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诗肉渣(1 / 2)
情诗,肉渣
有人上来,对小皇女耳语几句,礼洛松了口气,你和她说。
来人是礼洛的暗卫,白墨看向她,那人恭敬地鞠躬,挠挠头说到:这事意外地好查,因着是读学期间的事,就去查了当时的名单,曲凛也在伴读名单上,再加上
暗卫小心地看白墨一眼,白墨歪头想了想:礼乐平时最厌恶读书,他若写情诗,也十有八九是找人代笔,
只是当时我和小皇女哄着,并未拆穿他罢了。白墨闭上眼,一副不想再说的样子。
行了,下去吧。
暗卫还是好用的,礼乐把他的人留给你,你死活不收,现在羡慕了吧。礼洛见挚友沉在回忆里,父妃要见我,我先进宫了,来给我选选衣服。
白墨帮礼洛绷紧裹胸的带子,镜中的人与礼乐面貌一致。
选鹅黄那套吧,白墨给礼洛紧紧发髻,他喜欢。
过两日,小皇女把男装撑开上下打量,礼乐的忌日,你可一定要去。
白墨一怔,嗯。
从落花后门跳上屋顶,有人在那里等着。
主子。
白墨不回话,坐在一边给来人丢一壶酒,琳琅跑出来了?
那人接了却不喝,站着回话,
回主子,琳琅趁齐将军入朝禀报的时候从后院逃出来,一路装扮成乞丐,逃到落花后门。花老板把人安置好了,等您发落。
三天,就拖住齐将军三天,也不知道景姐偷梁换柱到什么程度。
凰女知道了吗?
估摸着,明早就收到消息了。
白墨抬头看她。
你知道?月光照着白墨的脸,氤出一片凄凉,那首情诗。
暗卫喝一口酒,回话:属下本就是乐主子的人,乐主子当时确实是去向曲公子求助了,暗卫犹豫片刻,
只是,曲公子当时并不像帮忙的样子,反而像是真的赋予一片真心了主子也不必过于追忆旧人,若是乐主子知道,想必也是希望您过得
噗哈哈哈哈白墨忽得笑了,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正色道,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表露感情,我就说,礼乐身边怎么会留一个闷木头。
主子白墨这个人最多移情,但不别恋,面热心冷,乐主子是这么说的暗卫还想说什么,却看白墨逐渐冷下去的眼神,属下逾越了。
白墨站起身,两日后,你与我一同去。到那时你再细细说,在那之前,你先跟着景姐吧。
曲凛昏睡过去,醒来已经是夜里,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疲惫,肌肉酸痛。
药玉和缅铃都不在体内,白墨不在身边。
妻主?曲凛声音沙哑。
阿彩一直在外面候着,听见声响,推门进去,笑着回话主子出门了,您先吃饭吧。
阿彩心里却泛酸,白墨出门时,面色凝重,上一次见墨主子这样还是那位去世的时候。
阿彩悄悄抬头看曲凛的脸,院子里的大家都很喜欢这位新主人,怕不是这位主子不小心触碰了自家小姐的逆鳞。
您不必担心,阿彩见曲凛眉头皱着,出声安慰,咱们家这位小姐,成家前就天天不着家,是野惯了的,事情办完就回来了,您来了,这才安分了不少。
阿彩碎碎说着,曲凛听着逐渐安下心来,细细回想了昏睡前的事,不由红了脸,故作矜持,饭后把账本拿来,我等等她。
主子回来了,在洗漱了。阿彩偷偷上来报告。
知道了。曲凛忍不住弯起嘴角。
抚抚袖子,把头发顺好,拢到一边露出脖子,领口敞开到胸口。
怎么等到这么晚,白墨从门框探头,头发还在滴水,下次早些歇息吧。
白墨坐在曲凛怀里,背后的男人心音跳得飞快,曲凛默默用帕子擦着妻主的头发。
一室沉默。
妻主好像有事要说。曲凛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白墨神色犹豫,瞒不过他。
墨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扬起来给身后的人看,曲凛手上的动作一僵,羞耻和恐慌一同涌上来,心思乱了。
您您都知道了?努力握住拳,试图止住手指的颤抖,自己的枕边人怎么看自己呢?
我就知道,他写不出来白墨扶额遮住眼泪,低低笑出声,真是笨东西,用自己的情裹别人的心来表白,当我看不出来吗。
妻妻主?事情的发展出乎曲凛的意料,他慌乱地用手去擦白墨的眼泪,碰触到脸颊又收了回来。
你慌什么?白墨转过身,脸上挂着两道泪痕,把帕子夺过来蒙住曲凛的眼,单手控制住凛的双手把人压在床上,用帕子绑住手腕。
曲凛觉得自己好奇怪,事情败露,自己心里竟然有一丝雀跃,湿湿的吻夹杂着啃咬一路从脸颊到锁骨,身体烫了起来,双腿相交,想遮住让人羞耻的变化,被白墨用膝盖顶开。
牙齿咬住乳夹边缘,小幅度地扯着,身下人因敏感的疼痛扭动。
放开了,但是软软的舌尖缠上来,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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