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2 / 3)
恐,看他的眼神仿佛看着仇人,文满也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要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养名贵花草一样养起来,养一辈子!
可闻曦不肯做花草,他要走,骂完文满,又低声下气的求他,求他放自己回c市,或者让自己回去上学也行,如果他不喜欢自己跟赵政嘉裕见面,那自己就不见,放自己出去都好商量。
不过文满不信,就和闻曦不信俞南承一样,他付出的心血最多,可什么甜头也没尝到就变成了坏人,他不甘心!
更何况孩子还没出生。
闻曦看劝不动他,就开始拿头撞墙闹自杀,这下文满害怕了,打开门去阻止他,闻曦趁机跟他扭打成一团,砂楚以为闻曦要欺负文满,猛然显形掐住闻曦的脖子,闻曦直接被吓晕过去了。
文满无奈,只能下蛊让他进入半游离状态。看着如同醉酒般微醺的闻曦,文满抑制不住欲望,彻底释放本能,在当夜便得偿所愿。
闻曦的喘息呻吟扭动,对他来说全是新的,他像个得到期望已久玩具的孩子那样,边玩边研究,动几下就要停下来抚摸赞叹,简直爱不释手。
闻曦五感朦胧,连快感都减半,隐约中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探索自己身体,顶的他心慌意乱,可感觉又不太真切,好似一场迷离的春梦,他就在这样潮湿的梦中入睡,任凭梦中人灌满自己的身体也无知无觉。
这一次后,文满尝到了甜头,为防止闻曦再有伤害自己的举动,他逐渐减少他清醒的时间,尤其是晚上同床,他从不敢让他清醒,昨天他压在闻曦单薄的身体上用力挺动时有感而发,暂时减弱了蛊的效果,闻曦在突然降临的强烈快感中肆意啼叫,喊出了赵政嘉裕的名字,可等他转头看清文满的脸,表情明显变了,身体也绷紧,夹得文满差点泄了。
那脸文满记得清楚,上面还残留着春意,可眼神却冷冽起来,怨恨、惊恐,痛苦,全聚集在这一眼之中。
文满释放后,本以为闻曦会哭闹打骂他,谁知他却行尸走肉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文满以为他睡着了,将他翻过来,却看见满脸眼泪。
文满给他拭泪道歉表忠心,然而闻曦充耳不闻,只别过脸默默哭泣,文满安慰不动,就去亲吻他撩拨他,想激他骂自己,骂出来总比忍着强。可闻曦死活不肯如他的意,直着眼睛歪着头,直到文满再次进入他的身体时,只稍稍动了下眉,除此之外,他就如同一具尸体,再没给过任何反应。
文满怕他又抑郁,只能放蛊让他重入蒙昧状态,从昨晚到现在都没让他清醒。
文满拥着闻曦,用眼神描画他的侧脸,又看他洁白修长的脖颈,和下面精致的锁骨,昨晚上亲的狠了,除了脖颈,锁骨和胸口上都有红红的吻痕,当时只觉得过瘾,现在看他皮滑肉嫩的,有点心疼。
“哎……我什么时候才能让你接受呢……”文满忧心忡忡的叹口气,以前觉得得到了人就知足了,现在看满不是这回事,人在自己怀里辗转反侧,要的反而更多了,什么时候能心意相通,什么时候能你情我愿,一个个欲念包裹着文满,又让他冲动了。
“汪汪汪——!!!”
拉米远远的叫声引起了文满的注意,是从一楼门口传来的,他心里一紧,亲了下闻曦的脸,动作敏捷的钻出纱幔,出了房间。
自从没了砂楚,文满就少了一半的安全感,现在听见拉米叫,他不由的就要心惊。
手里拿着刀,他在各个窗口徘徊了一阵,没发现任何异常,回头再看向拉米,拉米正摇着尾巴冲他咧嘴笑,好像刚才冲他叫的不是它。
文满蹲下来揉了揉拉米的耳朵,忽然楼上拜佛的房间传来一声闷响,文满心道不好,疯了似的就往楼上跑,莽莽撞撞的进了房间,可他在屋里转一圈儿后,并未发现任何反常,一切安静如往常……
确定没问题后,文满下意识的扫了屋里一眼,眼睛在看到香火时,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香火又出现了奇怪的长短差,文满走过去蹲下身解读,片刻后他唰的站起身,直奔地下室。
吉时已到,金大师父子带着俞南承赵政嘉裕出发了,俞南承提前弄了张文满所在小区的门卡,进出十分顺利。
等到院里以后,俞南承给准备好的几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可以动手了,先进去把门打开迎接大师。
“先让他们进去,稳妥吗?”金大师比较谨慎。
“先进去一两个探探路,如果有蛊,也让他们给探一下是什么蛊,大师也好想对策,”俞南承一如既往地贴心周到。
金大师深深地看他一眼,觉得这人真是冷酷无情到极致;“说得对。”
小区越往深处走,别墅的排布越稀疏,等到文满家时,俞南承满意的点点头,以前没发现,文满家四周的绿树可是够多,平时看就觉得美,现在看,真觉得是为他们的行动圈起了栅栏。
“其他人呢?”俞南承下了车,发现门口就两个人站着,门没开。
“进去的人没反应,”其中一个男人回答,扬了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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