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天浴男色撩人发春梦欲火焚身(1 / 2)
【第五十五回】解裤扣
露天浴男色撩人
发春梦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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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白芍发起了春梦。
“芍儿……芍儿……我的小白兔……我们杵老鼠,用你的小肉棒狠狠地杵老鼠啊宝贝儿……”梦里的鹧鸪哨音声靡靡,悄悄话里透着无尽的缱绻和柔情,就支着肘卧在白芍的身侧,眯着一双清醒含笑的眼睛。
“呼哈……呼哈……”白芍的小肉茎就掌握在男人的手里,那采花贼像是把玩着一件珍稀玉器般,半挑逗半嬉戏地揩指,有意无意拨弄着他,撩拨得他想泄。
“嗯、嗯……”真实的夜色里,有两瓣小丘包在上下拱动,白芍的屁股不安分地震着床板,前头早已立起来、却被禁锢在袴褶下的一团隆起,显得好生无奈又无力。
“哈啊……鹧鸪哨你这混蛋,你别拿老鼠夹板阻挡着我,你膈得我疼、疼……”他扭着腰儿迷迷糊糊地喊道,陷于梦中的睡颜,难受地凝起了两道眉,叫人怜爱得想为他抚平。
一个融进夜色中的人影,轻轻地移至他的榻边。月光下带疤的脸,悄悄地被垂发盖过,那影子弯下腰,将一双手伸至他的腿间,指尖在那无助的隆起上盘动,很快便不声不响地解开了一粒扣。
在布囚笼下关了许久的小茎,立时从袴褶开缝处弹跳出来,像是总算得了自由的囚犯一样,欢畅得一柱擎天。
但见一根勃立充血的抖擞小柱,斗志昂扬地立在一具娇软的少年身躯之上,那坏人又趁机拨着指,将豁开的裤缝抖落得更开,一道毫无防备的女壑便露了出来。
梦中的鹧鸪哨,总算把那块讨厌的“老鼠夹板”,从他的小棒棒顶上撤下去了。白芍舒服得一声呢喃,还想感叹什么,便叫那采花贼压下来的一吻给锁住了唇。
真实夜色中的白芍,也将那被鹧鸪哨吻得昏天暗地的脑袋,搁在木枕上无目的地晃动。唇瓣砸了砸,从贝齿中伸出一点儿小舌尖,还顺势将干燥的嘴唇润了润,像在品味着梦幻中那个吻。
梦境中的鹧鸪哨,一边吻着他,一边开始了为他纾解。加急的套弄和奔流的欲潮,激得白芍阵阵娇喘,却都“呜呜”地张不开嘴,乞求的呻吟吞没在了鹧鸪哨的口里。
而夜色里那对真实的玉足,随着膝弯的折起而踏在了床板之上,与无辜的床褥做着亲密的摩擦。因欢爽而弓起的十根脚趾头,情难自禁地张开着,像是白嫩的蒜瓣一样,随着身子的起伏和腹肉的抽紧,用力搓刮着滑软的身下丝绸。
梦中的采花贼,终于停歇了对口中花蜜的掠夺,放那张唇自由,却说因“想听芍儿的浪叫”。
“唔嗯……嗯哈……不要、不要啊……”轻掐着白芍下颌的双指,慢慢移到了他喉头的玉丸上,覆在那突起处,感受求饶声通过喉口发出时,微弱却频急的震动。
“宝贝儿……自个儿攥着你的小肉杵,持好了,不准喷得到处皆是……”鹧鸪哨使坏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梦中白芍的手,将他一路地往下带。
而真实里某只蠢蠢欲动的小手,即便是未受任何人的导引,也一寸寸朝着直立的肉茎摸去。
床畔目睹着这一幕的丑脸,偷偷地浮起一丝窃笑,像看着小白兔落网,前脚一扑腾,不知不觉地踏进了铺满青草团的舒服陷阱。
“嗯、嗯……鹧鸪哨……我要到了……快要泄了啊!”细指头捏住了自个儿的嫩茎,可怜兮兮的小蘑菇在夜色里颤着头。白芍带着哭腔地求,像在迷茫中急寻一个依靠,否则便不知,该如何面对这陌生而羞耻的喷溅欲望。
“泻出来,泻给我……”梦境中,鹧鸪哨毫不犹豫地启唇,含住了孤独无措的小肉首。
肉菇受了唇齿突碰的一激灵,像是迫不及待要开闸泄洪的闸口。可茎孔一开,两个玉囊猛的一搐,尽管肉茎已尽可能朝鹧鸪哨口唇的深处挺,本该能兜住全部的精泉,可是……
茎下那两片肥厚的蜜瓣里,还是一发不可收地喷出好几道淫汁,收也收不住的骚水,猝不及防、喷得鹧鸪哨满身都是……
“呜呜呜……”白芍从梦里怔醒,如同做错事的孩童一般坐在床上,低头看着从肉茎顶端流下来的奶白,以及“尿床”后湿得一塌糊涂的被褥。
某个身法矫健的男人,早在小美人儿哭醒之前,就闪身立在了门外等候。此时听见哭声,他才装作疾步匆匆,浑不知情地跨进来:“怎么了少爷?好端端睡着觉,你怎么哭了?”
烛台点起来,烛光映起来,还偏偏对准了那处浸透花液、一片狼藉的私密地方。
“哇啊……”被丑奴瞧见了最狼狈不堪的惨相,白芍是真的想放声大哭,却被男仆的大掌给适时捂住了,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唔”。
“别嚷少爷,嘘——夫人和老爷这会儿正如胶似漆着呢,你该不是又想把夫人惊动,破坏他二人重拾的甜蜜吧?”
白芍立即拨浪鼓似的摇头,丑奴一下下摸着白芍的小脑袋,安抚他镇静下来:“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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