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丧?响鞔歌起(3 / 4)
曼春想查出明镜的事根本一点帮助也没有,她认为她迟迟走不到明楼身边还让明诚介入都是明镜的错,只要明镜不在了她肯定能赶走明诚成为明楼的唯一,所以她迫切需要的是明镜的罪证。
听了李祕书的匯报的汪曼春,知道明家又有了新的情报可挖,所以当孤狼再来找她时,汪曼春耐着性子又给了她一次机会,然而这回见面,孤狼已再不如上回气焰嚣张的模样了。
上回,她有南田洋子这个靠山,如今,南田洋子已死。
「孤狼,或许我该说……桂姨,你说你有情报,但我不觉得你给我的情报有什么作用,上回那个保险箱明镜已经终止租约了,根本就没使用过。」
「那很可能是因为明镜接到了消息,汪处长,你身边的人乾净吗?或许你安排人去银行埋伏的时候,这事就已经曝光了。」
居然是想着把过错推给她?汪曼春想,所谓的孤狼也不过如此而已。
「如果你没有准确的情报,就请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汪处长,请你相信我,我可以为你所用。」
「在我看来,你这个『用』,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汪处长,这回明镜到苏州厂子办事,办完了事却多停留了几天进行祕密行程,连我都瞒着,办的绝对是见不得人的事,只要汪处长对苏州明镜的厂子多加留意,定会查出什么。」
「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吗?明镜正在转移明家资產,现如今还留在国内的都是搬不走的,那些厂子的资產都已清空,厂房是租的,合同是代工的,从上到下清清白白,就你这本事,还敢自称是特务?」
「如果在转移的过程中,转了部份资產做为地下活动之用呢?」
「资產都已经去了国外,查也查不到了,你若想表现你的作用,大概就只能充作眼线了。」
桂姨知道汪曼春对她已经不存在信任了,但汪曼春的话她听见了端倪,只要她还能为汪曼春所用,她心中所想的就还有实现的一天。
「汪处长想让我给你匯报什么或做什么儘管说,我一定做到。」
汪曼春其实是不耐的,孤狼的无用她已经见识过了,她开始懊恼自己的失策,怎么就从南田那里收了两个无用的眼线……
李祕书这个无用的眼线都能找出手錶的事,或许……孤狼也可以。
汪曼春突然改变了态度,由口袋里拿出一张匯票:「你的确可以为我所用,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桂姨看见汪曼春拿出的匯票,推了回去:「汪处长,我做这些不是为了钱,我告诉过南田课长,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要把明镜、明楼及阿诚……送进监狱。」
汪曼春表情危险的瞇起眼:「明楼,你不许动,明镜及阿诚……我想的不是送进监狱而已,我要他们死。」
「那么……汪处长更该用我了,我为明家人卖命的工作可是得到了什么?阿诚夺走了我的儿子本该拥有的一切,明镜把我扫地出门、流落街头,直到遇到了南田课长我才活了下来,所以我对明家的恨,汪处长儘管放心,我们目标是一致的。」
汪曼春看着桂姨对明家的恨意,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好事。
「这么恨阿诚,你手上不会没有阿诚的情报吧!」
「阿诚他似乎急着想要钱,很多很多钱,我有回听到明楼与阿诚在书房里争吵,提到华兴银行官股改为中储银行股份的事,阿诚动手消失了华兴官股三万股,似乎是中饱私囊了。」
「有这料你还不用,不是想让阿诚进监狱吗?」
桂姨摇了摇头:「明楼质疑他时,他说明楼已经找不到任何资料了,因为他已经让人处理好了,所有交易都是合法的,而且这事情他未来还会继续做,除非明楼赶走他,明楼当时十分愤怒,说阿诚即使是死,都必须死在他的身边。」
「阿诚他想走?」
「是,那段时间我不只一次听到过明楼及阿诚的争吵,又或者是为了加薪、又或者是明楼发现了阿诚背着他做了一些事,而这些事都是为了想要钱,为了离开明家,这些情报我也曾给过南田课长,南田课长让我调查明楼及阿诚是否真如外界眼中不和,我回报南田课长那应是假象,明楼对阿诚十分执着,只可惜南田课长还没能用这些情报做出什么事,她就被暗杀了。」
汪曼春不想去听明楼对明诚的执着,但倒是听见了有用的情报:「三万股,阿诚可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从梁仲春那里赚到的钱,都不知可以重建几个七十六号了,现在又是三万股的华兴官股,更何况他拥有内线资料,这可是一到手就飞快涨股价的聚宝盆啊!若是在适当的时机卖出……哪里是在梁仲春那里赚的可以比拟的?」
「可惜他已经处理乾净,交易合法,怕是那些股份早就卖了,钱,早已赚进他的金库里了,所以我没有证据,这一件事,最后便无法使用了。」
「谁说无法使用的,证据有用无用,就看拿到证据的人该怎么用,七十六号……从来最懂得利用证据。」
桂姨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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