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可怜(1 / 2)
姜彦声初尝情欲,食髓知味,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做起爱来就没完没了。
林清被他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缓神,眩目的日光已经在堆迭的窗帘下方点亮了一条金黄的光带。
凌乱的大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湿痕,姜彦声搂着林清满是指印的腰,压在她身上,惬意地闭眼在她黏腻汗湿的脊背轻啄着。
浑身酸痛难忍,林清实在没有力气抬手挥开在她背后游走的唇舌。
“别来了……”她有气无力的声音从枕间传来,闷闷的。
姜彦声闻言一路从她蝴蝶骨舔到耳垂,捋开黏在她侧脸的湿发,伸手将她从枕头里挖起来,温存的亲吻紧接着就落了下来。
林清对他的吻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不由自主就探出软舌与他共同交缠,姜彦声吸着她的舌头将她吻到即将缺氧才作罢。
他垂眸看着她,原本白瓷般的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周一圈通红,湿漉漉的双目媚眼如丝,一看就是一副被操狠了的样子。
“这才哪到哪?”姜彦声在她耳边悠悠开口,“我才射了两次,你就把我的床都尿湿了。”
“……”
林清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多说,想伸手去够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奈何实在手臂没力,只能问他:“几点了?”
“快九点了。”
“什么?”她吃力地想从床上起来,被姜彦声一把按在床上,像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他随口道:“今天周六。”
林清愣了一瞬,这两天过得太迷糊,连平日最期待的周末都被她无视了。
她脱力般再次倒在床上,下一秒就被姜彦声捞起腿弯,像抱小孩那样从床上抱起,以为他又要发情了,自己下面还麻着,乳尖也被他吃到破皮,根本无力再招架。
“你干嘛?!我不做了!”林清被他紧紧按在胸前,只能挥着酸涩的手臂拍打在他背上。
“啪”的一声脆响,她白嫩的臀肉上立马多了一张五指印,姜彦声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清澈悦耳的少年嗓音却带着一丝违和的狠厉:“老实点。”
林清被他用这种屈辱的姿势一路扛到了浴室,尤其是还被比自己小的男生打屁股了,不管他们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都让她难堪到无地自容。
姜彦声体贴地帮她抹上洗发露、沐浴露,又体贴地帮她将泡沫冲洗干净,再体贴地将自己的性器送进她身体里帮她清洗湿黏的阴穴。
他掐着她的腰在身后猛烈进出,虚弱的林清只能扶着墙任他为所欲为,若不是被他箍着腰臀,她此刻已经腿软到能直接跪在地板上。
林清被干到几近晕厥,饱足之后的姜彦声找出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将人抱到沙发上坐着,看着她一副昏昏欲睡,呆呆愣愣的样子,他心情大好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随即转身去厨房鼓捣早饭了。
从天还没亮就开始被连续折腾了好几个小时,高强度的性爱对于刚破身一天的林清来说无异于负重爬泰山,反观姜彦声,她偷偷抬眼看向厨房里那道修长挺括的背影。
一副神清气爽的自在模样,他心情似乎特别好,甚至还哼着小曲。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与姜彦声好像进行了角色互换,林清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怎么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莫名其妙就跟他滚到床上。
尽管姜彦声在这事上很强势,自己也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一个小时前她还躺在他身下无耻浪叫,光是想起来就叫她无地自容。
林清并不觉得姜彦声是真的爱上了她,才拉着她做了这事。
他的父母常年不在家,青春期的少年缺少关爱,容易产生不安全感、性格敏感多变,将突然闯入他生活中的自己当成情感寄托的对象,甚至错误地将这种情绪当成了爱情。
是个可怜的孩子,林清在心里感叹。
是以姜彦声来拉她去餐桌吃饭的时候,意外接收到了从她眼里传来的一丝满含怜爱同情的神情。
他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自己就做了个早饭的功夫,她的脑袋瓜又脑补了什么东西。原本还担心她清醒过来会怪他做得太狠,或许会一气之下跑回家,现在看来好像是他多虑了,不管她现在在想什么,至少不是厌恶讨厌自己的,这就已经够了。
难得的周末因在隔离变得枯燥难熬,两人吃完早饭也还不到十点,林清怕姜彦声又拉着她滚床单,于是提出早上去把核酸做了。
看出她内心想法的姜彦声眉间轻蹙:“在你看来我就这么急色?”
林清面露震惊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明晃晃写着:难道不是吗?
“……”
姜彦声无奈低低叹了口气,带着她出门了。
也不知道是周末的关系,还是他们从没有在早上出来做过核酸,今天排队的人特别多。
林清穿了一身姜彦声的运动服,稍显空荡宽大,看了看排队的人,多数都穿着睡衣,自己这副穿着也不会显得突兀。
因为乳尖被他啃得破了皮,内衣都没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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