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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舔鲛人扇耳肉臀架在水面后穴凌空产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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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东海有鲛人,对月流珠泪。

钓鲛君作饵,抱得美人归。

从此鲛族的“传说石”上,又生出了新的传说。

传说在东海之滨,有一个叫做朱衣村的村子,村子里出了一个在阴时阴月、降生的不幸少年。少年的娘亲早亡,他被一个叫做朱衣大祭司的人收养。

邪恶的大祭司,为了阻止少年对任何人心生情爱,刻意不教他说话,妄图将他教养成一个哑巴。因为一旦他洁净的身子为情欲所玷污,便无法被炼制成活傀,受大祭司的残忍驱使。大祭司为了一己私欲,将小可怜禁足,如此囚着他长到十八岁,少年终于设法逃了出来。

所有传奇里都需要一个英雄,所有英雄都需要一个弱者为其所救。至于少年为何会被粗鄙的大汉们捉住,传说的讲述者似乎并不关心。人们津津乐道的是,鲛族的首领在海波中出现,鲛尾一挥,坏人便如同下饺子一般,纷纷跌下了海面。

鲛人将少年救至了“传说石”上,给他讲述了“剜肉喂君”的故事。少年听完,感动得泪流满面,一人一鲛在绝美的月色中相拥相吻,从此天长地久、情意绵绵。

少年成了鲛族中最为尊贵的“鲛母”,整个族群为了帮他报仇,成群结队地潜上了海岸。鲛群将朱衣村里、所有曾欺负过少年的男人,统统地屠灭。

不信?你可以去看看那些立在海滨的墓碑,一块一块,皆是在告诫我们:要心存着善念。

这便是所有传说的由来,三分真事,七分夸饰。但其中的浪漫,却是十成十。

大海的轻涛便是最美的摇篮。在传说石上与偌蓝缠绵了一夜的雪锦,悠悠地睁开眼睛,发现裹着他的手臂是那样有力。他轻攥起偌蓝的一缕银丝,缠绕在指尖上,把玩得正是专心。抬眼一望,那对垂下的紫眸,不知已注视了他多久,男人唇角的笑意,显得魅惑而迷离。

偌蓝抚摸着雪锦的耳尖问:“疼么?”

雪锦当初,确然是被人烫得痛不欲生,可事情已过去了好几个月,新伤早已蜕成了旧痕。即便他偶有感觉到疼痛,那也是因再度回想起,大奎嫂子那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而心生的后怕错觉。

他本想调笑一句:“疼,可没你昨晚,硬塞进人家的里面疼……”可当他看到偌蓝那因来迟而内疚的眼神,到口的话语塞住了,变成了无声的摇首。

“真变成小哑巴啦?”偌蓝揶揄一句,微翘着薄唇,往雪锦的耳尖上贴去。唇瓣与耳肉相贴,鲛人以无间的亲昵,抚慰着受过伤的雪锦。交杂着心疼与后悔的温热气息,一阵阵喷薄在雪锦的耳肌上,那曾经被香头淌成了疤的小洞处,沾满了爱怜的湿黏,像是甘雨,滋润着霜打过的心田。

偌蓝忽然问:“怎么样,后悔么?后悔变成你最讨厌的……”

“别说!”雪锦赶紧并拢三指,紧贴在偌蓝的唇中央,阻止他再将那两个字说出口。过去是他蛮不讲理,出口的话语从不经心,自从他也变成了半人半鱼的生灵,他才懂得万物生来平等,人不该有分别心。

他赶紧道:“我后悔!我后悔过去那样叫你。从今往后,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我再也不想提了!”

他像是要将昔日的错误弥补,张开了一双撒娇的小臂膀,凑上前将偌蓝的脖子紧紧地环住。他以微皱的小鼻尖,顶着偌蓝的下巴道:“偌蓝偌蓝偌蓝!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尤其是你的耳朵,我就喜欢这样的耳朵,与众不同,多漂亮啊!”

说着,雪锦也学偌蓝的样子,张开了樱桃小唇,将偌蓝的耳尖含在了口里。鱼脊一般的扇骨,将薄软的耳膜支成了扇形,偌蓝的耳朵不似雪锦的才刚化形,因而不是肉肉的,而被撑成了微微发蓝的透明。那底下依稀可见的,是淡蓝色的血筋,如同大海的颜色,让人称奇不已。

雪锦以粉嫩的小舌,抵弄着偌蓝的耳尖,在六片扇形的肉膜中间高低舔舐,起伏描摹。

据说大山里的猴子,常爱互相躺在怀中,叫对方为自个儿理毛、捉虱子。而雪锦加入了鲛人一族后才知道,原来鲛人们互诉爱意的方式,便是彼此地舔弄耳尖,将最为敏感的耳膜舔得湿软,如此便会情不自禁地……

“嗯……你果真又硬起来了……”雪锦的粉舌一边作祟,一边伸指到偌蓝腹下,拨开了那一层滑腻的鳞膜,圈着指尖,将鲛人的肉刃掏弄出来。好似出鞘的巨剑,斗志昂扬地举在那里,偌蓝的肉首,挺立着从雪锦的虎口中戳出来,瑰丽的赤红色,透着燃烧的情欲,直抵在雪锦、被射得满满精水的肚皮上。

小狐狸的穴口还堵着葫芦穴塞呢!他即将产卵,明知偌蓝不能再将他如何,便加了倍地卖力勾引。如蝶翼一般的长睫,忽闪忽闪地跳跃,他闭着眼睛舔了一会儿,便时不时抬起眼来偷看偌蓝的神情,见男人现出忍耐的艰辛,便带着胜利者的顽皮笑脸,继续地埋头深舔。试探着游走的舌尖,刮过每一道凹陷的沟回,在偌蓝敏感的耳道里,嘬出“吸溜吸溜”的爱语。

当感受到手中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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