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洞房花烛夜(2 / 5)
雕玉琢般白玉鼻子,更缩进他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蹭蹭,再度沉沉睡去。
谢先生一笑。
有没有一句话,b〝我ai你〞来的更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安儿,此生我便陪你走遍天下之城,看尽花开花落,直到岁月的终点。」
-------
我很努力掌握尺度了
应该还好吧
时光岁月如流水,掬起只能捞到回忆,所能拥有的,唯珍惜眼前。
复生十五年,曾经遭到外戚屠城的大弘迈入繁荣盛世,自从宸萻公主嫁给跛脚驸马後,天下帝姬的时代彷佛已经过去,宸萻公主回到百越皇g0ng次数少之又少,世人开始渐渐淡忘这个曾经闻名天下的帝姬,也许茶余饭後还能偶谈到关於宸萻公主的事,却也是茶余饭後,市街上流传着一本《公主与谢先生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记载着关於宸萻公主与跛脚驸马,作者佚名,但是无人知道真假。
现在大弘国民歌颂的是少帝。
少帝如今已是二十弱冠的青年,据说长得丰神俊美,且洁身自好。
童子人人皆会一首小谣:大弘青龙绝倾城,解水患、溉荒田、施布粥;大弘白虎智无双,办登科、识人才、重文武;大弘玄武尽师职,导少帝、煮好茶、下深棋。
白虎便是当年年纪轻轻以十六之姿登科状元的温子顺,如今温子顺已是朝廷左相,他谦和有礼,风度翩翩,引得众家姑娘每每提及温相,左夸一句右夸一词,更出现了〝谁入温家,此生无憾〞的夸张传言。
而玄武则是身为太傅的卫氏幸存之人卫尚墨。
卫尚墨深居简出,虽是身为太傅,却在民间胡同巷开了一坊茶坊,来来去去过路人可在此喝上一盏好茶,下上一盘好棋,日日这胡同巷飘茶香,在很多年後有了〝茶巷〞之美称。
小谣中独缺了凤凰,但人人都知道那凤凰便是宸萻公主。
金銮大殿上文武群官排站,少帝坐在龙椅上气势凌人,两大柱上的蟒龙圆睁着眼凸起腾云戏珠,一gu肃穆的气息蔓延开来。
「关於北临城富人地税增加的情况,众ai卿可有想法?」
少帝不苟言笑,身前案桌上摆放着金书奏摺,他双眸一眯,如草原上翱翔的苍鹰紧盯着目标猎物。
百官们屏气凝息,没有人敢吭声,却都偷偷用眼角望向左相温子顺,希望在皇上跟前是大红人的他可以第一个站出来。
温子顺似是有些心不在焉,并没有接收到大家传递过来的热烈视线。
少帝不说话,百官们自是也无语,而温子顺像是终於回神一般,流转的眼波间清澈澄甯,他微微跨出一步,恭顺道:「臣认为该减地税,增收富人财税。」
他这一席话一出,好几个官员立刻变脸。
「温大人,增收富人财税为何?如今天下太平,并无需增收富人财税,况且臣以为增收地税是应该的,眼见梅雨将至,土地农田更是不易。」其中一人言之凿凿,说得义愤填膺,反驳温子顺的提议。
「蔡大人,富人之所以为富,无非是靠祖上努力,如今却要增加租田农民的地税,梅雨将至,土地农田稍有不慎,不只富人损失,农民更是血本无归,若是增加地税,岂不是剥削农民?」温子顺抬眸,流光星云在他眼中流淌,言词犀利如刀锋,不惶多让。
蔡大人脸se铁青,温子顺用了剥削农民这四字委实太过扣了大帽子,他正要开口讥讽,却听见少帝悠悠道:「蔡卿,方才朕在问话为何不说,现在才要与温卿争论?」
蔡大人全身一僵,冷汗涔涔,他y着头皮道:「陛下,微臣方才还没想出解决之法。」心跳声鼓鼓忽大忽小跳动,显示他此时此刻的紧张惶恐。
「喔?依朕方才所闻,蔡卿似是不赞成温卿的增财税,朕记得……蔡家祖上也是靠农田才得来富有的?」少帝神se慵懒,立t的五官刀刻般俊美,眉宇间气势凌人,散发出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是……是的。」蔡大人用袖子拭去额上的冷汗。
少帝满意一笑,嘴唇弧度完美,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幽深的se泽,「朕倒觉得温卿的提议甚好,众ai卿觉得?」
「臣覆议。」
一个两个三个,听着蔡大人这个蠢蛋被字字诛心,几个人也想起自己家祖上亦是靠农田才得来现在的富有,还有几个本就是贫苦出身,考过重重科考才有如今的身家,便纷纷覆议赞成增收财税。
下了朝後,少帝只身一人坐在御书房里,yan光从窗外打在他高挺的鼻翼上,就如一对展翅高飞的羽翼,上下厚薄适中的唇瓣绯se如春樱,他换了一袭绣绿纹紫长袍,桌上的书信奏摺一丝不乱整齐摆放,书架上的册本即使经过时常翻阅都泛h发出陈年霉味,也是一丝不苟不见凌乱。
他拉开隐密的夹层,里头满满的一叠书信,有的新纸,有的早已泛h,似乎是时常拿出来翻阅,边角微微卷起,上头娟秀的笔墨字迹甚至有些模糊。
他一张又一张的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