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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渣)正装下跪总裁弟弟低头道歉用嘴拉开内裤准备给骚逼口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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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无一人的傍山别墅里弥散着一股浅淡的消毒水味。

毕竟是个常年不住人的地方,三天前才请了家政,里里外外打扫干净废了不少功夫和时间。

聂唐把人用毛毯裹了,打横从车上抱下来,感受着怀里沉甸甸的实感,微微颔首,将脸埋进青年颈侧,深吸一口气。

别墅里的装潢和五年前一样,几乎没有一丝改变。

聂唐把人抱回到自己房间,放在那张新换的大床上,解开了青年的外套和围巾,露出里面那张白净精致的脸。

聂唐垂眸看得专注,拇指指腹轻蹭几下青年苍白湿润的唇角。床头开着一盏夜灯,浅淡的光晕泛开。

片刻后,才恋恋不舍地起身,走向浴室,放了一整个浴缸的热水,随后动作不大熟练地将毛巾打湿,温热的毛巾叠在掌心,几下摩挲。

等到聂唐再一次从浴室里出来,原本睡得昏沉的青年已经坐了起来,没了大衣外套和围巾,米色的高领毛衣单薄,将瘦削的身体轮廓勾勒出来,柔软的黑发垂在耳边,将泛红的脖颈和颈侧遮掩小半。

宁一阮坐在床边,酒根本没醒。

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青年悄悄垂下头,指尖用力抓握几下床上的真丝被面,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聂唐走过来,一手端起青年瘦削的下巴,另一只手攥着热毛巾给他擦脸,动作温柔细致,是掩藏不住的珍惜与耐心。

“……”宁一阮察觉到脸上的那抹温热,缓缓地眨了眨眼,视线飘忽不定,好不容易落到了聂唐脸上,端详许久,才软软地唤了一声,“阿唐?”

聂唐呼吸一窒,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他不得不可耻地承认,酒是个好东西。

五年的空白仿佛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酒精的作用下,两人之间连嫌隙都弥合,就连最奢望的一个称呼都能轻而易举地、再一次听到。

哪怕都是假象。

男人身形高大,五年之间不知道成长了多少,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在夜灯的光晕下微微闪着光。

他本就是半俯下身,以一个几乎要把青年整个拢在怀里的姿势,仔仔细细地给人擦脸,嗓音喑哑:“我在。”

宁一阮半梦半醒,什么也不能想,大脑被酒精支配只剩下一点点记忆与本能,看着眼前的男人,冰凉的指尖伸过去、一下一下,细细描摹着对方那张脸的轮廓。

心口泛着酸疼,又不知道那些复杂的情绪从哪里来。

聂唐将逐渐变凉的毛巾放到一边,握住青年过于纤瘦的手腕,把人轻轻拉进自己怀里:“哥,要是困了可以接着睡。”

青年睁着一双湿润的眸,反应极其迟钝,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皱起眉头,无力地挣扎,试图把自己从聂唐怀里挣脱出来。

男人不设防,搂着宁一阮的手臂几乎没怎么用力,甚至主动举起双手,在青年挣动的第一时间后退半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低声问:“怎么了。”

下一秒,便看见青年揉着太阳穴,也不知道到底是清醒了还是其他,眼尾撩起,视线里的温和熟稔荡然无存,变成一片冷意:“……别碰我。”

聂唐当即明白,宁一阮这是醒酒了。

“清远山的别墅四年前就卖出去了,”青年捏着鼻梁,话音还有些含混,余光瞥见屋子里过于熟悉的格局,太阳穴被潮水一般涌来的回忆刺激得一突一突地疼,“怎么在你手里。”

聂唐食指贴着西装裤缝,语气冷静:“买回来的。”

顿了顿,又说:“以后公司的发展重心会向国内转移,住这方便。”

宁一阮实在是对这栋夹杂了太多糜烂回忆的别墅没有好感,本意也并非和聂唐搭话,听了对方欲言又止的解释,才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迈开步子:“我要回去。”

聂唐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哥,这是市郊。”半夜三点,唯一回市区的方式只有他开车把人送回去。

宁一阮不动了,直勾勾地盯着男人,脸颊绯红,半抿起唇,固执地重复:“我要回去。”

看起来又还是没彻底清醒,脚底一个踉跄,整个人晃悠悠地往后倒。

聂唐伸手试图把快要摔倒的人拉回来,却因为毫无防备而被宁一阮抓着手臂一同倒下去。

“砰”的一声轻响,两人交叠着摔倒在床上,熟悉的柔软触感袭来,聂唐神情微怔,耳边传来的是过分熟悉的柔软喘息。

聂唐几乎是立刻硬了,身体对宁一阮的极度渴望根本无法被那点薄弱的意志力压抑,日思夜想了五年的人就在自己怀里,西装裤被抬头的硬挺紧紧绷起,鼓出一大包。

“……”抑制不住地粗喘出声,男人双手撑在青年耳侧,不动声色地调整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试图将自己的失态隐藏起来。

却没有预料到青年会突然发难,屈起左腿,用膝盖轻轻磨蹭着那根半勃的阳具。

“哼啊……”

聂唐呼吸再次加重,眸底墨色渐深,俯身下去轻蹭过青年唇角,哑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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