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吊在桅杆上竹竿套瓜操穴出精钓鲛人(1 / 2)
东海有鲛人,对月流珠泪。
钓鲛君作饵,染血朱衣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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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木船,摇晃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今宵的夜海很是平静,每一道轻浮的微波里,都倒映着狡黠的明月影。可是被高高吊挂在桅杆上的人,却好似颠簸在欲海浪尖上的小舟一般,左右摇晃着屁股,飘飘摇摇地寻不着依靠。
少年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了深深的痕迹。洁白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像是笼着一层清霜的美玉。可这美玉有瑕,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伤,往外殷殷地冒着血迹,显示出这具身体,刚被狠厉的粗暴,凌虐得悲凄。他的眶底闪着无助的泪滴,脆弱的脖颈梗着,口里不住地呜咽,可并没有被任何外物堵住的口唇,就是发不出任何一句讨饶的话语。
他的一双细腿被迫张着,几个面露凶光的大汉,站在腿下朝头顶的肉缝里探看。他们个个面露残暴又淫邪的目光,其中一个的手中,持着一根修长竹棒,棒顶插一根瓜果雕的玉势,正一下一下、捅在少年的肉穴里。
穴口嫣红的媚肉,被泛着果香的长条,带得翻进翻出。穴中噗呲噗呲,好似有一些暧昧的甘汁流下来,顺着纤韧的腿侧滑至膝弯,又顺着修美的小腿落于脚踝,也不知究竟是果汁,还是肠涓,全叫底下一条条苔粗且肥厚的舌头,争先恐后舔卷着吞了下去。
被大汉们如此舔脚,又被果根淫弄窄穴,少年实在是受不住了,一边蜷缩着痒痒的脚心,企图挣脱那些粗掌的抓握,一边难耐地挺起腰肢,任胯下一根秀气精致的小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大汉们见此情景,纷纷对觑一眼,解开了几圈缆绳,将少年放低了一些。玉茎刚刚好、落在某个施暴的掌心,被淌着涎水的大汉疯狂地撸弄,柔嫩的茎皮缩在压紧的虎口里,寻不到一丝喘息之机。
这是天国,也是地狱。
东海之上巨大的月轮,沉默地躺在海平面上照影。无人可以求救的少年,仿佛一头落入欲网的小兽,向着无边无垠的阔海,发出了最后一句、声嘶力竭的哀鸣:“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变了调的高喊,一股股稀清的小精失控般冲出了闸口,少年艳美的红孔里,喷出了诱人的小泉,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月般的弧痕,最后悉数落在了早已久候着此刻、伸手筹接的大汉们手里。
“嘿嘿嘿嘿……”大汉们淫笑着,捉着刚刚出完精、精疲力竭的嫩茎又抖了抖,确定不余下任何一滴骚水,便靠至船舷旁抖手,将少年体内分泌的温热精华,全部洒进了冰如寒夜的深海里。
他们并没有因为适才结束的淫乐,而放松了警惕。相反的,他们丢了饱尝美穴滋味的瓜根,而捡起了堆在甲板边上的矛竹,一个个变得神情严肃,伏低姿势严阵以待,仿佛如临大敌。
可等了片刻,海面上依旧风平浪静,那被投入海水中去的精汁,仿佛杳无音信的钓饵,掀不起一丝的波澜。
“是味道不够浓么?要不要再去取一些?”其中一个大汉回头,望了眼那根、被玩得可怜兮兮的小尘柄。
连尿水都快要射出来了,实在是再挤不出一滴来了。少年原本歪着脑袋、垂着墨髻无力休憩,可闻言悚然一震,眸中映出惊恐之色。
“小骚货看来是不行了。待会儿吧,让我先去看看来了没有。”说话人放松了警惕,竖直了长矛向着船沿走去,弯腰朝下一望,水下一片黑黢黢,什么也看不清。于是乎他又不不由自主、探出了更多,身子露了大半在外面。
“巴郎哥小心啊!”旁边人话音未落,一根粗长的鲛尾便倏然破出水面,掀开一天的巨浪。
突然急蹿而起的浪花,猝不及防地打在船侧。船身被拍得东摇西晃,一船三四个大汉连站都站不稳,哪里还拿得住武器?一个个目瞪口呆,望着不知死活、自告奋勇上前查探的莽汉脖颈,被饱含杀意的鲛尾,绞拧得快要断裂。憋至青紫的一张胡渣脸,于顷刻之间便丧失了活气。
“啊啊啊——!是鲛人!他真的来了!救命啊,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可茫茫天地间,只有海水如潮,吞没了这些人垂死挣扎的啸叫。恶该有恶报,一条横扫千军、势如破竹的鲛尾,一路携着乌紫色的劲风,如挥轻帚一般将那些丧尽天良的蝼蚁,扫落下万丈海渊。
尘埃落定,唯有两双对视的眼睛,凝住在月光里。
裸身的小尤物,睁着不敢置信的眼眸,又欣喜、又羞涩、又有惧意地望着那半人半鱼的鲛男,看那爱怜的眸光流转,看那精健的胸膛上、覆满的点点珠泪,熠熠其华,对月流光。
那么美,可他却形容不出一句,依旧只能蠕动着喉头,发出低而轻的“呜呜呜”。
鲛人一头霜白的银丝,仿佛凝雪般纯美,银鬓滴答着海水,被拢在长而尖的扇耳之后。耳上饰着的珍珠,就像他的辉眸一般美丽夺目。
他开口了,声音好似贝壳中的回音那般温柔:“小东西,别怕我,我不会像惩罚他们一样伤你。你的汁水好甜,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说着,尾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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