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斗毒针你死我活露疤痕(1 / 2)
【第四十八章】雇丑奴
惊心动魄斗毒针
你死我活露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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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材!光护住身上有何用?白少爷那样的细皮嫩肉,若是叫利器给刮了,那岂不是可惜?”菊花神针边说边摸自个儿的面颊,看样子对白芍剥壳儿蛋似的肤质,很是羡慕,“再说了,即便不被暗算,你叫少爷天天学你一样身上爬满了乌龟,那又成何体统?岂不是糟蹋了少爷的天生丽质,嗯?”
那一声吊着嗓音的“嗯”,听得白芍起鸡皮疙瘩。他对那鼻孔里红瀑奔流的天竺人很是同情,心想,若是任由这样的男妖怪成了自己的护卫,那怕是要被噩梦包围。
可惜,在场众人皆被利针给吓住了,任凭那尖细如针的嗓子在叫嚣:“还有谁?方才刺他鼻孔,我已是手下留情。还有谁的招子不想要了,大可出来试我银针!”
无一人上前。
白芍咬着唇瓣,如坐针毡。
这鹧鸪哨怎么还没来!迟也不是这么个迟法的。那个……就算昨儿个夜里,那人帮他“舒服”了,又抱着他哄睡辛苦,故而回去睡个懒觉,他亦能理解。可哪儿有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的!他爹爹贴的全城告示,他不该不知的呀……
正忖着呢,人群里走出来一个身形健瘦,披散着半边墨发的男人,一声不吭地站到了正在得意的菊花神针面前。
白芍乍一看,心头一热,还以为是鹧鸪哨来了。因那男人的侧影,实在是与鹧鸪哨的,有八九分相像。
可仔细一瞧,只见那敞开的膛上,虽是肌肉精健,可却如蜈蚣一样爬着一条丑陋的疤,使那肌丘的好看大打了折损。白芍虽从未与鹧鸪哨赤裸相对,可他料想鹧鸪哨那自诩人间美男子的臭美模样,肯定不是疤痕予他的底气。
“对面何人?你不报上名来么?”菊花神针眯起狭眸,以鹰隼的神色备战,慢慢从发间摘下一枚银针。
“无名无姓,唯有一副见不得人的丑陋面庞。若有幸蒙白老爷、白少爷不弃收留,将来唤我‘丑奴’便好。”那男音低沉沙哑,好似在喉咙口埋了一堆柴火,与鹧鸪哨油嘴滑舌的好听声线,有着遥远的天壤之别。
一阵轻风吹过,掀起男人遮面的半边青丝,一道凌厉的刀伤映入众人眼帘。从眼尾直划到耳根,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在他脸上留下了印痕。即便未曾亲眼目睹战况,白芍也能从那醒目的疤痕中,读出九死一生的艰险。
“你使什么兵器?”菊花神针瞄出了对面是个狠角儿,边警惕着,边摆出了随时出针的姿势。
丑奴不慌不忙,连接招的防御姿势都未摆出,而是一动不动地站直了道:“不用任何兵器。我的手指,就是我的兵器。”
“大言不惭!”话音未落,一根银针便如离弦之箭般飞射而出,携着一股劲风,朝丑奴袭来!
真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甚而在场的无一人看清,那双指头究竟是怎样从容立起,如同山坳一样阻断了飞针的去路,将那杀人的利器堪堪地捏在二指之间,好似玩弄一截凋萎的枯枝般轻蔑。
“你竟然……”真是人不可貌相,菊花神针只当这是个争勇斗狠惯了、不怕死的莽夫,没想到这籍籍无名的小卒,居然能如此轻松,接住他的一针。
他究竟是什么来历?这么厉害的人物,早先居然从未耳闻。
“呵,在下敬你有点儿本事!看来,我非得使出杀手锏将你降服不可了……”菊花神针丢了被丑奴控住的红线,又将双手伸至发际,张开五指、豁出四条缝,一手四枚,一下夹了八枚银针出来,且根根乌黑,一看便淬有剧毒。
出招前,他竟又阴阳怪气地念起了诗:“你们知道么?旧朝有诗,咏菊花云:‘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丑奴!接我杀招——‘绝命·百花杀!’”
八枚毒针随着厉喝同时掷出,红线迸射,冲天毒阵向着十步开外的丑奴破风而去,毫无疑问是索命的阎罗阵!
这情形千钧一发,看得白芍都捏了把汗,不由小拳头一握,大喊道:“小心啊!”
可对阵场上的丑奴依旧不惊不乱,墨发一扬,侧身一偏,眼睁睁瞅着那些针尖贴面而过,却是与阎王爷的夺魂针分毫未擦。
随后他戳指一弹,八根红绳应气而断。在银针颓靡落地前,他又一挥玄袖,以内劲掀起一股刚猛朔风,将毒针尽数反弹了回去,刺入了菊花神针身上、最要害的八处穴位。
“唔啊……啊!”那男妖精痛得面扭颊曲,豆珠滚汗、花了红妆。青灵穴遭封,他的手肘动弹不得,连给自己喂解药都办不到。
众人拍掌叫好,谁让他得志时太过嚣张,被自己的银针毒死,正是最好的现世报。
可没想到那丑奴,竟目带怜悯地却走了过去,问菊花神针“解药在哪儿”,随后替他从衣襟中摸出药丸,拍进了他微张的口里。
“好!”全神观战的白老爷,总算自惊心动魄中回过神来,对丑奴的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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