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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穴含梨扭步走贸然一蹲爽过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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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

鸟语:“啾啾,啾啾啾啾,啾?(心意呢,带来了么?两手空空的,也好意思求鸟帮忙?)”

别怪飞飞,它变了,变得要养家糊口了。

神奇的是,白芍居然听懂了?或者说他早有准备。他赶紧抖抖袖子,撒了一地的鸟粮:“吃吧吃吧,够你们两口子美餐一顿的。”

馋嘴鸽近来被飞飞折腾得精疲力尽,自觉都瘦了一圈儿,见了吃的,立马一个俯冲落地。白芍一惊,还以为那肉球是太重了,从树上摔了下来的。

紧接着飞飞也下来啄食稻谷,白芍有悄悄话要说,不自觉便蹲下了身子想要凑得更近……

啊!花唇随蹲折的双腿自然地豁开,一直含在穴里头的小梨儿,忽然没了拦阻,掉脱了大半在穴外。糙梨表面与柔嫩的花壁重重一磨,爽得白芍险些哼出声儿来。且这臀瓣被迫大开、淫-荡敞开着穴-口蹲身的姿势,像极是在排……

呀、太羞耻了!光是如此遐想,便令他通体一颤。想到丑奴就在后头眼睁睁看着,绯红从颈项铺到了耳根。

他慢慢、慢慢地站起,小心翼翼地吮着肉瓣,试图将脱出雌穴的梨儿再度吸回来。可一切仅是徒劳,唯有更多的花水儿,混合着梨果的甜汁流淌下来……

裤裆里头湿得不成样子,他只得支开丑奴,回头一本正经道:“你就站在那里别靠过来,我与这只灵鸟是旧相识,要好生……呃、叙叙旧!”

丑奴点头,但看小白兔双颊飞红的样子,便已猜了个十有八九。

鹧鸪哨在心间道:宝贝儿啊,你与飞飞是旧相识,那我认识它,岂不是上辈子的事?

白芍见丑奴果真未动,终于放下心来,以轻如蚊蚋的声音道:“飞飞……你能不能飞回去,给你师侄传个信?告诉那个采花贼,就说……就说是我白少爷命令他,今晚三更时分,必须再来我房内一趟。我知道他见异思迁,也许早就已忘记了我,不过没关系,就当做……”

白芍顿了顿,虽在脑中演练过上百回,可真要亲口说出来时,还是禁不住隐隐的痛心:“就当做是逢场作戏。这一回不是他‘采’我,而是我白芍给钱。我白家有的是钱,虽然我现下没钱,可先记在我的账上,将来等我有钱了,一定会把‘嫖’他的钱,一并算与他,你叫他放心!”

呼——总算说出来了,真不容易。

那个“嫖”字,让白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对嘛,不就是嫖么?只要身子舒服,大家你情我愿,谁嫖谁又有什么所谓?反正,他俩又不是第一次了……

若非真到了如饥似渴的地步,白芍万万跨不出这一步。他相信鹧鸪哨精通鸟语,能听得懂飞飞的传情达意。

十步开外,叶三娘站在了丑奴身后,同样是悄悄话,白芍和她,谁也听不见谁。

“哨哥哥?鹧鸪哨?”叶三娘冷不防喊道。

丑奴不置可否,连头都不回。

叶三娘继续道:“哨哥哥你可别装了,我知道你就是。当初会里派你来寻的夜明珠,如今已经找着了,你打算怎么办?珠子是被他吞了,你若不打算剖开他的肚皮来看看,也是时候该摘下假面,回清风客栈去了。难道你还真打算留下来,喝我和白三少爷的一杯喜酒不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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