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露穴悦奴心春光暧暧总关情(2 / 2)
的。
他顿觉又愧疚,又欣慰,含着泪水,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却被刘少贤站起来,伸臂揽在了怀中锁紧。
趁着二人如胶似漆、没空观望周围动静的功夫,白芍拽着丑奴,猫着腰一路远离。
*
“呼……”终于走至了两头望不到人的地界,白芍这才放心地拍拍胸脯,“刚才好险,要是再多走出五步,怕就要惊扰到了他们。那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啊……”
白芍感叹着,忽然心生伤感:自个儿哪儿来的资格同情那两人?世道再艰难,至少那两人彼此相爱、情真不移,总好过他与鹧鸪哨:一个只当是逢场作戏,一个却天真得死不悔改,明知道被耍了,却还是死不了那份心!他白芍啊,才是天底下最可怜可悲之人!
“少爷?”丑奴见白芍沉着脸半天不语,试探着唤他。
谁想到白芍回过神来第一件事,竟然是伸手到裆下去解扣子:“你想看么?我给你看!”
盘扣与绳圈儿剥离,一根秀气的小茎先弹了出来,被白芍握着茎根抬起了一点点,随后藏于其下的一道诱人小沟,便如同绽苞的花儿那般,引诱着丑奴的双眼。
可连白芍也没料到,自己如此豁出去地“献身取悦”,竟叫丑奴果决地背过身去拒绝:“少爷还是扣起来吧,丑奴不看。我这双丑眼,只配看丑陋的东西,不配玷污少爷那处的美……”
嘿呀?他不是亲口说过,最喜欢看自己“那里”的么?自己都已像个荡妇那般,豁出颜面去讨好了,他竟能坐怀不乱、毫不动心?
不行,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关上裤缝去!他就不信了,采花贼忘情负义也就算了,居然连个丑男人,都不屑于馋他的身子了!
此时的白芍,已分不清究竟是因为愧疚、想要露穴补偿丑奴,还是只为争这一口气、平衡在鹧鸪哨那里受到的挫败。
总之,他的好胜心涌上来,便像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斗鸡一样,横跨一步,偏要挡在丑奴面前,逼他一眨不眨地馋自己的花穴。
“嗯……看我嘛……”他将裤缝拨得更开,小尘柄也微微翘起来了。两个指尖点按在花唇之上,羞耻地掰开肉缝,露出唇间见不得人的骚穴口。
那如夏花般樱红的肉器,简直是天然吸附巨物的宝匣,漂亮得、像是叫一把玲珑剔透的情欲刀,划了一道的香软荷花糕。被他压着指头强剥开之处,像是淋了一层蜜糖雨,叫淫水润得湿滑粉嫩。任凭哪个男人看了,不想将舌头钻进缝去,就着淫沟儿拼命地舔?
“我这里美不美?你看了,欢不欢心……”甜甜的娇音绕耳,他还刻意将指下的淫肉缩合,玉茎儿不禁一抖,嵌在茎下的肉豆豆,像是耐不住寂寞般被媚肉一夹,泻出一小股花汁儿来。
丑奴看直了眼,连话都问得直了:“美。我可不可以插进去?”
白芍知道玩过分了,赶紧将手掌一捂、小沟一掩:“不可以!我、我……”他酝酿着心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那句:“至少现下还不可以。等我……忘掉了心里头的那个人……或许有一天我可以给你……”
谁都知晓,这话就像钱庄里开出的空白银票,根本兑不得真银。
丑奴悻悻然垂下眸道:“少爷不必忘记他。丑奴与少爷心里,玉树风流的心上人不能比……”
唉,原本是想好生安慰他的,结果却惹得他更自卑了……白芍边扣着裤缝边想。
于是乎小少爷决定格外开恩,赏这忠心的奴仆一个大礼:“以后我时常露出来给你看吧,只要没别人在的时候。反正,那个人也不要我、不来看我了……”
说完,他苦笑一声。
(待续)
————————————————
我忽然觉得这俩路人甲的名字有点过于好听有木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难道不是取名废了?为什么主角的名字这么废?别忘了给我投票啊老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