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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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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预警,接受不了的宝速撤。】

“徐兄好了没?”宋解差性子急,催促道。

众解差七嘴八舌应道:“快点,我们还未操过雌雄一体的身子,是不是跟女子一样软?”

徐解差爽到极致,只随意回:“比女人的逼还销魂,这骚货,太紧了。”他有些过意不去,又道:“他不还有两个洞吗?你们先尝着。”

于是,束于藏海口唇之间的发带又被解开,嫣红的唇瓣被顶开,一个粗长发烫的性器插入他的口中。藏海泪眼婆娑,红唇撑开到极致,被捅到干呕。

他的后穴也被撑开,两根粗黑的性器在他腿间进进出出,肠壁及阴道处鲜红的媚肉不断被带出,又被反复捅入,最后磨出白浊,顺着腿缝流至地面之上的杂草中,扯出道道银丝。

几个洞口都被占据,崔解差低骂了一句,掏出早已硬到发疼的男根,送到藏海的手畔,强迫他用白软的手握住自己紫黑的阳具,上下套弄着。

其余的解差也不甘示弱,操弄着藏海白皙的手足,一时间,藏海全身上下皆是男人的性器,他逃离不得,只能被反复肏开。

众解差玩弄了他许久,最后射了他满身的精液,才意犹未尽地离去。

藏海独自一人仰躺在草丛中,眼眸失焦,双腿早已合不拢,腰肢酸软至极,乌黑的长发遮挡住他的面容。他丝毫动弹不得,心下凄冷一片,虽说过了三个月,胎儿会进入稳定期,但今日有些惨烈,他不知腹中的宝宝还能不能保住。

那日平津侯赠送的木簪,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着,但不知何时掉落在地,沾满了灰尘。藏海想重新拿回来,但手指只能微弱地颤动,丝毫无力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随即有衣物盖在他下身,“哥哥,你一定很冷吧?”

藏海挣扎着去看,是白日那个四五岁的女童,他艰难扯出一抹笑,沙哑道:“不冷。”

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当年,妹妹就是这般大,整日唤着他哥哥。

“娘亲只给我留下了这一件衣物,哥哥,我把它送给你。”女童自顾自地开口,“他们把娘亲埋到了土里,跟说我,娘亲没了。我知道是什么意思,爹爹和哥哥在京城就没了。”

她小声哭着:“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了。”

“哥哥,你也是一个人吗?”女童怯怯道,“我以后可以跟着你吗?我保证很听话,也可以把馒头分你一半。”

藏海恢复了些力气,他撑着地面,慢慢起身,应道:“当然可以。”

女童顿时喜笑颜开,上去扶他:“我唤玥儿,爹爹说取意为神珠。”

藏海怔了怔,眸中含泪,上天真是待他不薄,当年他私下也常常唤妹妹明月奴,为月儿。

“神珠之玥,我知道。”藏海应道,他仰头望着夜空。

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这女童的一件寒衣将他从地狱的边缘拉回了人间,又有了求生的微弱希望。

女童并没有嫌弃他满身的脏污,只跟着他走到溪边,随即又懂事地转过身子,坐在一旁,数着地上的枯草。

这些日子,虽不再有冰雪,溪水却是一如既往得寒。藏海蹲下清洗了长发和发带,因着手脚的镣铐,他不能脱下衣物清洗,只能一点点擦洗身子。

最后他收好木簪,又重新束好了腹部的白绫,带着女童起身离去。

今夜的营帐已搭好,犯人们和解差们泾渭分明,分于两侧。藏海进来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大多是轻视和厌恶。

藏海也不在意,一一略过,如同往日一般走向冯大人,欲帮他揉捏脚腕的伤处。

冯大人却一改往日的慈眉善目,只厉声道:“莫碰。”

藏海顿在原地,愣了下,才隐约忆起,冯大人一向对娼妓之流厌恶至极,曾上书大力推崇禁娼令,也对如今愈演愈烈的男色之风深恶痛绝。认为应是上行下效的缘故,才造成衷于此风之人,上到王侯将相,下至贩夫走卒,不可遏止。

藏海从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他不发一言,仍是恭敬行了揖礼,带着玥儿转身离开。

营帐外是连绵的山脉,流放之途恰好经由驿馆时可谓少之又少,大多时候每日徒步行完朝廷规定的五十里后,只能停留在无人之境的荒野。

藏海知道营帐中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环顾了周围,见不远处嶙峋的山壁侧似有风吹日晒之下的巧夺天工,凹陷处似乎可容纳入住。

他拾了些枯草和树枝,牵着玥儿去往那处。

“哥哥,外面下雨啦!”玥儿睡在藏海刚编好铺下的枯草席上,听着外面的淅沥声,睁大眼睛道:“幸好我们找到了住处。”

僻静深夜之中,藏海手上动作不停,只余落雨声以及腕间铁镣轻微碰撞的声响。他怕夜里露重,又帮玥儿用枝条和枯草编织了遮盖之物。“嗯,幸好。”

藏海犹豫道,“玥儿…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自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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