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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也已经过去。他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但心理上却遭到了巨大的打击。这时门响了,周砚山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食物。
“放了我。”白徵此时眼中对周砚山充满了抗拒,他拒绝周砚山的食物,也拒绝他的靠近。
周砚山把托盘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平静地说:“换一个。”
“周砚山,我让你放了我!”白徵的声音很尖刻,带着寒意。
“小白,其他的都可以谈,但唯独这个,”周砚山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手腕上的扣子,将它挽到小臂上,逼近白徵,单膝跪在床上,双臂将白徵困在床头,那双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铺天盖地的欲望,他的脸隐在黑暗中,自上而下看着白徵,冷静而残忍。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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