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联盟(2 / 3)
,随即吓了一跳,居然是赵政嘉裕!
好在俞南承也是吃过见过的,前几天还有幸体验了一把中蛊的滋味,所以短暂的惊诧后,他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来意,看看四周,不远处有对年轻情侣,还有几个穿西服的房销售,晾他赵政嘉裕也不会动手。
“好久不见,怎么想起串门儿了,”俞南承开口调侃。
赵政嘉裕拉下口罩,露出脸上那一块刚掉了血痂的嫩肉,俞南承眼睛再次瞪大,有些轻佻道;“变帅了。”
赵政嘉裕眼皮抽动一下,上前一步揪住俞南承的衣领,接着,俞南承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隔着衣服贴在自己腹部。
“开车,”赵政嘉裕言简意赅。
俞南承用余光看了下四周,不远处有人投来目光。
“你来的正好,人多力量大,”俞南承轻声说了句,然后在赵政嘉裕的挟持下上了车。
赵政嘉裕坐在驾驶位后排,一只胳膊绕到前面勒住俞南承的脖子,后者从倒车镜里看见,赵政嘉裕的手上有一道金属反光,冷冷的,是刀刃。
“你这样勒着我,等会儿出去会被收停车费的人发现,”俞南承依旧气定神闲,他不着急开车。
“哦?那俞总有什么好的建议吗?”赵政嘉裕低声问。
“我知道你来干什么,咱们就在这把话说好,”俞南承微微仰头靠在车座靠背上,赵政嘉裕的胳膊勒的他有些难受;“书棣不在我这。”
赵政嘉裕冷笑一声;“你要往文满身上甩锅?”
“不是甩锅,就是他带走的,那天书棣来我家,文满不请自来,他早有准备,在易拉罐口下了蛊,我和书棣都中招了,但我们俩各自中的不一样,是……你松点……咳咳……我晕过去了,书棣就跟丢魂儿了一样,站着跟他走出去。”
“……”赵政嘉裕目光阴鸷的看着他。
“是真的,文满太可怕了,他完全失控,你刚才也看到我从纹身店出来了吧,我是去纹刺符,”俞南承说着,撩起自己衣服前襟,赵政嘉裕微微歪头,能看见一块红肿的皮肤,上面用黑色纹着蚂蚁一样扭曲的文字,竖着纹了好几溜;“这就是刺符,就算真把蛊冲吃进嘴里,也不会被影响。”
赵政嘉裕的胳膊仍未松劲儿,他对俞南承的话半信半疑。
“我现在被你挟持,没必要骗你,我刚才也说了,人多力量大,我现在仅能自保,没别的办法……也许,你能帮我。”
“帮你做炮灰!?”赵政嘉裕冷笑着。
“也许我们都是……”俞南承叹口气;“我请了y市的大师,今天就能到,他儿子已经来了,我安排他住在宾馆,这个刺符就是他儿子建议我纹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赵政嘉裕依旧不相信他,但胳膊稍稍松了一点。
俞南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后递给赵政嘉裕;“我和大师父子的聊天记录你可以看看,还有……文满的。”
赵政嘉裕难以置信的看看他,并未放松警惕,胳膊由勒改为抓,他拿着手机,简单看了下列表,哪位大师头像是自己做法的照片,排在前面很容易找到,大致扫了几眼,赵政嘉裕不得不相信,这个大师是真的。
而且他们的确聊到了文满和降头术之类的话题,还有赵政嘉裕给大师报销的路费转账记录。
赵政嘉裕看完,并不打算立刻把手机还给他;“你既不逃,也不挣扎,还跟我表忠心,你想干什么?”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书棣在文满那里,他是不是你的敌人?”俞南承问。
“谁囚禁了他,谁就是我的敌人。”
“那咱们就是朋友了,”俞南承向后伸出一只手,要与他握手;“咱们没那么深的仇,书棣的秘密也是我告诉你的,我对他的心意你应该能理解。”
“理解个屁!是你害死的他!!”赵政嘉裕一把抓住俞南承的手,将他整条胳膊反拧。俞南承猝不及防,狭小的空间不利于揪斗,更何况被赵政嘉裕抢了先手,他顷刻被制住半边身子动弹不得,只能连连惨叫,刚要还击,先前一直隐蔽在黑暗中的刀刃刺了出来,直顶咽喉。
嘀嘀嘀…………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赵政嘉裕的动作,是俞南承的手机响了。
俞南承的冷汗又下来了,他刚纹的地方被狠狠地蹭着,疼死了!
赵政嘉裕也不轻松,他第一次干这种事,全靠肾上腺素撑着,此时额头密密麻麻全是汗珠,一双眼睛看看俞南承,又看看手机,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是谁……我不接会出事!你……你考虑清楚,”俞南承艰难的谈判。
“是金卡。”
“大师的儿子!”
赵政嘉裕松开了俞南承的胳膊,后者哀鸣一声,痛苦的甩了甩胳膊;“妈的心黑手狠。”
赵政嘉裕替他接了电话,并把声音公放。
“喂,俞老板!是我金卡!”电话那边是个口音浓重的年轻人,说话有些粗野;“你在哪呢!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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