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乱的小玩具(H)(2 / 2)
那一小截并没有如愿进入温柔乡,反倒是硅胶制成的椭圆被推动着撞向了山门,发出声难忍的呻吟。
大概是挺进得太深入,江忆然伸手摸向小腹,那里依旧平坦,但依稀间能描摹出肉棒的形状,用身体做了性的模具。
内壁被撑大,感知并没有提升,靠着肉棒的挤压,江忆然辨认了会才发觉到不同,铺陈于甬道中的绝缘线存在感愈发明显,只是躺在那里随着男人进出,却仿佛将她缠绕,勒死在理智的绞刑架上。
宋昱刚喊了个名字,少年就开始了运动,把她要问出口的语句截断得支离破碎,宋昱啊哈你放了什么进去,快快拿出去
一个小玩具。
宋昱作为队内的主唱,声音向来以清亮柔和著称,此刻却绷紧了声线,压低了声音,语气里都带着不曾察觉都狠劲。
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兵临城下,用几人合抱的圆木去攻城门。
圆木是那颗玩具,宋昱就是那百万大军,等着城门攻破大杀四方。
甬道长度有限,有小玩具在前方出征,那一小截的大军迟迟杀不进来,攻城的气势也越来越凶猛,越来越迅速。
江忆然可不知道什么城不城,军不军的。
她要被那颗小玩具搞得快要死了是真的。
性爱玩具的设计大多软弹不伤人,但持续被人顶着往宫口上撞,痛感并不会打折,反而随着被撑开的内壁、次次碾过的G点,放大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江忆然怕痛。
但这事江安明不知道,他从来都不关心她;那些继母们不知道,她从高中就独自在外住,除了新成员见面,只有年节才会见上一面;林眉不知道,她只是出于长辈和上级的关心照顾她;Epoch的五人更不知道,他们才认识两天,可能连她名字都没记住。
所以自然的,宋昱也不知道,依旧指挥着士兵勇猛地冲锋。
痛感也是性爱的调味剂。
有昨天的经历,江忆然以为痛是性的必然,皱着眉吞下了身体的不适,只是抓着宋昱的手愈发用力。
宋昱的背上留下道道指痕,江忆然顾及着他的形象和随时出现的通告,藏起了指甲。
指腹留下的压痕很快就会消失,就像皮肉碰撞的声音,在雷电声中,波纹状扩散、减弱、直至消失。
又一次猛烈的冲撞,椭圆的硅胶顶开了宫口,卡进了小小的一个头。
酥麻、疼痛,顺着脊椎直通大脑皮层,拉响了最高级别警报。大开的双脚毫无意义地空蹬,在沙发上用力的磨蹭,想用其他部位的感知分散甬道深处的异常。
慌乱中江忆然踩到一根线,再次抬脚时带起了线另一端的物体,而后精准地一脚踩在了方形的盒子上。
下一秒,江忆然咬住了宋昱的胸肌,紧紧抱住,在他怀里缩成了虾米,发出垂死前的痉挛,就连呜咽也被圈禁在一方胸膛里。
震动从深处传来,从宫口紧咬着它的肌肉开始,沿着肌肉和血液奔走扩散,连带着整个人都发出同频的震动,随着宋昱一次次的冲锋,颤出了心电图的峰值。
如果非要用一种具像化的形容,那就是矿山被废弃前的最后一次引爆,遍布坑道的引线一同引燃,昔日秩序井然的矿山在爆裂中终结,崩塌的山体掩盖了曾经留下的文明的痕迹。
崩塌的是江忆然的理智,还有对身体的控制,漫天的尘土遮住了天光。笨重的石块先落了地,而后是石子、沙粒和漂泊的灰尘,层层叠叠,掩埋了理智与思考,堆积起荒芜的模样。
而那枚造成了这一切的快感核弹,在落地引爆之后,推送着冲击波将信号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脸上鼻涕眼泪糊作一团的同时,下身也如同泄了闸一般,白色和黄色的液体激荡而出,溅在沙发上和两人身体上,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在沙发上洇出一片深色。
跳蛋对宋昱同样致命。
马眼上突如其来的震动,让紧咬牙关冲刺的宋昱招架不住,紧急冲刺几下后就交代在了深处。
积攒许久的浓精把跳蛋的震动锁定在宫口,而后随着肉棒的撤出,牵引着墨绿色的引线,那颗作乱的小恶魔也被拽出了宫口的位置,从湿滑的甬道内滑出。
没了跳蛋在身体里作乱,江忆然仍紧咬着宋昱,理智在撕扯中出走,宋昱是她唯一的救赎。
时间过得很慢,身体的抽动渐渐和缓,那种被无数恶魔撕扯灵魂的疯狂,在宋昱一次次体贴的安抚中退去。江忆然哭红了眼睛,看着宋昱胸前被自己咬出的血印,和两人身上的狼藉,脑子停止转动,不知第二天要如何和其他人解释。
她还是想瞒一瞒的,最起码拖延下进度,不至于过劳死。不然就刚刚那种刺激感,再来个一两次,她就要同时出现在社会版和娱乐版头条了。
可能还有法制版
啊
喜欢可以多多评论~
更新大概是1~3周更新1~3章这样(bushi 尽量每周保底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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