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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闻香喷喷的蛇肉羹真他妈鲜美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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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小白被绑在宫廷立柱之上,急急吼问。他想起临行前、法海予以自己的信任,相信他定能速去速回,以舍利中的无边佛力救了许仙的命,片刻便能安全带回。如若佛宝再遭不测,回头他要如何向法海交代!

“娘娘莫急,”红眉妖道将佛门圣宝抛在手中把玩,“这真佛舍利不似凡间之物,无论是以刀凿斧敲,亦或是水煮火烧,它都安然无虞;即便是贫道唤出三昧真火来焚燃,怕也只能勉强摧其开裂,可要想将之化为、能调服于温水的粉末,再献与娘娘的贵体服用,怕是难上加难。”

杜贵妃皱眉:“那要怎么做?天师,当初是你口口声声说的,‘若能在生产前服下佛宝,便能确保生出男胎,且胎儿如吞佛力,能保平安长至成人无疑。’你该不会,在与本宫儿戏吧!”

“贫道不敢,娘娘稍安勿躁。方才贫道只说,这舍利子水火不侵、刚硬难摧,可却未说,世间没有将其化粉之法。依贫道看,既然这蛇精能从佛塔上取下舍利,定然是使了某种法子,让舍利子的佛性与他相通,否则即便是他粉身碎骨,恐也难破法盾万一。既然如此,那将其化粉的关键,便在这蛇妖身上……”

“哦?”贵妃兴奋挑眉,而小白亦是惊诧望去,讶于妖道话里的玄机。

红眉悬而不答,而是将手中舍利高高一抛,再以并拢的双指,挑了一个道家施术的起势,口中大吼一声:“诸天一气——!”只见一道赤焰,从他的二指之中顿出,一端连接着空中舍利,一端连至了小白心口。

真佛舍利,乃至空至净的无上佛慧、所凝成的真如佛性,金刚不坏,外力不侵。唯一能将其摧灭的法子,便是导引出,与其心性相通之人的恨意,使其蒙尘,从内部瓦解其“净”,让其不攻而自破。可若佛珠始终在法海手上,红眉是万万无法做到这一点的。可是法海对白蛇的情意,成了攻破佛珠的唯一照门,和尚在交珠之时,一同交与蛇妖的信任,便是让渡了的驭珠之力。

实则佛性被污的舍利,即便是碎成了齑粉,也再无半分灵性可言,更不可能保佑贵妃的胎儿平安。可红眉的算计,本就以卒佛扬道为目的,皇帝或者贵妃,都只是棋子而已,他们能否达成所愿,他才不关心。

可表面上,他还是要装模作样一番:“娘娘请放心,且看贫道,如何叫这送上门的愚蠢蛇妖,心甘情愿做了娘娘和小太子的药引!”

道人说完,便端着羹碗,慢吞吞地走至小白的身边,低下头凑到他颈侧,开始了如昨夜噩梦一般的耳语:“白蛇,你闻闻,这碗烫里的蛇肉香不香……”

碗口抵在了小白鼻尖,蛇肉的香气,一阵又一阵地扑鼻而来,如同最深的梦魇挥之不去。

“他死的时候,被贫道的天罡真气打回了原形。可怜啊,尚且如孩童一般的心智,临死都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曾经算是当过他‘姐夫’的人,竟然会背叛了你们,将你们害得如此的凄惨。直到咽气之时,那小青蛇还在苦苦挣扎着扭动,口里声声地哭喊着:哥哥、哥哥……你怎么不来救我……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啊!”

红眉说的一半是事实,一半是夸大,他怎么可能听得懂小青的蛇语?

可小白的睫毛上颤着泪珠,面色惨白如纸,他已无分辨之力,发不出一丝哭音。

红眉再接再厉:“贫道一掌,将真气呼出去!那小青蛇身子一振,吐出了一大口鲜红的蛇血,弄脏了泥地……那对蛇瞳啊,到死都不瞑目地睁着,眼睁睁地看着贫道,一刀,又一刀,将它剁成了肉块……”

“妖——道——!我跟你拼了——!”小白拼命地挣臂。牢不可破的锁链,缠绕在他细瘦的腕上,如惊雷撞在木柱子上,发出撼人心魄的巨响。

炙如明火的恨意,沿着红色的光焰,一阵阵传至了舍利中心。原本耀着祥和佛气的舍利,像是受到了妖火催煎,似能感同身受小白的痛苦,而频频地振动着。

撕心裂肺的吼声中,红眉的煽风点火还在继续:“对,恨我,你该恨我……你不仅该恨我,你更该恨骗你们上钩的许仙!恨这世上所有的凡人!恨一心想修炼成人、天真想与凡人双宿双栖的自己!人妖本就不同,人贵,妖贱,你不过是一条白鳞的走地泥鳅,你的痴心妄想,不过是自取其辱!痴妖说梦,可笑,可悲,哈哈哈哈!”

变了调的嘲笑,犹如饿鬼的叫嚣,灌在小白的耳里,震得他的眼前,仿在天旋地转地摇。

许仙……对,恨许仙……恨妖道,恨皇帝皇妃,恨这个世上所有的人!

可正当他如此想着,一阵温润佛光,如同善念的泉流,汇进了他的心瀑——是舍利子在向他求救!这时,他忽然想起了数百年前的许二,那张星夜带着他出逃、仓皇行走在月色下、疲惫却温和的脸……不对,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坏的,不是这样的,还有许二爷,还有一报还一报的善念!

红眉见状不妙,立时想起了许氏祖上的那个传说:“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人帮了你,你应该报恩感激?呵呵呵,蛇妖不愧是蛇妖,连想法都如畜生一般简单。那个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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