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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大业仙魁忙假扮来使戏红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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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九九九

补天大业仙魁忙

假扮来使戏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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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日,白芍“崴了的腿”终于“痊愈”,这天晚上,另一个人正在玩腿。

玉罗敷哼唱着《红梅醉》,把光润的腿从洗澡水里伸出来,浮着小指尖儿,轻轻地抚弄着。

入府半年多,虽尚未达成究极的任务,可意外套出了白家的大秘密,顺势压过了秦夫人一头,她的心绪不错。

可这好心境,只怕因她尚未读过那张字条——没错,就是由肥鸽鸽递送来、叫飞飞鸟半路“劫了镖”的那一张。若非有这一收获,今晚鹧鸪哨又如何有机会来此,搅这一趟浑水呢?

一身黑衣的侠盗,如潜伏在夜色中的猫,缓缓地推开浴房木门,脚步轻盈得不易察觉。很快,一张邪肆的笑脸出现在玉罗敷的背后,隔着一条暧昧的红纱帘。

“好腿。”鹧鸪哨赞叹一声,音如醇酒,油滑却动听。不仅是白芍,任何女人听了都要心醉。

玉罗敷警惕回首,目中带着起初的一丝惊慌。可她毕竟不是寻常女子,既没有大叫“来人啊非礼”,也没有贸然出水相斗,只是凝着犀眸盯紧了鹧鸪哨,心思快速地盘转。

她知道,能在众多下人来往的白家,避过众人耳目来去自由,还敢直闯她洗澡房的高手,定然不为劫色,当然也不屑于劫财。

她傲然直起了脖颈,转回头,假作毫不在意地攥着皂角,继续搓弄那条芙蓉美腿:“哦?那少侠敢不敢上前来,帮我搓一搓垢?”

这是一个试探。她悄悄摸到了沉在桶底的一把匕首,握在另一只手中,随时准备投出——那把一丝不挂之时,她也要随身携带的防身物。

“不了,夫人的玉腿虽诱人至极,可我还有任务在身。”鹧鸪哨就这性子,即便是脑中绷着深情缚,他也缄不了风流口,幸好白芍不在这里。

玉罗敷听见“任务”二字,立即严肃了神情,因她就为执行“任务”来的:“你有什么任务?”

“我来替‘仙境’传句话。”鹧鸪哨淡定作答。

“什么话!”从玉罗敷的陡然色变中,鹧鸪哨可以肯定,他这一根藤是摸对了。接下来的事,就是顺藤摸瓜,小心作答,在不令对方起疑的前提下,竭力牵出更多关于“仙境”的秘密。

“当然是关于‘神珠’的线索。”含糊其辞,小心翼翼地从薄冰上履过,一次不能说得太多,这是装作“自己人”,试探敌情的首要法则。

果然,玉罗敷耳闻“神珠”二字,眸中立刻放光。她欣喜转身,掀起巨大水花也不在意,双手扒在了浴桶边上问:“仙魁终于感应到了神珠的下落?”

观她双手皆已出水,鹧鸪哨知道,这蠢女人至少已将自己的话信了一半。

“仙魁”?这印证了鹧鸪哨的猜想。

“仙境”这两个字,他一共听到过两次,可却是在截然不同的情形下。

第一次是从步香尘的口中:说他哥哥陈景,迷失在“仙境”中至今未归,吉凶不知、生死未卜。按照此种说法,“仙境”应当是真真正正、存在于这世上的某处地方。

而第二次,就是在那字条中:“魂归仙境”分明是一句威胁,毫无疑问,这是上位者对下属的发号施令。而“仙境”就像是亡者的魂魄要归去的地方,同“地府”怕是一个意思。鹧鸪哨觉得那话应释作:“再找不到神珠,你就提头来见!”

据此,鹧鸪哨推测,“仙境”或许是江湖上、某个行踪诡谲的教会或帮派,正如献花会以“劫富济贫、扶危助困”为己任,而“仙境”一定也有着秘而不宣的宗旨,而其必定与陈景、白芍这样的阴阳人有关。

鹧鸪哨不相信天底下有纯粹的巧合。他坚信陈景的失踪,与混进白府的女奸细玉罗敷,甚而与献花会内传假消息、想借他之手盗取神珠之人,必定有着莫大的关联。

如今冒充“仙境”来客,套了玉罗敷的话,鹧鸪哨更笃信他猜得不错。所谓“仙魁”,一定就是“仙境”的魁首,类似于帮会老大,或秘教教主之流。

当然,“仙境”极有可能不叫“仙境”,而有着别的、他所不知晓的会名。但为查实情,他只有冒险一试,从玉罗敷的反应看来,他真的碰对了!此一半是机智、一半是运气,瞎猫也得有脑子,才能逮得住死耗子。

只是目前,他尚有一事未明,那就是白芍的险些遇害,到底是否如他直觉的那样,也与“仙境”有关?

若是有关系,为何玉罗敷进府这么久,机会一大把,却从未对白三少下手?况且据丫鬟回报,玉罗敷也是近日才从白老爷口中,知晓白芍的身子特异,看来“仙境”的人,从未将白芍也是阴阳人的事透露于她,自然也就从未下过令,要她对白芍下手。

鹧鸪哨决意稍后再寻机试探,可眼前他还有一件要紧之事,要先替心上人办妥。

他循着玉罗敷的话,开始胡说八道:“是,仙魁亲口说了,神珠一定就在白府。并且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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