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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与哥哥的棋局(9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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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记得报数。”

“一。”

“啪——”

“二。”

“啪——”

“三——”

“啪——”

“……”

每一次落鞭前,他倒是先数了出来,倒像是施刑者在执行他的命令一般。

第十鞭打下,江佩止只觉得自己浑身奇热无比,难以疏解。

这‘春日醉’可是萱草阁最厉害的媚药,保管再矜持的人,用上之后,都会变成淫娃荡妇,哭着求着让人上。

江佩止的耐药性很好,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得不到疏解,难以忍受。

“啪——”

江黎拿过鞭子补了一鞭,道:“殿下记得,是打完再报数。”

恍恍惚惚,后知后觉,在迷迷糊糊之中,江佩止想明白了一些事:焉知这幕后的大手不是家主,他的父亲大人。

自从那日后,他上午去萱草阁报道,下午便被囚在自己的慕商殿里,计划着如何让妹妹成长起来。

沉迷美色,并非好事,更何况那人的出身那么低贱!

他拿着“明墨生”的资料,缓缓揉捏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他招手,一个模样俊美的男奴就爬了过来。没有他的命令,这个男奴并不敢用自己学到的东西伺候他。

“把鞭子给我叼过来。”

他记得自己上午受了鞭刑,受了媚药,现在身子都不爽快。

他执鞭,狠狠地鞭打小奴身上他自己曾被受调教的部位。

鞭子被染上了血,染上了白浊,他还是没有停,直到把人活活打死,他才叫人进来处理干净。

人人都觉得虎契殿凶名在外,一年下来不知被玩死多少奴隶,人人都敬而远之;却不知道慕商殿内被江佩止弄死的更多。

这阴暗的慕商殿内有多少枯骨,无从得知。

这种用来出气的奴隶他从不去芭蕉阁领,自有自己的渠道;每一天,每一次,都可以处理得干干净净。

……

“在想什么?”

江哀玉见他神情有些恍惚。

“在想君上想要给我什么位分。”

江哀玉见他似乎是很执着于这件事,并不像是在故意戏弄她。

“不是凤君。”

正因为他是她的亲哥哥,所以给不了他正室的位分。

只这一句,便没有下文了。

江佩止知道她还在思考,有所为难,况且看了这么多的资料,也需要消化。

江哀玉转向他,用脚撬开他的双腿,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跪着身体向后仰,这个姿势让他很难受,脖子上的颈圈让他有一种窒息的快乐。

“想要什么位分,就自己争取。”

她觉得这个男人很容易带给她高潮,可能是更有征服感吧。

“君上想要怎么玩?”

她一手解开扣在椅子上的细铁链,从他身上站起来,跨了过去。

手上的铁链狠狠地一撤。

“萱草阁大选前,来我江澜殿当近侍。”

……

都说江澜殿下喜爱美男子,这不,大选前又收了一个近奴。这个近奴长得是闭月羞花,让人一见就忘不了。

“江澜殿下的近奴是哪家的,长成这样,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听说是从外面带回来的,身份过于低贱,可是费了一番心思才进的江澜殿。”

“这可不是飞上枝头了,真是让人艳羡。要是哪日殿下也能看上我就好了。”

“什么飞上枝头,那种出身,得宠还好,不得宠岂不是要被人活活欺负死!”

“……”

易了容的江佩止,看起来确是有些醉夜小倌的味道。

而且他脖子上还戴着那日套上的颈圈,另一段扣在他的手腕上,看上去颇有些异域风情。

此刻,他正低眉顺眼地跪在江哀玉的身后,给她捶着肩膀,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逾矩。

她正看一本书,内容甚是有趣。

北岛桑进来添茶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岁月静好的场面。

如果说是凌箫也就罢了,出身名门,又和他一起侍奉主人多年。这个新来的有什么本事让主人独宠他整整三日!

他添了茶就只能离开,也没有任何人注意。

说到底,江佩止只是进了萱草阁,半路出家,若论床上和伺候人的功夫,是万万敌不上从小就培养起来的近奴的。

已经三刻钟了,他手上的力道已大不如之前。

看书正入迷的江哀玉也没有注意到是谁在伺候自己,心里不顺就给了他一巴掌。

江佩止学着近侍的模样请罪:“贱…贱奴…该死。”

她这才想起这人是谁。

觉得甚是有趣,道:“感觉怎么样?”

“很是有趣。”

“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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