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春梦有痕(5 / 49)
的怒与欲。
他身上的衣服早被捆绑的麻绳勒得破破烂烂,江墨声再一撕扯,彻底成了几片破布,连挂在他身上都是勉强,最终一丝不挂的躺在了男人身下。
苏纸言紧张地大口喘息,已经被这一天一夜的天旋地变和野生般的暴行的江墨声逼得应激了,他心跳加速,身体却僵硬了,一双慌神空洞的眼睛直愣愣盯着头顶的床幔,刚刚抗拒的话堵在微微张开的唇边,再也不发一言。
江墨声不顾苏纸言的异常,拉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挺了进去,未经扩张的穴口容纳不下如此巨物,当即便迸出了鲜血。
疼痛唤醒了苏纸言的思绪,他反应过来便用尽力气推搡挣扎,可现在,和连雨有着同样优越面孔的宁王表情愤恨,正在像野兽一样贯穿他,痛苦的下体被撕裂出血丝,随着男人的抽插附着在那根作恶的肉棍上。他无力的抗拒换来的是被捆住双手举过头顶,被迫挺起乳首承受报复的啃噬。
苏纸言的腰身被双手锢住,方便他不被顶得到处乱晃,他亦没有力气再挣扎,无尽折磨的痛苦让他神思恍惚,将身上的人当作连雨,可男人一身华丽的装束,让苏纸言无法代入。
他不是连雨,连雨不会这样,他是个占了连雨身体的人,连雨去哪里了?
不,根本没有连雨,一切都是江墨声,一切都是江墨声。
苏纸言在这场没有情欲只有报复与征服的性事中昏了过去,又被折磨苏醒,他的下体已经撕裂,可依旧没有被放过。
一夜受尽凌辱,苏纸言下体血污一片,他痛不欲生,却咬着牙不肯向江墨声低头。
既然明知男人不会放过他,想要用他畸形的身体得到快感,那他又怎么还能惦念他身为连雨时的温情?都是掺了算计和心机的虚情假意,又有什么能够留恋的呢?
如果说,连雨恢复记忆后,对他冷漠甚至憎恶,他也认了,毕竟他是失忆,苏纸言不能多说什么。可笑的是,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失忆,全是欺骗。
从前在桃川,他为了能潜伏在村落,对他才虚与委蛇,撒娇撒痴是最低廉的成本,不仅可以留在偏远的山村,还能享用他的身体。如今他回归王府,以权压迫是最简单的方式,他可以不必再隐藏掩盖自己,只用发号施令就能让他寸步难行。
新帝登基。宁王作为新帝最信赖的兄弟,政务繁忙了不少,十天半个月不回王府住在皇宫都是常有的事。王府里徐成当家,肆意纵容那些下人对他的言语羞辱,工作霸凌,或许也是江墨声默许的。
苏纸言木然地承受着,本来他们说的也没有错。苏府众人在大理寺受尽酷刑,凭着姜氏祖父留下的丹书铁卷才得以被放出,却也从正三品贬为末流小官,外放临海边地,养活一家人的吃穿都是问题。这已经是新帝开恩了。
而他却因为与宁王这层暧昧的关系,可以留在京城王府,起码衣食无忧,无温饱之愁,做着书房最清闲的活,还能有一间耳房居住。
任谁看来,都是他卖身求荣,却不肯为父亲求一丝恩典,只怕丢了宁王的宠爱和如今的富贵。
他一开始住的小窗轩,是宁王召南风馆公子留宿的地方。那些书童之所以那么排斥他,是因为身份地位的不同。他们是正经八百官员家的子弟,他只是乡野来的男妓,还是曾经三品大员之子,却自甘堕落用皮肉换取荣华富贵。怎么配和他们一起伺候王爷读书,而且分明已经不干净了,还要装出一副贞烈的样子,不过是欲拒还迎引诱王爷的把戏。
这些难听的话听的多了,也就惯了。
何况,苏纸言并不知道,是这些书童的真情流露,还是江墨声的有意指使。
打击他的自尊,贬低他的身份,让他只能依附着王府唯一的主人,最终成为期盼他雷霆雨露的奴婢。
苏纸言冷漠的想,江墨声也太小看他了。他在苏府早就被姜氏和那几个弟妹的尖酸刻薄嘲讽的太多了,那些不堪入目的话,从他中秀才前,是伴着饭一起吃下去的。
可他还是怕的,尽管江墨声回王府他的下人日子会好过些,可他还是怕他,每次江墨声匆匆回王府,就会弄得他满身伤痕。
疼痛是真实客观的。没有一丝温情,只是单方面欲望的宣泄,每次都会弄出鲜血,再愈合结痂脱落,长出新的嫩肉,然后再度被弄伤。
苏纸言从此听到徐成的声音变得毕恭毕敬就会吓出一身冷汗。
一年来,江山渐稳,江墨声回府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最终住在王府里了,只是仍旧忙。
这里与苏府不同,在苏府他好歹是长子,还可以勤奋学习,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熬出头搬出去。而在宁王府,他的苦难没有尽头。
这个认知让苏纸言像个木偶一样,每天机械的做着重复的工作,只有听见徐成让他准备一下的时候,他会表现出极度的恐惧和憎恶。
江墨声这次回王府长住,少了那些书童的闲言碎语,多了真正所厌之人的索求无度。
他的不配合让江墨声恼怒,可苏纸言宁愿身体受伤也不愿让江墨声好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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