆笑中,白森森的尖牙从嘴巴里龇出来。
幸好这些只是木制的假面,否则白芍真会以为自己下了阎王殿、遇到了冤死鬼,非要当场尖叫着厥过去不可!
那些覆在真脸上的面具,盖住了底下本该形形色-色的样貌,将每一张狞笑望向他的脸,都塑造得一样可怖。
周围到底站了多少人,白芍一时数不清。地底下太昏暗了,只有靠近他的几个人手持着火把,其余那些一模一样的脸,排得整整齐齐,隐匿在黑暗中,绵延至他的目力之外,就那样看着他,看着他,如同无边无际、醒不过来的噩梦。
而最叫人惊恐、又觉无比荒唐的,是每张鬼面中央,都挺翘着的一根长棍儿,两侧的鼻翼被雕成了睾丸的形状,棍身是一根粗硕异常的男根,根头向上,弯成了不可思议的硬弧。若那真是男人身下的东西,恐怕要将刺入的女穴,插得剧痛难忍、捣得流血稀烂。
感觉上,这些假面鬼都是男人。白芍想,只有男人才会戴这些可笑的东西,以壮自己的阳威。
其中一个男人向他走过来,他这才看清,那靠过来的假男根上还镂有花纹。
那是一只垂死的凤凰,喉骨里插着箭矢,凤首倒仰,凤翅颓垂,像是从高高的九天之上被射落下来,临死前凄惨无比的情状。
即便再不关心朝政者如白芍,也知道当朝女皇以傲凤自居。听说陛下爱凤如此,无论是张贴的皇榜上也好,还是乘坐的皇步辇也好,或是御用的鎏金碗、穿着的显黄袍,都要雕上、绣上、绘上凤凰图,她才能满意。
天下人哪个敢对凤凰不敬,便是公然忤逆,是要判大不敬之罪、斩首曝尸,以儆效尤的。这些,眼前人不可能不知,而他们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地在此集会、戴着“凤陨”面具不怕让白芍看见,就只有一种解释……
白芍知道,自个儿恐怕是命不久矣了。
“呵呵,小贱人,上回我们派了高手在百味林埋伏,却没能除掉你,没想到今日,你竟然自投罗网来了!怎么,你那个丑八怪男仆,没‘贴身’跟着你啊?哈哈哈……”
那人说着,忽地欠身将白芍一推!白芍一个踉跄倒地,上身还未直起来呢,便叫那男人揪住了双腿间的裤缝,粗暴一扯——
鹧鸪哨一针一线钉上去的盘扣,叫那人不屑地扔出去好远,转而将指,插-进白芍的嫩沟里,极尽猥琐地刮了刮,刮下一指头蜜浆般的淫-水儿来,又起身伸直了粗短的手指头,竖给他的同伙们看:“你们瞧呐,果真是个淫-贱不堪的骚-货!下头有张女子的嘴不说,里头还净‘吧嗒吧嗒’、吐着馋屌的唾沫!哈哈哈哈!”
“我呸!”白芍愤恨地啐了一口,“你才是嘴里不干不净地喷粪王!王八蛋、下流胚!你个脸上长鸡-巴的臭阳痿!”
呜呜呜……反正死都要死了,白芍决定趁自个儿还能喘气时,痛痛快快地骂个够,多骂几句,才算死得够本儿!
呜呜呜……到这时,他才想起黑河上那个疯老婆子的警告:果然鹧鸪哨一离开,他就要面临血光之灾。早知道,还不如真就给自己肚皮上划一刀,倒还死得干脆,没准那天杀的鹧鸪哨,还会将他搂在怀里,落几滴悲痛的眼泪。
“你说什么!我阳痿?”那猥琐男甩了面具,露出白芍熟悉的那张脸,蹲下来掐着小美人儿的脖颈,目露凶光道,“死到临头,我也不怕你叫你看到我的真面目,反正,你也没命活着走出这个地窖!”
“唔、唔……放开我、唔啊……”白芍被卡得难受,面颊通红、摆腿挣扎的模样,让凶徒看了很是赏心悦目。
他竟是将人放开了,或者说,他可不愿叫白芍这么容易就死——窒息而亡,是最暴殄天物的死法,岂不是可惜了这张淫-穴?
白芍终于得了喘息,大大吸了几口,待肺腑里充足了气,忽地朝顶上大叫道:“来人——来人啊——!我被困在这里了,快下来救救我——!!”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次不是猥琐男一个人笑,而是一整个地窖、所有藏在阴影里的嘴,一齐咧开了嘲笑白芍,嘲笑他的天真,竟以为还能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这处地窖,位于九十九阶的地底,外头有三重机关的封闭,下来的人,就像是下了十八层地狱,与阳间早就隔绝了!叫吧,小骚-货,你就是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待会儿爷与你风流快活时,你可要好好地叫、大声地叫,叫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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