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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凶残割女蒂血肉剥离仵作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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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回】杯中珠

何人凶残割女蒂

血肉剥离仵作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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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将以我为骄傲……爹爹将以我为骄傲……

白芍回味着这句话,心中仿佛云开月明,久据的阴霾渐渐散去。

先前玉罗敷拿他的出生来泼脏娘亲,他好怕爹爹会将自己、看作是怨气结成的不详胎儿,而由此记恨母亲。若真如丑奴所说,他能在外给爹爹争光就好了……

白芍如此出神地想着,以至于那杯浮于溪流中的吃食,极其古怪地、倒退着第二次漂过他眼前,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咦?这一杯是什么?来自西域的新鲜贡果么?

白芍这么想也只是打趣。实则,西域贡果只在禁宫大内、皇亲国戚的餐盘上才可得见。虽说来墨香斋书院习书的,都是兰陵城里、头面人家出来的少年才俊,可稀罕的大内贡果,他们仍是寻不来的。即便是真寻来了,又岂能舍得拿出来与同窗共享?

有了方才的先例,白芍不再惧怕当众作诗了,不就是舌尖打个滚么?反正有丑奴替他解诗。

于是他豪情满怀地伸出袖子,从波光里捞起了那个陶杯,细细打量。

那像是某种熟透的小果,一颗一颗,如一叠珍珠豆般盛在杯子里。果粒有大有小,色泽有深有浅,但不是深紫红,就是淡桃红,总之是一色的泛红。

可若说它是小果吧,它又没有寻常果粒的圆滑,上头有娇气的小凸。最令白芍不解的是,每颗果儿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有些像是肉状的蝌蚪……

等等!白芍陡然想起了一样东西!那样他曾经偷持着铜镜窥看,借着昏黄的烛光,羞赧出现在镜中的东西……

这是……这该不会是……

他捏着陶杯的指尖在发白发颤,经脉里的血液,因止不住的惊恐念头而逆流,全身上下如筛糠似的抖!

若不是他曾专心致志地窥看过那物,就是打死他也想不到,那东西会竟会光天化日下、出现于此时此地!

那样东西,若出现在打开的双腿间,可说是天底下最淫糜而敏感的肉器;若出现在男人卷动的舌尖上,可说是最令肉器主人欲仙欲死的销魂珠蕊……可是如今,它却惊现于白芍眼前!近在咫尺,被从某人的私密处生生地剥离!

痛!白芍忍不住夹紧双腿,对并不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痛,感同身受!

“少爷?你怎么了?”丑奴见状不对,弯下腰来,见白芍面色惨白,满颊的细汗。

他立即将如炬的目光,锁向白芍的手中之物。触上那些“果肉”的一刹那,他也瞪大了眼,闪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可不出片刻,他便将目光射向临水而坐的钱夫子,口中高喝道:“先前只当夫子的学问做得好,没想到您的内力也深厚异常。那就让在下来领教高招!”

说时迟那时快,话音未落,丑奴已腾身上前,指锋成钩,向着钱夫子的脖颈扣去!

“啊呀!救命啊,杀人啊!这凶暴的家奴突然发疯啦!”钱夫子一边急急地往后退,一边朝着白芍大叫大嚷,“白少爷,白少爷,快、你快制住他!制住这个脸上有刀疤的疯子啊!”

事实上,此刻扮作了丑奴的鹧鸪哨,若是存心地要取这钱夫子的性命,此刻那老儿已脖歪口斜,翻白着眼珠子,魂魄化作一蓬青烟升上了天,哪儿还有命,在这大呼小叫地求援?

鹧鸪哨此举,威逼是真,索命是假;试探是真,领教是假。既然改换了身份,他亦没用惯常的指风出击,而是仿照了更为邪门的功法,以阴狠凌厉的鹰爪威胁。

他就是想看看在十万火急之下,钱夫子会否如他猜测、露出真面目,以雄浑的内力迎击。

可这老儿,要么就是当真全无功法,即便是杀招袭身,也毫无抵抗之力;要么……就是他深藏不露,武功已臻至极高境界,一双锐目能在顷刻之间,看破丑奴招式中留有的余地,故而沉稳应对,装作慌乱无措的样子继续演戏……

倘若真是后者,那这老儿的功夫,恐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鹧鸪哨心中这番思量,余人自是全不知晓。墨香斋书院的一干学生,皆是紧张地站了起来,围拢在二位夫子身旁贴身护佑,如临大敌般,对着丑奴山呼海喝地责骂。

尤其是正愁找不到机会、展现英雄气概的冯傲,像突然瞅见了白芍的把柄般、眼中冒着光,他张开双臂,挺身挡在钱夫子身前道:“停下!停下!你这个疯狗家奴又想要做什么?你家主子牵你出来前,没教会你规矩?你若再想仗着你有武功,对读书人不敬,我、我……”他犹豫两声,又四顾左右,最终还是改了口:“‘我们大家’定然不会饶过你。一起上,同你拼个你死我活!”

呵,好个打肿脸充胖子的“狗熊”,逞起英雄来,还要拉着大伙儿一道当垫背。

可白芍急得没心思嘲笑冯傲,他赶忙冲上前拦阻丑奴道:“阿丑,怎么回事?你绝不是毫无理由便会出手伤人的凶徒。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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