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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猫(被当做站街男带回家玩弄舌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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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从上颚打圈摸进喉口,引发我一阵阵的干呕,喉咙无法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绞紧、抵抗,舌面把他的食指夹在上颚随着干呕用力挤压,气流穿过嗓子发出难听的声音。吸气时无法放松的舌头裹挟着他的手指一起往嗓子眼里送,头被他固定住了怎么也躲不开,只能被刺激的无助的流泪。模糊中好像听到了他舒喘。

眼泪因为抬头的姿势滚落到耳朵里,又引发一阵身体的颤抖。

他改为握住我的脖子,手指搭在颈部暴起的青筋上,叠加了一层窒息感。血流向上冲撞,食指和中指在我口腔里开始搅弄我的舌头,抠挖我舌面的颗粒,在我的舌面上进出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两指夹着舌尖拉出口腔,一直无法吞咽的口水随着一起涌出,顺着嘴角和下巴往下流,积在他手背和我脖子相接的地方。

泪水糊住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身上散发的酒气依旧笼罩着我周围的空间,他松开我,抽出手指。

我重获自由呼吸,张嘴大口的喘气。胸膛起伏,他认真的在我t恤上蹭干净两只手上沾染的口水。

手指插入发丝,按住我的头顶轻微的用力,我跟着晃了晃,眼神迷离,嘴唇被口水染的水光晶莹。轻微缺氧让我思维停滞,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用指腹抓了两下我的头皮又松开手。然后转身从玄关鞋柜上抽了两张卫生纸盖在我脸上。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工装裤,松手时裤子两侧的布料被我攥出了深深的褶皱。

他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让我坐过去。

客厅只开了一个昏暗的落地灯。

他给我接了杯温水放在茶几上,还拿来了一本书。

然后盖着毛绒毯子枕在我大腿上,指挥我给他读书上的内容。

我也不知道读了多久,下颌酸痛,嗓子沙哑口干舌燥,水已经被我喝完了。低头看他闭着眼呼吸匀称,好像睡着了。

这一晚上的经历让我没空思考。每一个环节都发生的很突然,像一个无厘头的梦。担惊受怕以为要被迫卖身,结果只是被手指玩弄了舌头,就来当大腿枕头。

刘海的发胶被他洗掉,现在软趴趴的搭在额头上。正常社交很少有人会离我这么近,沙发坐面向后倾斜,他枕在我腿根,脸侧向我的腹部,绵长的呼吸喷洒在我衣服上,带来细微的震动。

他枕在这里有种隐私区域被侵犯的感觉,让我一直紧绷着大腿,无法放松。加上压迫导致的血液循环不畅,整条腿发麻。连带一直用力绷紧已经僵直的后腰,肌肉和筋膜发出尖锐的疼痛。

擦脸的那两张卫生纸被我攥在手心里无意识的反复揉搓。

想活动一下身体,又怕把他吵醒。喝下去的水已经在小腹积蓄。坐立不安。纠结把他推醒还是继续忍耐下去。眼镜一进门就被他摘下来了,现在也看不清窗外的景色,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天亮,只拉了一半的窗帘随着夜风轻轻飘动。

凉风吹过身体瞬间没忍住打了一个尿颤,手里的书差点被抖脱。

结果低头就发现他正在直视我,眼神清明,毫无醉意。

“可以了。”他起身。

“你可以在这里待到天亮。我允许你躺在这个沙发上睡觉。

明天离开时替我关好门。

哦,还有,厕所在那边。用完记得打扫干净。”

然后他留下带着体温的毯子,走进了房间。

我张张嘴下颌酸痛,声音沙哑:

“…你认识我。”

他没有任何回应,我过后回忆起来甚至记不清是否真的开口了,还是这句话只是我脑子里的构想。

他那天加了我的微信给我转账。好友申请备注写的张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

在那之后他又找过我几次,有工作日也有周末。他好像有睡眠障碍,每次都只是枕着我的大腿让我给他读书,没有再见过他喝酒,也没有什么其他行为,仿佛在玄关发生的事情只是他那天单纯在耍酒疯,或是我对他的一些淫乱臆想根本没有发生过。

他也并不是每次都会在我腿上睡着,有时也会像第一次那样睁开眼给我说可以了,然后离开。

厕所里多了一个需要打扫的猫砂盆,那天晚上的流浪猫被他收养了。但是没有起名。

现在房租到期。我代替了流浪猫,蹲在这里等待他施舍一点儿爱和面包。

这个周过端午,所以主题彭磊定了捆绑。

“张伟,明天端午”

“嗯,怎么了”

“我买好绳子了,你别回来太晚。”

“害,行,都听您的。反正这个月玩什么您定,您说什么我都配合,嗯得嘞拜拜拜拜我先走了。”张伟接了外地的活儿一天赶不回来,背着个滴里当啷的双肩包扭头摆了摆手就把大门带上了。

其实彭磊也不怎么会这个,这种影片在观摩的时候也是一根尿管通大脑,看了多少射多少,谁还真跟着学。

这次单纯是因为快过节了想从网上买点粽子吃,不确定张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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