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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着双腿堵着肛塞待产卵炮灰玩弄尤物玉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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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有鲛人,对月流珠泪。吐珠泪涟涟,月华正如水。

当明月升上夜空的时候,心中装着情郎的鲛,便会从海中央升腾而起,落座于浮水珊瑚石之上,遥歌于银波潋滟之间。如藻长发,披散于赤裸周身,空对着一轮当空皓月,任心中的思念涓涓流泻。

情到浓时,自然会于昂首抬翘的肉茎顶端,倾泻出股股烫热的相思泪。阳液遇冷而化,遂凝结成珠,簌簌入水。这便是东海鲛人“对月流珠”的传说。

传说是不假,但凡人鲜少有知:如此洒下的“空泪”,缺了情爱的调味,终究犹如无土之木、无果之花,无法生根发芽。而只有与鲛人结合的少年,腹中受孕,穴口留住元阳三日不去,如此产下的鲛人珠,才有可能真正地开花结果。这便是偌蓝所说“若真如此简单,我们一族的数目早就不是如此”的原因。

鲛人宝宝并不是如人一般,从母胎里出生的,雪锦当初做的那个梦,真的只是不切实际的噩梦而已。所谓“鲛母”的后穴,既是承接玉露的壶器,也是孵卵的暖巢,就像老母鸡蹲在鸡窝里孵蛋一样玄妙。身为鲛母的少年,必须舒舒服服地躺好,双脚抬高,以穴塞堵着穴口,如此耐心等待上三日,再朝海水里产卵,鲛卵方可能生效。

珠卵沉下海面,在幽海暗潮下发着不灭的光,吸引了周遭无数的鱼儿,前来聚拢观探。再由某条有灵性的鱼儿张嘴吞了,慢慢地长大,渐渐地长出人首和人手,如此才完成了生命的一轮传承。故而每一条鲛,都是情与欲的结晶,是大海的精魂,他们不是雪锦口中的“低等畜生”,而由是千万种造化、和合所生的机缘。

他们兼有着人类的美貌、兽类的强健,以及与沧海同存的寿命极限。如此强大的生灵,自然要遵守这世间不变的制衡法则,其数目,自是不会如蝼蚁一般无尽繁衍。然而凡人又怎会有如此的慧根,晓得那些异海生命的来之不易,他们只当夜明珠是可镶嵌在衣冠上的装饰品,于不知不觉中,不知屠戮了多少尚未诞生的小生命。

*

若说今日之前,雪锦自认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那么昨夜之后,被人破功破身的他,当真成了一条任人欺侮的丧家犬。

他的“家”,便是偌蓝对他的爱,是他可以恃宠而骄、恣意挥霍的本钱。可他却于情欲最浓烈时、喊出了那句伤人之语,叫偌蓝狠了心地避而不见,只派了一条笨手笨脚的小鲛来敷衍,在本该悉心照料、陪伴鲛母的孵卵期缺了席。

“嗯……嗯啊……嗯……”一声急过一声的呻吟,泄漏出石洞中,撩人的春光隐秘。

雪锦被剥得一丝不挂,双腿高举、垂吊在贝壳床上待产。他的穴内含着偌蓝射进去的炙热卵种,鲛人精水顺着倒挂的穴道,一路地往肚腹中流。他的穴口,依然堵着一只熟悉的玉葫芦。他正面色潮红,促息娇喘,秀茎被淫色的年轻鲛人握在手里,搓弄不断。

这个名叫末哈的鲛人,是鲛群里最不起眼的一条年轻小鲛,尚未得到偌蓝的允许,可去劫掠中意的心上人为伴。首领之所以派他来,是怕别的有“家室”的鲛,会遭了爱侣的醋怨,回头闹成一场惊天动地的“浩劫”。

可年轻鲛人血气方刚,正是日日思淫的年纪,凭他蠢蠢欲动的天性,他又怎能抗拒得了,玩弄雪锦这等人间尤物的诱惑呢?

可他对偌蓝的威望依旧是怕的,他粗鲁地捏住了雪锦的下巴,压低了声音呵斥道:“不准叫!不许你出声!首领虽说过不想再见到你,可你这样浪叫,怕是要把他引来!”

雪锦吃了疼,立即闭了口,可他满腔的恨意却越积越深。

末哈见雪锦很是识趣,便咧着嘴得逞地淫笑,又不屑地嗤了一句:“呵,你个小骚货……”旋即便弯了指尖,曲成一个小钩子,点拨在雪锦的小茎前段,对着那艳红的嫩菇又刮又点,像是逗弄小犬似的搔搔停停。

雪锦这回不敢叫了,可他被刮得又痒又燥,雪白的肉屁股在贝床里急急打滚。这不小的动静,牵动了含在穴间的玉葫芦。深入穴口的葫芦尖儿,变换着朝向、间或顶在他的肉壁之上,又是一波波过浪似的激爽快感,雪锦受不住,在凌乱的鼻息中喘出了阵阵哭音。

他好想抓住了偌蓝的肩头使劲地摇,狠狠地怒斥与告状!

他好想对着那个男人大喊:新婚的第二日,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可他自己又凭什么呢?难道,他的心里真有一刻,将那畜生首领当做了夫君么……

*

“首领!首领您快去啊!”冬藜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他可是您在鲛族婚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举在头顶认定的鲛母啊!以他那脾气,被逼急了、说一两句气话,那也是无心的。您可千万不能跟他一般计较,丢他一个人在那里受苦啊!”

若是雪锦知道,被他踢过骂过赶走过的冬藜,此刻为了自己,在礁石上跪得双膝都麻了,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偌蓝一个人栖在九丈高崖上,目色空蒙地望着远方。十日未至,纯白的幽昙花,还在他的周身炽烈地绽放。可他对雪锦的爱火已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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