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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骨科/微强制/捆绑/毛笔/放置/一点点剧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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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皇帝坐在案边,公主坐在他腿上,襦裙松散,小衣敞着,露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她哥哥正埋首其中,不轻不重地吮舔。酥胸本似雪,这一下仿佛要被烫化,津津的汗了一层,愈发剔透晶莹。还未到正戏,二人的呼吸却都急促起来。

公主搂着皇帝的脖子,忽然想起小时候,她也曾这样坐在哥哥腿上,缠着他念书中故事。世人皆道他们兄妹二人感情甚笃,她想,是的,他们确实有情真意切的时候。然而,然而。

不知算冷漠还是伤感,肉体还相拥着,她的心却幽冷下来,飘忽如渡海。

乳上忽然被咬了一下,她难耐地唔了一声,却听皇帝道:“你不专心。在想什么?”

公主垂眸看他,慈悲若佛母,又冶艳如女妖,缓声道:“我在想,先帝从前常在此处理政,如果看到咱们这样,不知会做什么。”

早春犹冷,此话一出,仿佛书房内又起阴风。

皇帝眉目疏冷,道:“先帝已经死了。”他们与先帝不亲,再提起时,也不以父呼之。皇帝看着妹妹,又微微一笑:“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公主不答,也笑了。现在,即便她哥哥要让死人再死一次,她都没什么可意外的。兄妹俩又厮混了一会儿,皇帝忽然问:“你的病,好了吗?”

公主一怔。整个冬天,她都托词出游时着凉染病,推了宫中一应礼宴。皇帝知晓了,当即派了太医,甚至要亲自来看她,都被她找借口搪塞过去。几次三番,皇帝便不来了。她道:“谢皇兄关怀,我已好全。”

皇帝嗯了一声,温声道:“以后别再这么任性了。”仿佛话里有话。

公主没有说话,喉头像卡了鱼刺,吐不出,咽不下。总是这样,她抽离地想。无论她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像无知小儿,稚拙得可爱,也无法从他的注视里脱开。

她慢慢地说:“皇兄,待天热了,我想去封地看看。”

皇帝的动作停住了:“好端端的,去那儿干什么?”

公主道:“既然我被封到了那里,总要过去的。”

皇帝的语气依然温和可亲,却又不容置疑:“前朝亦有留京的公主。不准。这里就是你的家。”

这里是她的家吗?母亲还在时,哥哥还是皇子时,这里确实是她的家。然而母亲死了,哥哥登基了,这里也早不是她的家了。

皇帝还在问:“怎么忽然说这些?有什么想要的,皇兄给你就是。”

公主撇过头,淡淡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皇帝冷笑:“朕给不了,还有谁给得了?你那个驸马?”又深恨先帝无眼,竟将他妹妹草草配给世家破落户。

公主勃然变色,不快至极:“你提他是想如何?”忽然兴致全无,便挣扎着要起来,赌气说:“你总不可能把我捆在这里一辈子!”

然而,皇帝一手将她按了回去,仿佛想了想,面无表情:“有何不可?”

说罢,他竟从案下拿出一捆红绳,也不知是何时放在那的。公主大惊,神色慌张起来:“皇兄,你要做什么!”于是更奋力地想挣脱他,然而无济于事。皇帝把她衣裙全剥净了,用红绳将她绑起来。

公主双手被禁锢,胸脯只能往外挺,又被勒得分开,还有被吸出来的红痕;双腿被迫屈着,露出阴户,从上到下一览无余。他绑人时用了巧劲,她不觉得痛,然而心上的屈辱远大于身上的。她愈羞愤,愈想挣扎,可愈挣扎,那绳子就绑得愈紧。

书案上本摊着一张未完的美人稿并几本奏折,皇帝随手一拂,哗啦啦掉了一地。公主被迫躺倒,她才是最活色生香的美人,她的雪肤就是最好的生宣。他执笔看她,含笑多情的眼睛此刻冷冰冰的,似端详似打量,仿佛正思考往何处落笔为好。

公主被盯得发毛,耳朵红得滴血,挣脱无果,又下意识想为自己遮挡,却也是徒劳。皇帝摸了摸她下面,微湿,大抵是方才的情动。他想一想,将笔掉了个头,一下插进去。笔杆虽细,但又硬又凉,穴肉排斥侵入的异物,颤动着想排出去,皇帝却将它送得更深。

公主被弄痛了,不肯叫出声,想往后缩,又被绳子绑着。一双美目含泪看着皇兄,要哭不哭,乱发贴在鬓边,委屈极了。皇帝又用笔捣了捣,公主“嗯”了一声,黛眉微蹙,眼睛也闭起来了,像被这笔戳破了什么东西,看得他心软。

于是皇帝将笔抽出来,紫竹笔杆上,覆了晶莹的一层。笔端植了狼毫,收束成一个小小的尖儿。他起了坏心思,用笔尖儿去逗公主的阴蒂。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那处早已充血了,胀成一个熟艳的小尖,红彤彤的,兽毛太轻太软,像蝴蝶振翅,扇得它颤了颤。皇帝笑了,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公主的唇:“嘴真硬,这里倒是软骨头。”

她就像被指甲刮了一下,不痛,但痒,好痒。小穴猛地收缩了一下,却未能攫取想要的东西,清液涌了出来。公主抬起腰,本能地想去迎合那支笔,然而她近了,它就远。她退了,它又狠狠地搔她一下。

皇帝一边用笔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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